r “别打架别打架, 还是伴侣呢咋能打起来呢?”
“唉唉唉就是,把体力用在床上啊……”
虚一:“……”
凌绾:“……”
说什么呢。
“没吵架!就是忍他很久了……”凌绾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头用银绢带束缚的秀发揪起了一大块,整一个松垮垮的散乱在那儿, 合上蹭了泥的小脸与随她起身簌簌掉落的泥沙,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凌绾没管身上的泥,只拿手按摩着被抓疼的左手,一双大眼瞪着始作俑者。
而始作俑者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沾上泥泞的僧袍不复洁白,片片土色折了几分出尘气质,尤其是冷着的俊脸被挠了三道爪子, 有点可笑,又莫名可爱, 也让他染上了多了份俗世烟火气。
他面色不太好看,深凝的眉眼锐利带刚, 平时浅淡的眸子因情绪震动过大,泛着一层幽邃波光,唇瓣抿着不悦的弧度,唯那红通通的耳根尖及起伏不定的胸膛泄漏了几分不淡定。
但是没人发现到他的不淡定, 只因不为所动立在那儿的他,浑身散发着冰冻三尺的寒气,也就这么被忽略了去。
“欸?这忍啥忍, 妹子,姐姐说床上定真章!”
“对对对,床上见本事,让他知道谁是主人,这才带劲,好过动手动脚的,伤了可疼着呢。”
“是这么说,但你们咋都说妹子动手动脚呢,尊者才不厚道呀,就是妹子动手,他哪能跟着一块儿动手?”
“对,咋说都是自己伴侣,让让便是,闹成这样怎么相处……”
“就你烦恼人家怎么相处,人家是伴侣,自个有办法解决。”
“别在那儿瞎操心指挥……”
“行行行,我闭嘴,闭嘴……”
……
从让人无语的床上真章到后面的讨伐声浪,两人也从尴尬后,到一个心里乐呵着,一个越发面无表情。
到离开时,虚一从头到尾都没过任何一句话,而凌绾亦是只有那哼声而已。
不过两人都在离开时,被一名年岁看起来稍大,仍显风韵的女泉先邀请的说着:“你俩救了我们还带我们来这儿,为我们族人做的这些我们很是感激,却又没什么旁物,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祈福了,想以此做为你们离开的饯别礼……”
祈福两字,在信奉丛林法则与自我之道的修真界,是非常不靠谱的,但架不住凌绾看过文,知道苏易救下泉先泉客后,得到它们的祈福,于后续秘境里,走在路上都能异宝砸头。
当然,这样的效果顶多持续三天,可依然强大,凌绾自然不会错过这么粗大的金手指,便点了头应允。
至于虚一,他阅览无数古籍,知晓祈福非无稽之谈,如今受邀请,没拒绝的,矜持的点了头。
两人应允后,各自回去打理一身狼狈,于天边最后一道霞光消逝时,被前来领路的泉客带去一片白色沙滩上。
和想像中的桌案供品,焚香念祷或篝火舞蹈等祈福不同,鲛人一族的祈福,异常的简单也别具风格。
偌大沙滩上,以各形各色的珍珠圈起了置在之中的大贝壳,其前,搁了两只装满乳白液体的贝壳,其下,也就是珍珠与珍珠之间,缀上了不认识的嫩绿植物。
“请两位上座。”年长的泉先朝两人比着大贝壳,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过程不会很久的,放心。”
凌绾闻言,新奇的坐上平整光滑的大贝壳。
虚一是个阵法师,乍见地上珍珠及植物时,不免多看几眼,也望着整体格局,心道此为阵法又非阵法……最后在年长泉先提醒声下,坐在凌绾身旁。
他身形高大,这一坐,本还算宽敞的大贝壳瞬间变得窄小,略显逼仄的,肘子微抬会撞倒对方,也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却又知晓是身旁人透出的极淡香味。
这是两人除那次不清不楚的亲密接触后,第一次在清醒,人也心平气和的情况离得这般近。
凌绾对他心思不单纯,对这样的靠近觉得还好,反窥虚一,有些不自在的,那对斜飞的眉宇因蹙,显得锐利了几分。
不过他很快的就被引走了注意力,忽略了心头增生的异样感。
鲛人们手牵手的将他俩围绕住,开始了轻声歌唱。
别于人语的方言嗓音,歌声嘹亮清透,有着别样的舒爽清澈,又不失和缓的,有种莫名涤人心扉的空灵感,让人稍显浮躁的心绪思维,随着这样似喃似唱的歌声缓缓沉淀下来。
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等回过神时,是歌声停止时,两人面上无不一的露出诧异之色。
以他俩修为是不会轻易受迷惑,更不会毫无防备的……看来这样的祈福还是真有点什么的。
年长的泉先神色温和道:“祈福已是完成了,将这碗圣乳饮下,便是功德圆满。”
年长泉先指着两人坐前搁的贝壳。
贝壳里装着散发潋滟光辉的乳白液体,不知是何物,却透着淡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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