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袋子拎了进来,放在鞋柜里,安月疏长呼一口气,觉得在江渡这种骚操作中,她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能做到总统套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顶流人物,但是却随身携带大量琴瑟和鸣教育片,她都可以想象到,早上来打扫卫生的保洁员还有管家看到时的表情,以后肯定也要当八卦一样和同事讲。
哎呀,男人也就算了,那个穿的人模狗样社会精英一样的女的,原来这么饥不可耐啊!
光是在脑子里想想,安月疏就觉得丢人丢到太平洋。
而今天,让她丢人的罪魁祸首还要坚持不懈地跟着她去论坛。
“走吧,还发什么愣,你今天不是要参加那什么论坛的?”江渡从鞋柜里拎出一双蹭亮的棕色皮鞋,拍了拍安月疏的腰,说的毫不在乎。
“我不是发愣,我是迟早要被你气死。”安月疏白了一眼江渡,无话可说。
“有什么好气的,闺女你应该庆幸的是幸好没和仇晔结婚,你反向思维一下,一个正常男人都会看这大宝贝对不对?仇晔竟然不看,那说明了什么?”江渡的声音越说越激昂,痛心疾首般地惋惜。
“——仇晔他!不行啊!”
安月疏的手机发出震动,管家发来消息,预定的车和司机已经到达楼下。
她无语地望了眼江渡,走出门,“私家侦探给我的消息里,仇晔在国外包养的金发美女抱怨他在床上很是粗暴。”
江渡紧跟在安月疏的后面,顺手将门关上,犹自在孜孜不倦地诋毁仇晔那方面的能力。
“粗暴只能说明他不懂怜香惜玉!”江渡一副“只有男人才是最了解男人”的神情,用一种“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非要说”的口气继续举例。
“就比如我!如果是面对像闺女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好么?”
按了专用电梯下楼,安月疏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接道,“怎么,你是阳痿么?”
坐在劳斯莱斯里,江渡脑子里又开始有复读机不断循环播放。
之前一直单句播放“乔席师兄是温柔的人”,现在好了,变成一句平淡中带着真诚疑问的“你是阳痿么”。
你说说,这谁能忍得了?
这就是在将他江渡男人的尊严扔到地上还拼命地践踏,践踏完了还要嘲讽地说一句“这什么破烂玩意?”
他明明长的就是一副“一夜七次不嫌累提枪上阵老子最强”的脸,却被深深地质疑了能力,还不能实践证明。
思索飘忽中,不知不觉,车已经到达魔都本次的国际骨科论坛会议。
“你真没必要跟着,江渡。”安月疏下了车,回头一看,江渡果然还在跟着,半是无奈地道。
活动广场上车来车往,阳光打在江渡的脸上,好似瞳孔中都带着亮光,显得他五官更加突出显眼。
“我必须得跟着,你看不清,但是我是男人我看得清,那个什么乔席,就不是什么好人。”
江渡来之前就打定主意了,不管怎么说,都得跟着,从头到尾都得跟着,要不然一转眼就又看见自家闺女和别的臭狗屎说说笑笑还撩头发的场景,这谁能受得了?
他年纪大了,血压最近也有点高,反正是受不了的。
“月疏?”
有些熟悉的声音想起,伴随着一声车门关闭声,江渡回头一看,不远的地方,乔席下了车走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谁晓得他才在背后说乔席的坏话,现世报就来了。
“乔师兄来的很早啊。”安月疏熟络地同乔席打着招呼,面上笑容洋溢。
乔席算是她的同门师兄,在学校时候帮助她很多,不管是学术上还是临床上都极为出色,性格也温柔。
“早点来熟悉一下环境,要不然上去太紧张了太丢人。”乔席说话的语气总有一种叫人很舒服放心的能力,就像是燥热夏日里的凉风,能镇静人心。
他目光望向江渡,随口打趣道,“小师妹你这不会还和高考似的,有家属送考吧?”
安月疏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乔席的话,如果真要算,那也只能是江渡一厢情愿的要当她爸爸。
倒是江渡,不问自答,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二世祖般的狂妄,“昂,看不出来情侣关系?”
“别听他胡扯。”安月疏瞥了眼江渡,笑着转了话题,“师兄我们先进去吧,我正好还有几个专业上的问题想要问你。”
乔席的性格最是不会强人所难,他看出安月疏不愿回答自己刚刚半是玩笑的问题,也不追问,温柔地笑了笑,道,“好啊。”
这两人间的氛围实在融洽,江渡甚至没办法插进去话题,他哼了一声,鼻音浓重,不远不近地跟在安月疏的后面。
因为是国际性的医院论坛,门口处就设置了保安和相关的人员,安月疏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国际论坛了,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吊牌证明,很快便通过了检查。
乔席早些年在国外参与的研究论坛也不少,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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