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多了两袋面粉。”
“你动了没?那是我的……”
“你吃了我那么久的粮食,还敢和我谈你的我的?”李仁义几乎把眼睛瞪出了眼眶。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我借来的,有用。”
春花不打算瞒他,镇子上是李仁义的主场,他迟早得知道。自己先说出来,可能不会让他那么生气。
“我打算去镇上卖煎饼。我去看过了,镇上没人卖煎饼……”
“啪”他一个巴掌扇过来,春花还没反应过来,端午“哇”地一声先哭了。
春花又想像之前那样,带着端午躲回屋里去。这次李仁义不干了!
他用力一把把端午推进屋子,然后扯着春花的头发就往院子里去。
春花用余光瞥到,端午被推得倒在了地上,还撞到了板凳上。
她喊:“端午,把门关上。”
她把头发往外扯,想挣脱李仁义的手。
李仁义死死拉住,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春花顿时觉得钻心地疼,估计头发得拽掉一大把。
走到院子里,李仁义把春花往地上一甩,跟着脚就落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春花对李仁义来说,如同一滩烂泥。他一脚一脚踩上去,嘴巴里骂骂咧咧。
“出去卖什么煎饼?我李仁义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啊?你出去是想告诉所有人我虐待你吗?”
李仁义打了一会,累了。去锅屋拿了个烧火棍,顺着春花的头就是一棍子下去。
春花之前不管李仁义怎么拳打脚踢,她都紧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怕端午听到会害怕。
但是李仁义的这一棍抡得太狠了,她疼得想喊一声“救命”,却只发出一声闷哼就失去了知觉。
李仁义见此,以为春花是装出来的手下的力气更狠了。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赶紧蹲下来查探春花的鼻息。
血顺着春花的头往下流,李仁义用手一探,还有气儿。
他心惊肉跳地,自己怎么下了这么狠的手?
李仁义看看端午的屋子,还好,门是关着的,端午没有看到。
李仁义把春花拖到屋子里,用毛巾把她脸上的血擦掉。擦掉了,又有血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千万不敢送医院,被村子里人看到了还得了啊?不知道又怎么编排他。
李仁义找来一条毛巾,把流血的地方紧紧箍住。
春花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用手一摸头,被一条毛巾紧紧裹住了。
李仁义坐在门槛上发呆。
“端午呢?”
“被我锁在屋子里了。”
总算没被端午看到,春花松了口气。
“春花,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想打你……我……”李仁义头低着,不敢抬头看春花。
“别说了,你给端午做些吃的。告诉她我睡着了,然后把她送去学校。”
“好,好……”
李仁义心虚,春花说啥他都答应了下来。
春花在端午上学后,把头上的毛巾打开,清洗了一下伤口,有小拇指那么长!在额头上。
她找来纱布把伤口细细裹住,又围上一条扎巾,这样可以瞒过端午。她还是小娃子,不会追问那么多。
李仁义买了鸡蛋、老母鸡,春花坐小月子时候都没有过这么好的待遇。
春花真摸不透李仁义的脾气,他待她好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一直能这么下去也挺好。端午总归是需要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
端午这几天每天都是李仁义接送,她开始时候小心翼翼地,坐在自行车上大气不敢出。那天李仁义把她推到屋子里,虽然没看到,但是也听到李仁义的拳打脚踢声。她害怕李仁义。
连续几天,李仁义都表现得和蔼可亲,心想到底是小孩子,哄哄就没事了。
李仁义骑着摩托车,带着端午到镇上说是要给春花买些营养品。红的绿的包装看上去真是好看,妈妈吃了这些东西真的能很快好吗?
这几天,春花躺在床上,稍微下地头就晕得厉害。端午气自己身板太小,妈妈晕倒了她都撑不住。
李仁义这几天不再冲她和妈妈吼了,可是她还是叫不出爸爸。她有好久都没叫过爸爸了,她是真的害怕他。
春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李仁义小心翼翼地伺候她,还同意了她去镇上卖煎饼。一顿挨打换来了自由。
春花只盼着自己的伤赶紧好起来,她太想要新的生活了。
李仁义的这一棍应该是留下了后遗症,春花稍微走快一些就会头胀晕得厉害。伤口渐渐结疤了,长长的疤挂在那里像一条蚯蚓。好在可以用刘海遮住。
如果一条疤可以换来一个正常的家庭,春花愿意。
可是这一阵子,端午似乎总有心事,笑起来也不是那么欢快,春花想,到底是给端午留下了阴影。她以后会小心呵护她。
自己还是得好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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