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情花剧情。
然而一死再死,即便再乐观的人,心里阴暗面积也会不断扩大,而这情况在这几世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她总会无法克制的想:要不从了种马男吧,这样就不用死了。
但这样的想法一落,理智告诉她,不可能!
即便她臣服了剧情,最后还是会死!
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在文底下刷负,刷到作者抗不过压力,把她写死,还成种马男心目中的硃砂痣。
……所以这叫自作孽。
想到这,凌绾心塞的不行,整个人也在胡思乱想下,终是扛不过身体疲惫的睡了过去,结果还因睡的极为不踏实,无端牵引狂风怒嚎,震的破屋子要垮了也不自知。
苏易收到宗门讯息,恰巧外出不在。
屋里剩她及虚一。
盘坐在蒲团上的虚一正在打坐冥想中,屋内这般大动静,立即回过神来,看着震的快垮掉的墙壁及屋顶,瞥了眼引起动静,却毫无所觉得榻上人,倏地一个翻手捏诀。
数道暗文金光自他指尖射出,落在墙壁与屋瓦上,就见震的快支离破碎的屋子如被什么加固了般,不再震动,而他亦覆手,弹了把灯盏上的灯芯,张口,念起了稳定心神的清心咒。
搁在地上的小小灯盏,灯芯在那一弹后,整个拉直,也在虚一张口念开的清心咒,底座如有生命般的缓缓舒展开来,成了盏盛开的莲花座台。
中心处,依然是豆大的灯芯,但燃起的火光不再是温暖的颜色,而是阴冷的幽蓝色调,里头闪烁着明明灭灭的稀薄影像。
幽暗的光辉照映在他面上,清隽无波的面庞如镀了层冰霜般冷峻,尤其是那对如刃般的眉宇随着影像轻轻蹙起时,更是如酷寒下的荒山雪岭,森冷而凝重。
……
凌绾简直睡酥了骨头。
打从穿书后,她的日子便因死亡笼罩罩,整个情绪陷入无法自拔的惶恐不安中,使得她身心俱疲焦虑的不能自己,睡觉也成了奢侈。
可今日却是难得的好眠,无梦的让她不想起床。
若不是外头争吵太过,她会这么一直睡下去。
“师兄!要不是我跟过来了,还不知道你竟然将妖女窝藏在这,简直是……你这是罔顾大义啊!”
“师妹慎言!我并无窝藏妖女行径,而是恰恰经过这里才……十方禅寺的虚一大师亦在里头,一切非你所想的那般不堪!”
“十方禅寺的虚一大师?!他这样的大能哪可能会……我不信!我这就去请示派内长老,否则要是让其他门派知晓咱们窝藏妖女,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师妹你!”
外头已是吵了许久,声到这儿,屋内两人清楚,这是要喊人过来。
此地不宜久留。凌绾思忖。
凌绾坐起身,和这不问源由,却护了她一晚的虚一道谢。
“谢谢大师为我守了这么一晚。”凌绾遇到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要她命的,剩下的一二,不是没看出她的身份,就是自认打不赢的回去撂人,极少,甚至没有人像他这般,不问源由的护了她一晚。
虚一的行为,非这一世才如此,前几世亦是这般。
但凡她苏醒后,没在第一时间离去,他便会像现在这样,一旦她离开,对方也不会跟着离开。
彷佛他在小破屋里的行为,是既定的,不会因为她的到来或离开有所改变。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隐含在其中,可深想,又觉得不可能……
虚一没应声,态度冷淡的朝她点了个头,便起了身,收着蒲团与地上那盏豆灯。
一切,如前几世。
凌绾瞧着他的动作,视线落在对方那双清冷的眉眼,忽地,就这么神差鬼使的开了口,问了几世来都没问的问题。
“敢问大师,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动手?”
虚一看向她,那双不染一丝杂质的瞳眸,犀利的彷佛能洞穿一切般,无起伏的声线平静和缓,如陈述着事实。
“既知身份,为何要动手。”他道。
凌绾闻言,愣住。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才不动手?还是……
“施主着相了。”
清晨时分的朝阳自破损的屋檐倾泄而下,数缕落在他身上,模糊了面相轮廓,让人窥看不清其神色,只能听到淡声中,满俱佛理却听不懂得的话。
“万般皆有法,如梦幻泡影,诸相皆空,唯心是魔,你……”
虚一的话将将说到一半,破旧的屋门惨遭暴力推开,发出几近碎裂哀鸣,偌大碰撞声音盖过他话声,开门人尖锐刻薄的恶毒言语如喷般落下。
“好哇!瞧我看见了什么?!一对衣衫不整的野鸳鸯,还是个破了戒的和尚!佛门清规,不外如是!”
跟进来的苏易一听到费娇娇这句无脑话,恨不得将她的嘴巴给缝了起来!
“师妹你别乱说话!”他大喝后忙道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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