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像是羞极了般,蹭了抹红润。
问业心灯是盏能看到无形中造下的业障法宝,借此能规避或是从中知晓发生什么事,进而处理消除沾染的业与因果,达到修行之一目的。
他修的不完全是因果,但也逃不开其法则,所以这时发生这种诡异的事,只能借心灯了解。
却没想也有心灯看不到的……确切说,心灯是借他剥离出来的神识窥看因果,可若他的意识处于不清的模糊状况,呈现出来的,亦是。
所以元阳失去那时,他是没有意识的,心灯呈现的画面,才会如此黯淡朦胧,甚至传来的声音也如来自远方般,断断续续的,让他越想听到飘忽无踪下的话声是什么。
像是明白他的心意,又似那一刻没有意识的他有了几分清明,耳畔荡起了娇软呼声。
“你唔……轻点,轻点……”
暧昧的语调,充满了无限遐想的旖旎,哪怕借由心灯的回映,落在耳里是那么飘渺,湿濡的嗓音却如舔舐心扉的滑嫩小舌,又轻又软,让人浑身俱震,心头顿跳。
虚一不自在的红了耳根,脑海中晃过无数画面。
那人的一言一行,扑倒自己发出的痛呼,耳旁述说的无奈,以及──喘在耳旁的娇声软语……这些,浮掠而过,快的留不住,哪怕神识修为已达魂动期,却是一丁点儿讯息也没能记住,只余一抹轻叹荡于耳旁,及他略慌无措的心情。
那种无措,是做错事后的反应。
他在那时候是做了什么,才有那样子的心情与反应?
活了几百年,虚一从没有过那样的情绪,所以很是好奇,那时的他到底做了什么才如此?
他非常想知道。
至于那女子……
“大师红尘万丈不沾身,闭眼不闻红尘事,可深处在这万丈红尘里,又如何不惹俗事?既是愿做无心而渡之人,大师就当做好事……渡我,亦是渡你自己。”
在那断续续的声音里,很难听出对方想说什么,可他,楞是听的再清楚不过。
渡我,亦是渡你自己。
可知我是个六根清净的和尚?
虚一为之失笑。
视线自恢复暖光的心灯移至榻上人,见那睡的憨熟而漾了抹粉色的娇颜,冥冥之中有感,跟着她,他能找到想要的答案,以及完成此趟修行目的。
……
凌绾这一睡,又是骨头快酥了才醒。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苏醒时,小破屋里只有她一人,以及地上燃烧不完全的木头余烬。
余烬已然没了温度,也不知灭了多久而她睡了多久,他,亦是走了多久。
这一世真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抑或刚睡醒,人还迷糊着,凌绾就这么发了一会呆,才内视伤势。
除了受损需要几日休养的脏腑,外伤大致上好了一半,至于那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疼的……凌绾忍不住动了下身子,然后松了口气。
幸好不可言说的地方不疼了,不然赶起路来会要了老命的。
睡了这么久,体内灵气充裕,倒是不用打坐牵引天地灵气,不过凌绾还是在伸了个懒腰后,盘坐凝神,将体内灵气运送至各个脏腑,借由五行生生不息原理,让它们不断游走各个器官,借此温养未愈的经脉骨骼。
这是没有丹药治疗,最阳春的自愈办法。
待至两个周天,灵气自行运转,已经不再需要她牵引,便收了功的下地起身,给自己捏了个除尘诀,视线也因此停在身上。
她身上穿的,依然和前几世一样。
只是此时黑鲛纱的面料黯淡了些,倒没穿书或重生那时的破烂,质地亦是原先没有的舒适轻柔干爽。
对于这身衣服的‘异状’,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所着非实物,是由她自体而生的袍裙,只要她想便能自行变化样式颜色,完全省了今天穿哪件衣服的困扰,当然方便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自体化出的,会随着身体状况反映在袍裙上。
比如现在袍裙黯淡无光泽,便是身体内伤所致。
又比如先前破烂的不像样,是身受重伤才……凌绾觉得,以后可以的话,还是多备几套袍裙吧,不然难以保证不受重伤,再顶着破破烂烂衣服,还真是有点那啥了。
凌绾走出小破屋时,身上袍裙已不再是那件打眼的黑鲛纱,而是身淡蓝的罗衫襦裙。
此时正直深秋之季,拂来的风带了丝秋天特有的燥意与萧瑟,虽非肉|体凡胎,也凉爽的让人下意识搓了搓手臂。
九域天气多变,源自于天地经神魔战崩离,气候混和了九天之境与九幽之域特色,也是这份特色,修士即便有修为,用灵力抵御,耗费甚巨也不怎么顶用,还是得和凡人一样,于对应的时节穿当季袍裙御寒散热。
因为他们不是拥有超然力量的神,也不是拥有灭绝一切的魔,加上神魔居住地不是极天的缓和之地,就是极幽的阴寒之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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