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敢相信的样子,“阿芜,真的是你吗?”
说着踉踉跄跄朝封芜走来,泪如雨下:“阿芜,我刚才太害怕了,都胡言乱语了什么?”
“你不会在意的对吗?你那么好,我那么喜欢你,我们两个曾经密不可分,一起穿过无数次的同款,你生病的时候是我陪着你,我受到非议的时候是你站在前面,踏碎别人的流言蜚语……”
江诗诗泣不成声,她丝毫不在意地上的一片红色酒液或是碎片,她像一条哀怨的美人鱼坐在海礁上一样,并拢双腿坐到地上。
江诗诗的头轻轻靠在封芜肩膀上,双臂环住封芜的腰,“阿芜,我好想你。”
可惜,封芜并不是很想她。
这个她曾经最喜欢的姐妹,以为会一辈子永远是姐妹的人不再是了。
封芜的手拨开江诗诗,“诗诗,去自首吧。”
是封芜对江诗诗最后的温柔。
“自首……”被拨开的江诗诗柔弱地以手撑地,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自首自首,哈哈,那我……怎么当明星呢?”
“还……怎么跟封邵在一起呢?”声音越来越低沉,江诗诗扭开脸不看封芜,哀伤极了。
江诗诗拭去脸颊边的泪水,委屈地说:“所以,阿芜还是继续消失吧。”
话音刚落,安娜的手握住封芜的胳膊,借力抱住,封芜被带着在地上滚了两圈,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安娜死扣封芜的双手,用腿将其困在地板上。
封芜用力挣扎,安娜快要按不住了。
“江诗诗,快点!”安娜着急地催促,下手越发狠了,封芜的手腕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江诗诗擦去鳄鱼的眼泪,她吸吸鼻子,从包里拿出□□,缓缓靠近封芜。
“阿芜,对不起了,来世不要再遇见我了。”
直到眼前的人模糊,封芜有些后悔,跟行炽好好吃完饭就好了。
*
“阿芜今天也没醒吗?”是封邵的声音。
“没有。”回答的声音非常冷淡,片刻冷淡的声音继续说,“封总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天天来别人家里打卡上班么。”
“顾总才是,最近羲和的数据不甚理想啊。”
“不劳烦封总操心,羲和迟早会将剑冢踏在脚下。”
两个人的声音虽然压得极低,还是吵醒了封芜。封芜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海园别馆的卧室天花板。
“阿芜!”
“姐姐!”
两个人双双望了过来,一起站到床边。
“哥,行炽。”封芜挣扎着要起来,顾行炽扶她起来,贴心地给后腰放上枕头。
封芜揉揉额头,迷蒙的感觉散不开,“江诗诗呢?”
提到这个名字,两人的脸色齐刷刷变得难看。但是没有一个人说。
两个人竟然这么一致,肯定是背着她做了事情,又不肯告诉她。
问他们还不如自己看呢。
封芜从枕头低底下摸出平板,网上已经炸开锅了。
江诗诗的粉丝,或者是路人都不相信江诗诗是杀人嫌疑犯。
封芜翻了两页,即便是事实摆在眼前,依然有人蹦跶的欢实。
直到网上放出了江诗诗的语音自白,那些人才真的相信了,渐渐偃旗息鼓,把热情投入到其他明星身上了。
处在风暴中心的封芜是他们首选的目标。尤其是今晚半夜会上映《前后》,电影票的预售早已售空,电影院临时又加了好几场,场次刚放到售票APP上,就如蝗虫过境般空了。
然而这些事都不用封芜操心,那些与她在无关了,她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就好了。
封芜又睡去了,封邵由顾行炽送下楼。
封邵在门口,回头望向偌大的房子,却不显空荡,很多装饰越发温馨,厨房锅里的粥散发着温柔的热气,只待女主人起来盛上一碗,共进晚餐。
真美好啊,他好像是个外人。
他要回到他空荡荡的屋子里去了,令人寂寞。
他坐上车,司机老陈问:“封总,去哪?”
没有得到回应的老陈回头,封总正在发呆。封邵被注视,收回视线。
“回公司吧。”
大概。
他此生只能跟工作为伴了。
*
直到夜已深了,封芜再次转醒。屋子里弥漫的是食物的香甜气息,唤醒了封芜空荡荡的肠胃。
顾行炽端了粥进来,立刻放到床头,欣喜地喊道:“姐姐!”
封芜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纯良无害的模样,“行炽。”
顾行炽浑身一抖,“姐姐?”
“过来呀,姐姐有一点想行炽。”封芜歪歪头,软软呼呼撒着娇。
顾行炽冲了上去,将封芜揽入怀中。
江诗诗江诗诗。
顾行炽紧紧抱着封芜,那天的情景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地上一片血色,姐姐软瘫着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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