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王沛安才不会管她愿不愿意,拎小鸡似的把人拎回三号仓。
“你说喊你过来的女的戴着口罩?”
阮舒摇头,“是的,后面那个男的又在我后面,后来我被摔在地上,来不及看清人他就走了,不过感觉长得挺高,力气也大。”说罢停顿几秒,指向王沛安,“个头跟你一样……是不是你刚才吵不过我,所以想对我下黑手?”
王沛安冷笑一声,看了一圈,等他们出来时警车也来了。
阮舒做了口供,无意间听到一个年轻警察为难地对王沛安说:“王队,傅局发话了,现在不准你查案的,你别为难我们。”
她正欲去看被年轻警察遮住的王沛安,有人急冲冲的来了,冲着阮舒就吼:“你是不是以为你还是大牌啊?全组人等了你快半小时,好大的架子!”
是导演助理。
阮舒还没开口,刚才说话的年轻警察转身厉喝:“嚷嚷什么?看不到警察在办案?小朱,不是让人去找现场负责人了吗?”
另一人回:“已经过去了。”
导演助理语气立刻低了,“警察同志,我们正拍戏,已经耽搁很久了,后面还有好几场呢。”
阮舒身上是真的疼,疼得她怀疑身体马上要散架,但昨天都忍过来了,今天没理由不忍,于是抬了手,“我现在就过去。”
阮舒在这部民国戏里演的是个妓女,表面妖媚勾人,实际单纯善良,喜欢上了在敌军里卧底的共产党,日本人利诱威逼,想要阮舒给他们提供情报。
这场戏就是拍这个内容。
角色虽是妓子,但性子烈,绝对不出卖心爱的男人,皇军很生气,抬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拍摄前导演就说了,力求逼真,要真打。
阮舒没拒绝,也没资格拒绝,不过多看了导演两眼,试图在他脸上或眼里找到做了坏事的闪躲,但可惜,并没有。
阮舒被打时还在琢磨难道不是导演故意整她?还没琢磨明白,一巴掌就打下来,导演立刻喊“咔”,说姿势不对,看不到阮舒的表情。
阮舒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又来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导演以各种理由,让人将阮舒打了整整五巴掌后,才终于喊过。
阮舒戏份少,拍完这场今天的戏就结束了。
有工作人员递来冷饮让她敷脸,她道谢后将冷饮按在红肿的脸上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看见了跟灯柱子一样立在边上的王沛安。
他还是一张面瘫脸,但眼里流露着几分同情,破天荒主动问她:“疼吗?”
阮舒没有感动,只觉得窘迫,她在他面前嚣张跋扈两天,维持着女明星的清高,现在却被五个巴掌打回了原形,只是十分不想在外人面前显弱,特别是看不顺眼的王沛安面前,所以便扬了下巴反问:“关你什么事?”
王沛安听乐了,见人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琢磨她是受着伤,腰也扭不动了。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抽了,才会认为她有点可怜。
换了衣服从化妆间出来,阮舒的忍耐快到极限了,想求助王沛安,但鉴于自己刚才的表现又有点不好意思,走了两步,背部肌肉拉扯的痛感让她不得不厚了脸皮,“扶我一下。”说是不好意思,但语气倒挺理直气壮。
王沛安看了她一眼,伸手欲扶,可手刚伸出去,又缩回来,挑眉,“你不是装的吧?”毕竟刚才演戏动作看着挺溜。
阮舒听得不高兴,“你装个给我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怕什么。”
王沛安面无表情,“怕你摸我。”
“呵呵,求你放心,我现在中了春药也不会找你解决,就算你脱干净躺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王沛安似笑非笑,“那还挺硬。”说 |po/po小/说/屋/整/理|QQ 群7:8:6·0·99·8·9·5罢又补充,“我是说你性格。”
这是昨天在车里阮舒的台词,这个王八蛋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她很生气,将王沛安狠狠一推,“死开,不用你扶了。”
chapter 5惹火(甜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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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因为上车前的不愉快,阮舒赌着一口气,一上车便坐得仪态万千,端着架子跟老佛爷似的。她不想被王沛安同情,更不愿被看低,就算不红了,也要当落魄的凤凰。
王沛安没她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看都没看她。
阮舒装了会儿老佛爷,身体渐渐绷不住,越来越松懈,到最后整个人瘫在后座上。
到地方后,她爬不起来,也分不清骨头疼还是皮肉疼,难受得躺在座椅上哼。
王沛安歹毒得很,问她是不是要死了,阮舒一听,哼得更大声,王沛安没一句废话,将她拖死狗一样给拖上了楼。
阮舒挺作,回来之前王沛安就说先送她去医院,但她声称自己是公众人物,不能随便去,不然被媒体拍到了别人会乱写,王沛安也没坏到骨子里,上楼给她找跌打损伤药。
阮舒告诉他药箱的位置,自己扶着墙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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