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说:“我想问问陆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又不能查案,就算我能查,警察也不会随便透露案情。”
阮舒这才记起这事儿,沉默了会儿,说:“哦。”
接下来,两人都不说话,却也都不挂电话。
十多秒后,阮舒叹了一句:“希望能早点抓到凶手才好。”
“放心,肯定会的,犯了法就别想能逍遥法外。”
阮舒觉得王沛安话里有话,琢磨他最后一句大概是说给她听,又或者是在说给港生听,没由来有些不爽,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躺了会儿,唐蓝打电话过来,让她明天去趟公司,阮舒无精打采地应了。
唐蓝以为她还在为陆遥的事难过,便说:“陆遥的死谁都料不到,也不知是情杀还是仇杀,但听说他们说陆遥除了有点耍大牌,也没什么情感纠葛,唉,那晚上还好你不是跟她一起换衣服,不然搞不好你都会受牵连!”
“什么?”阮舒猛地坐起来,“你说什么?”
唐蓝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又说一遍:“我说那晚上还好你不是跟她一起换衣服,不然搞不好你都会受牵连……”
阮舒睁大眼睛,突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是陆遥占了她的更衣室,所以她才去了陆遥的专用更衣室,紧接着没多久陆遥就被杀了,所以是不是意味着,凶手早就知道节目组对各艺人的安排,特意掐断电线后进去杀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凶手原本要杀的根本不是陆遥,而是……她……
chapter 20惹火(甜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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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阮舒背后沁出薄汗,她觉得自己真是蠢,竟然现在才意识到这种可能,害怕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歉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遥就是替她死了……
阮舒越想越害怕,去摸刚才随手放下的手机,都摸到手里了,双手颤抖着手机又掉了下去,她花十多秒让自己稍稍冷静些,这才捡起手机打给王沛安。
这个时候,她能想到和寻求帮助的,只有王沛安了。
可前不久才通过电话的,关键时刻打过去那边居然关机了,再打,仍旧关机,阮舒转手打给唐蓝,那边也长时间无人接听。
明明都是刚闲聊过的人,没事时一打就通,要找他们却怎么都联络不上,这种急躁感难以言喻。
刚摁掉冷冰冰提示无人接听的语音,敲门声突然响起来,阮舒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缓了会儿才问:“谁?”
没人回答,敲门声也没有了。
本就越想越恐惧的阮舒被这一茬弄得更惶恐不安,也不知是不是紧张过头,她总感觉有眼睛在盯着自己,原本能给人安全感的灯光,在这一刻也有些瘆人。
阮舒紧扣贝齿,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快速走过去打开门,“谁啊?”
没人。
她心脏狂跳,环顾四周,安安静静,又“啪”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会这样,那个杀了陆遥的人,发现杀错了,现在要来杀她了吗?
阮舒摸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紧张,所以刚才出现了幻听?是不是根本就没人敲门?
“一定是一定是,别怕别怕,这个世界没有比家里更安全的地方。”阮舒安慰自己,想去泡个澡放松,结果刚转身,敲门声又响了。
一下一下的叩击像是敲打在阮舒的心上,瓦解了她刚做好的心理建树,阮舒要崩溃了,飞快地转身拉开门,“有病啊!”
她吼完一声愣住,门口的人也愣住,吓了一跳又显得尴尬,“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来借个扳手,对不起,打扰你了。”
是住在阮舒隔壁的女人,上次阮舒追出来骂王沛安时见过她。
阮舒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掉下来,她看着黄荞,“扑哧”笑出声,笑自己太神经质,又笑自己是安全的。
她一笑,倒是把黄荞弄得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以为是谁在恶作剧,你要扳手是吧?我给你拿。”
阮舒很快拿了扳手出来,黄荞接过去,笑道:“刚才我敲门里面没人应,我以为没人呢,刚进屋,又听到声音,所以又来敲门,我厨房的水龙头坏了,自己弄了半天也没弄好,物业这会儿又没人来,所以想对照着网上的方法修一下。”
阮舒刚才无端端吼了人,有几分不好意思,听这话,便道:“我会修,我帮你弄吧。”
阮舒属于放养长大的,爸妈很忙,经常出差,保姆每天来做三餐,其他时间都是自己往返学校,平时家里哪儿坏了,她都是从等着爸妈来处理到自己捣鼓,时间一久,像换灯泡等等小事情都会了。
帮黄荞换好水龙头,得了多声感谢后,阮舒回头摆摆手,往家里走。
黄荞还没关上门就听到阮舒的惊叫,她连忙往隔壁跑,瞧见阮舒惨白着脸跌坐门口,而在玄关处,放着一个被肢解的仿真人偶,上面血淋淋的,在灯光下望着她们笑,十分恐怖。
黄荞也吓得不轻,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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