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所有事情自己做自己扛,因为是医生,所以就算是生病了也没多少人来关心问候。
隔了好多年,她在一个柔弱的菟丝子身上竟然看到了担忧关心的样子。
“你去冰箱了拿个冰袋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安月疏道。
她自己就是骨科的医生,对于专业上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多帮忙。崴脚时是朝内翻的,检查了下活动度,怕是腓距后韧带损伤了,还有一些软组织的损伤。
江渡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块冰袋出来,顺便拎了把椅子过来。
他将冰袋放在椅子上,半蹲下身,很自然地给安月疏脱高跟鞋。
安月疏惊地就要站起来,“你不用给我脱——”
她话才说了一半,江渡便仰起头,桃花眼带着隐隐厉色,“坐好,别乱动。”
习惯了江渡什么事都带着三分假笑的神情,被这一眼瞧着,安月疏竟然自觉地又坐好,任由江渡帮她把高跟鞋脱了,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
将椅子放在合适的距离,江渡用保鲜袋将冰袋裹了起来,以免冰袋外的水珠冒出来。
“腿放上来,我给你敷。”
安月疏乖乖将右腿放了上去,还将裙摆朝上拎了一拎,露出一小节如藕的细长白腿。
她的皮肤属于冷白色,红肿起来便格外的明显。
江渡“啧”了声,感叹道,“你这肿的和个小桃子一样了,红彤彤的,还水润,让我忍不住想起一句话来。”
安月疏问,“什么话?”
“果大水有多,请您摸一摸。怎么样,是不是很押韵?”江渡挑眉道。
安月疏有些无语地望着他,满脸写着“我怀疑你在搞黄色但是我没有证据”,配合着表演,语调平平吐出两个字来,“押韵。”
江渡满意了,他将冰袋拍了拍,和安月疏道,“我现在要摸了啊。”
安月疏轻轻点头,下一刻冰冰凉凉的感觉就从脚踝处一路传来,刺激到神经。
敷了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江渡一直在用手帮她扶着冰袋不掉下来。
安月疏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子,她微微弯腰,单手扶住冰袋的一角,“我来吧,你去休息。”
江渡没松手,他微微歪着头,侧看着安月疏忽然凑近的脸,忽然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触感弹润滑软。
安月疏被江渡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她微微睁大了双眸,错愕地同江渡对视。
“怎么回事,这么见外?”江渡戳完了安月疏的脸颊,便单手撑着头,慵懒地说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啊!”
“我不习惯麻烦别人。”安月疏解释。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江渡有些强势地快速说道,“习惯麻烦我,知道了么。”
安月疏呆了几秒,望着江渡忽然觉得自己从前以貌取人轻视他是个错误,他似乎和印象中的纨绔子弟不一样。
他待人总是三分笑,没见过冷下脸的时候,擅于做菜,脾气很好,也很会照顾人,除却偶尔骚了些外,其实没有太大毛病。
“嗯,知道了。”安月疏隔了一小会儿才微微点头说道。
江渡眯着眼笑了笑,换了个冰袋继续给安月疏敷,手心里都是潮湿的水渍。
过了十分钟,冰袋敷好后,江渡对安月疏拍了拍掌,“走,菟丝子抱你上楼休息。”
这一回安月疏没别扭的拒绝,她主动勾住江渡的脖颈,身体收紧,让江渡抱的轻松些。
钢化玻璃制成的螺旋式楼梯,江渡抱着安月疏稳步向上,水蓝色的裙摆和黑色的西服配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二楼的空间设计比一楼要大,基本上都是安月疏私人休息的空间,健身房,画室,书房,琴房都在楼上。
整个客厅都被布置成地中海风格,轻薄的淡色系窗帘,贝壳的装饰,以及充满浪漫色彩的墙绘,与安月疏今天的晚宴礼服极为搭配。
江渡是第一回来到楼上,他匆匆扫了眼,没看出来哪间是安月疏的卧室。
“那间,门没锁。”安月疏指着一处的房间,她的卧室房门是隐藏在一处墙绘后面,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江渡抱着安月疏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住脚步,问道,“我能进去么?”
卧室是私人空间,属于个人隐私,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进女人的卧室。
安月疏伸出一条胳膊,直接推开门,“能进。”
不同于客厅的装扮,安月疏卧室内的装修像是春日樱桃,清新自然,并不花哨。
整间卧室的主色调都是以淡绿色为主,中间的灯饰也是用竹子编织而成,床头柜旁还放了一小株绿植。
江渡微微弯腰,轻手轻脚地将安月疏放在床上,彼此的距离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安月疏浓密卷翘的睫毛。
“你拆石膏的时候没有拍X线复检吧?”安月疏忽然问道,“你明天来医院拍一下复查。”
“行。”江渡点头,突然凑近了安月疏闻了闻,“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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