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的修为已至出窍境,也拥有人形身体,无需烦恼这些,只要按部就班的,习惯修练的身体便会自行运转,将损耗的灵力补充回来,连带不济的精神也稍稍回缓。
连续运行五周天,先前吃的丹药,未完全吸收的效力,也在这时发挥出来,将她身上未好全的伤一一治愈,不留疤痕的同时,细腻光滑的肌肤更塞从前。
感受那嫩的如能掐出水来的肌肤,凌绾有些诧异。
种马男倒是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种马男在文里不就是这般拐了原身嘛。
凌绾讽刺一笑,不再想这事儿的集中精神,抓紧时间练习法术。
法术分两种,一种是运用口诀牵引外界灵气形成的法术,如带她脱离危险的‘风来’,另一种则是运用收于丹田的五行灵气凝聚而成,配合掐诀念诀使出的法术。
前者倾向于驱使大自然为所用,靠的是自然亲和力,因威力大,一般不易成功,后者则是灵气足够也对法术熟练,便能使的如臂使指般轻易,可威力等于等阶,便是同样的法术,筑基期跟出窍期的威力相差巨大。
比起前者的不易成功,纯靠运气,凌绾练的是后者。
她凝聚灵力于指尖,嫩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念着艰涩拗口的口诀,双手紧紧跟着掐起一道道手诀,运起了所知的各种五行法术,待灵力耗至一半,打座回缓,再接着练习。
重复不从间断的练习,过程枯燥乏味,凌绾就这么硬生生的坚持着,浑然不知外界为她遽然消失,闹的人仰马翻。
“你说看到她往这个方向,人呢?!这都找了五天了还没找着,忽悠我们是吧!”
找不到人,费娇娇比说话这人要急,登时叫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她是从这方向,我师兄他还……”
这一急,费娇娇不禁说溜了嘴,察觉到众人不善的眼神与气势,连忙打住话。
可慢了,修士耳聪目明,那能没听到,其中一名女修立即眯起了眼,质问:“你师兄他还?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就是阿,咋不说了,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场上另一名女修跟着叫道。
前几天费娇娇过来找他们,只有说她看到守护灵那个妖女离开的方向及地点,一点儿都没提到她师兄,现在说溜了嘴,平时一些处的差,修为与她相当,却没那么多资源的修士们,立马跳出来针锋相对,舆论一出,阴谋论也跟着上来了。
“隐瞒?!我看他们是打着独吞宝贝的心思才……”
“前些天那谁,不是仗着宗门强势,从苏易手中抢了法器,费娇娇还咬牙切齿叫嚣,最后在她师门发话下,心不甘情不愿交出那株千年灵植。”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被人抢了东西,要是我,准是怀恨在心,哪还这般好心的告诉你们妖女在哪,让你们跟我一块儿抢宝贝?又不是脑子抽了。”
“我就说费娇娇怎么会这么好心……”
“我看你们无极宗就是为了前几天的事怀恨在心,现在特意说妖女在这,诱我们上当就想……”
眼见越说越离谱,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费娇娇急的满头汗,“没有!你们少胡说八道!我跟你们透露,无非是那个妖女太厉害了,我怕我师兄一人应付不了才……”
“哦豁,那你一开始咋不说,现在才说呢?摆明就想坑我们!”
费娇娇确实存了坑他们的心思,其用意无非是想借他们的手,弄死那明显招师兄注意的女人,即便人死了,师兄就是怨恨也恨不到她身上,因此小破屋的女人是不是守护灵──
从没见过守护灵,只在旁人嘴中得知是个披着黑色斗蓬,遮住样貌的女人……此时费娇娇自然是在瞎扯!
瞎扯的状况,又怎么会惦记着宝物,遑论独吞呢?
所以这会被猜忌,想解释,没法解释,说,更是说不得,让她有口难辩,简直与拿石头砸自脚无异,只能气急败坏道:“不是你们说的这样!我没有!”等话来为自己辩解。
认识费娇娇,甚至在她手里吃过亏的人,都知道费娇娇是多么娇蛮的主,真被误会了,还不拿法器抽人叫骂,岂是现在这等反应?
怀疑一起,曾吃过亏的,惨遭费娇娇污辱的人,那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大家可别被她的说词骗了!真要是冤枉,以她的性子怎么不暴跳如雷!准是存了独吞坑杀我们的心思!”黄衣女修见势立马叫嚣煽动,手里更是抽出法器朝费娇娇攻击而去,浑然不给费娇娇辩解机会!
“你!”
费娇娇只来得及发出这个音,便因对方遽然出手消了声,整个人也往旁一扑,狼狈的躲过攻击,下一秒气急骂道:“干什么!?我乃无极宗丹阁阁主之女,对我动手还不怕我爹停了你们宗门丹药!”
这话一出,本是念诀抽武器的人,嘴上手上皆是一顿。
黄衣女修眉目俱厉喝道:“区区丹药哪比得上小命?!如果费娇娇真是诓骗我们,我们还有命在?不如现在将人抓起来,详细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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