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梁钰堂很喜欢皇兄,日日和他黏在一块儿。直到后来他发现,
皇兄的生母犯了重罪被先皇厌弃,连累皇兄也不得先皇宠爱,时常以虐待皇兄打发时日。后来被梁钰堂撞见,那个时候只有十二岁的他,为了救皇兄不慎杀了她。
这才被先皇废黜。
而皇兄没有替他求情。
梁钰堂因此非常恨皇兄,即使是皇兄即位后更加恨他。更因为皇兄的先皇后纪氏死于难产后,梁钰堂行刺了皇兄。皇兄身体一直不好,那次行刺离他心脏就一寸位置,昏迷了大半月才醒过来。
他才知道,皇兄不仅和他有皇位的恩怨,还有女人的恩怨。
他不只一次请求皇兄远离这个疯子,要么就杀了。但是皇兄一直不肯动手,一次次放过,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听他这么讲,皇兄是知情的,他知道这个人要他的命,夺他的位,却放任如此,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管了,再想大家快死了!当务之际,先捉了这个叛逆再说。
“将士们,你们跟随本王多年,今日本王连累你们困于此地,是本王的过失。只是此逆贼不除,我大梁江山落入贼人之手,该当如何?”
被围在中央的将士们是跟随元王多年,一向只听元王的命令。听元王这一问,将士们想也不想就答。
“属下等人愿随元王殿下同进同退!不让逆贼得逞!”
激昂的声音声如洪钟,破过了高墙绿瓦!
“我跟他说过,堂堂正正地取回我应有的东西。”梁钰堂冷笑地看着他。
叛乱?这个罪名可真不错。
可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应该得的。他不过是一个被宗室除名的人而已,除了这个姓还在,该是他的一样都没有拥有过。他这些年被人欺辱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放手来吧!”梁钰堂也不甘示弱,握紧了手里兵器,朝元王袭去。
元王和梁钰堂交手,两人皆是不留后手,步步狠招,一步都不肯退让。
此时的永平门,混织在一片兵戈之中,不断有人倒下的声音。永平城门和城墙上,被溅染了无数人的鲜血,一望去竟是数里,血流成河!
————
被叛乱禁军所围的太业殿,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梁钰安从容不迫,就坐在主位上,冷冷看着围在殿门前的人。
“你们还在等什么人呢?”梁钰安眉峰冷色淡然,问的是殿外的那些叛军。
曾经是他的禁军啊,跟了他数十年,到头来原来都成了别人的了。他该是庆幸,这些年都没有被杀死么?
禁军头领是个老将军,姓杨。手中拿着一把弩,对准着皇帝的脖子,一直在得意地笑。
“反正你都要死了,还问这些干什么?”
“他可没有要你们杀孤吧?”梁钰安很清楚,无论是暗杀还是明杀,那个人只想自己来做,而不是让别人来动手。
“而且,”他唇角勾起一丝极寒的笑意,直直望着用弩对准他脖子的那个人。
杨将军被那寒澈如冰的笑容一盯,手中弩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就在他抖的这一瞬间,弩射偏了位置,擦过皇帝右耳。只听得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枝小铁箭掉在了皇帝脚边,而龙椅右侧的龙头眼睛被撞出了一个浅涡。
“孤还不容易被人刺杀呢。”铁弩一掉地,皇帝身影移若鬼魅,众人还未看清,只听得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杨将军的脖子已经被折断倒地了。
这突来的一幕,让那些叛军都傻了眼!
梁钰安笑笑,轻蔑地看了一眼倒地没了声音的尸身,缓缓回走。
那些叛军根本就不敢再动手。
“你们也算是跟了孤数十年,孤的脾气还是没摸清楚是吧?”梁钰安缓缓朝主位走去,看着那个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龙椅,眼神之中浮上了一丝落寞。
今日怕是要真的撑不住了。
但愿时间还足。
众臣们看着那身着玄墨色帝袍的消瘦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帝王,看起来和平日有些不同。
似乎正在和他们远离。
叛军副头领看着皇帝走回帝座那个傲气样子,气得不得了。
即使是身陷囫囵,也不改改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让他忍耐不住。便对众禁军说,
“都跟我杀进去,把那病秧子和这般庸臣杀了!为杨大哥报仇!还愣着干什么?”
其他叛军们显然有些犹豫,因为主上说过,他只要那个位置,不许他们伤了皇帝,对于这个要求他们也很无奈啊。
“是不是要等那皇帝再动一次手,才会明白?主上说过,不让我们动他,但是没有让他杀杨将军啊!”
这话皇帝不爱听了,便笑道,“你们囚禁孤这一朝臣子在此,又造反,还不许孤动你们一根指头了?”他的笑意寒颤得很,“敢伤孤一个朝臣,孤都绝对不会放过!”最后一句十分震怒!
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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