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僧元阳在你身上,而你身上亦有我的元阳,甚至,我大意失去的那滴血遭你炼化,无端生了联系感知,这些种种,施主不觉欠缺我一个解释?”
哪怕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虚一的话还是如道轰顶响雷,劈的她脑袋嗡鸣,完全无法思考。
他怎么怎么怎么……
“嗯?”
微扬的鼻音,透着一抹威胁意味,凌绾抿起的嘴儿,终是撬了点缝,只是话语支吾,一副没想好怎么说的样貌。
“我……我,呃……你……”
平常人要是听了这样语速,早急死了,若是在搁稍前几天,虚一也会因为得知元阳在她身上,讶然与恼意上脑,急切的想迫问清楚。
但恰恰对方昏迷了几天,他也等了几天,心底烦躁感多少因为等待消去不少,此时见她这番神态,便也不急的,甚至没催促,极有耐心的等着她过了心里那关。
任谁对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好启齿?
更何况他是个出家人,还是个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
于是他这般镇定的拿一双无波眸子瞅着时,凌绾心里简直虚的不行。
有些愧,又有些恼,但更多的是羞耻。
好吧,做为一个会看不和谐文的妹子,她身心当然是成年人思维,对一个长得如此禁欲又神圣不可侵犯的帅气和尚,心中难免邪恶了把……
而这抹邪恶恰恰被欢情花放大,于是,说了无数混蛋话就算了,还极尽的挑惹对方,就想让对方不复淡定,为她痴狂……那过程叫一个痛快,有痛也有快,总之想起,着火的同时,也觉万分酸爽郁闷。
当然,她玷污一个纯洁的大师,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这不扯平嘛。
想到这,凌绾多少理直了些,但这份直,见他神色,顿时又萎了的,最后只能牙根一咬,破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虚一纳闷的看着她。
正想回话间,房门遽然被敲响。
“客倌,您在吗?楼下有人找您。”
虚一在房间被布置了防止窥听的结界,屋外人无法听到里头动静,但里头的人却是可以。
虚一想,该是那人取得他要的消息,逐朝松了口气的凌绾说:“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想好怎么解释了。”
“……”凌绾拿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瘪了的嘴儿透了几分情绪。
虚一完全无视她的表情,撤了防窥听的结界。
“我这就下去。”虚一应了门外的店小二,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许是僧人装扮太过打眼,抑或为了方便躲避及遮掩身份,虚一走向门口时,身上的白色僧袍与黯红袈裟成了件做工精致的锦袍,高大的能给予人强大压迫感的身形,亦是矮了些微,至于光溜溜的头顶……三千墨发如缎,简单的以条素色穗子虚虚束起,任其他发丝垂于背后。
就这么一个背影,无端倾泄了几分风流雅致,透出的气质满是清贵公子哥儿韵致,独有的,让瞧着他的凌绾忍不住睁大了双杏眼,就想瞅瞅他的正面……
彷佛知道她所想,或是想起了什么,虚一开门前,脚步一顿,偏了头。
“乖乖的在房里别乱跑。”
恰恰偏头时开了门,背光的面旁阴暗模糊不清,让直瞅着他的凌绾并未瞧见蓄发模样,心底忍不住泛起了抹可惜之感,同时,面色为他此时略显亲昵与透着霸道意味言语,无法控制的泛起了抹臊意。
什么乖乖的在房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什么关系呢。
然而凌绾不知,当她昏厥,整个人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虚一一个大男人,又是个和尚,哪能与她共处一室,为了照看她,不得不伪装,于是,房门打开又合上后,就听到店小二声音自木板门透了进来。
“客倌,您夫人醒了?”
虚一没应这句话,只问,“前来找我的人在客栈正门口?”
但见眼前公子哥态度,显然不想多言,店小二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即不再问的回,“嗳,是的客倌,那……要给您夫人送上点吃食还是洗澡水吗?”
“等我回来再说吧。”
随着声末,脚步声起,乍听这些话的凌绾心底微窘,随即,便感床的周围罩下了层灵气结界。
凌绾:“……”
她手抬起,戳了结界一下。
一层透明的结界,显然是为了不让她逃跑的困人结界……因他言行突起的异样因恼意消失,凌绾气的拍了下,下一秒便悲剧了。
还没好的伤势因遽然的动作拉扯,如撕裂般的痛,疼的她倒抽了口冷气。
疼疼疼……
然而此时不趁虚一不在离开,还待何时?
凌绾试着动用体内灵气冲破结界,悲催的发现,体内灵气少的可怜不说,眉心也因她妄动灵气的情况下,再一次泛起了抽搐的疼,人当即歪倒在榻上。
在她痛意识再一次陷入昏迷间,浑然不知,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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