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话。”
她肚子慢慢大了,走路不大方便,看到自己女儿过来很是高兴,但是没想到自己丈夫这么不知趣,竟然一上来就责备女儿,这算什么事儿?
安德求没多少软肋,宁芷蔚是他唯一的软肋,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乖乖闭嘴,还不会反抗。
“安安,你爸爸就是不会说话,他也是太担心你了,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涉世未深的,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宁芷蔚说到这时,眼神冷冷地瞥了眼江渡,不喜的情绪不加掩藏。
她原本对江家的这个孩子还没多大反感,但刚才的事情让她很是厌恶。
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也该是以和为贵,他倒好,挑拨离间,还和长辈杠上了,不是个安生的。
安月疏抬腕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五十了,她对宁芷蔚女士总是活在自己世界的思想已经无法太过包容了。
尽最后一点耐心,安月疏同宁芷蔚女士说道,“妈,你每次都和爸爸来产检,没必要特地来喊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会回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走,爸你也不用担心以后看到我会生气。”
这是她考虑很久之后的决定,如果不是顾忌着宁芷蔚女士,她甚至想说日后都不会回去了。
“你说的什么话!我养个没娘的狗还知道报恩,你呢?狗都不如!”
安德求听着这话便要发火,但安月疏根本不想要多和他吵,径直向自己科室方向走去。
宁芷蔚女士一边想要拦着安月疏,一边还要安抚安德求的情绪,一时之间倒是忙不过来。
不远的走廊上,莫一曼穿着白大褂靠着墙站着,静静地看着安家的这场闹剧。
她向来是和安月疏不对付的,一切安月疏不如意的事情,在她眼里都是人间喜事,但今天这场闹剧似乎有些不同。
养个没娘的狗还知道报恩,这话竟然是安德求对安月疏说的。
莫一曼虽然没插手自家公司的事情,但对安月疏的父亲安德求倒是有所耳闻的,这个人冷静自持,无情冷血,除了对自己的妻子柔情外,几乎没把温柔给过任何人。
他这么一个爱妻子的人,怎么对待自己和妻子爱的结晶时,态度却恶劣到如此地步?
莫一曼想不通,她继续朝下深思,却越来越觉得安德求这话不对劲儿。
没娘,报恩。
一瞬间,她脑子里突然有个骇人的想法——
或许安月疏并不是安家的孩子,她是被领养的。
上流圈子里,包养小三的事情很是常见,有手段的私生子甚至能有身份上到台面上来,当做正氏生下来的养。
莫一曼一开始还会怀疑是不是私生子,但她很快便把这个可能排除。
上一辈的人几乎都清楚安德求对妻子宁芷蔚的感情,他这个人还有洁癖,不可能出轨。
那只有可能是被领养的了。
一旦确认起这个想法来,曾经被忽视的地方都被一点点地拉到明面上来。
安德求和宁芷蔚夫妻俩明明都是单眼皮,隐形基因下却生出来显性基因双眼皮的安月疏,这压根不可能。
高中生物课上,她记得安月疏曾经追着当时的生物老师问了三节课,为什么都是A型血的夫妻不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莫一曼越想越觉得震惊,她清楚地记得生物实验课滴血验血型时,安月疏是B型血。
这个想法太过大胆,莫一曼心里也有些战栗,她忍不住想要找自己父亲莫研东。
副院长的权力下,想办法拿到宁芷蔚产检时的血液样品不难,而下周一是医院医务人员的体检,安月疏的血液检查也可以拿到。
如果安月疏不是安家的亲生女儿,那她便根本配不上仇晔了。
莫一曼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激动、震惊、喜悦的情绪在她脸上浮现,她向着副院长办公室快速走去。
安月疏快速走到科室时才发现,江渡竟然还跟在后面,“你怎么还不走?”
江渡自觉地搬着凳子坐在后面,道,“我不能乖巧地待在科室后面,做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么?”
“那你做吧!我今天出去义诊。”
安月疏懒得理她,去专用更衣室里将自己的白大褂取出来,带上茶杯朝外走。
医务处安排的社区义诊,几乎每个月都要组织一次,比女人的生理期还要准时。
能过来参加社区义诊的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骨科倒是还算好,针灸科和推拿科每次都要至少去两名医生,来的大爷大妈几乎都要针个灸拔拔罐推推拿什么的,忙得很。
“义诊?那我更要去了。”
江渡站在更衣室外面,等安月疏走出来便紧紧地跟在她后面,将厚颜无耻的功力发挥到极致。
他捧着心口,一副柔弱可怜受伤无助的模样道,“我的病只有安安你才能治。”
医院有专门的车送义诊的医生去社区,但是安月疏不想要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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