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假,今天还是我特地和上头请的假。”
对军人这种行业,安月疏很是敬佩,“你这种情况拍了片子说不定还能评残,以后能少干点。我看到好多退休的干部,都想方设法的提高评残等级,钱也拿的多。”
那年轻的消防员听到这话,有些苦涩的笑了。
“哪里这么容易,你评残可以,但是评残完了就滚蛋。之前二队就有个人评了残,休息了两星期,被打发走了。”
安月疏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你稍微等一下,我问问可不可以帮你插个队。”
她解锁手机,给影像科的一位认识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挂了电话,安月疏把开好的磁共振单子递给消防员小哥。
“那边说可以看情况插队,如果上午实在人太多,可以中午下班时间给你拍,拍好了之后就过来,不用等片子,我这边电脑上能看到。”
消防员小哥听完,连连道谢,拿着挂号单便去交钱拍核磁。
安月疏喝了口茶,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颈部肌肉,难得的放松时间,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五天前回安家的事情。
安德求再知道宁芷蔚女士怀孕时,神情一度茫然不知所措,而后像是大梦初醒般狂喜,拿着验孕棒看了半天。
而宁芷蔚女士知道自己怀孕后,也高兴的抱着丈夫安德求撒娇亲吻。
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很好。
安月疏很小的时候就很引以为豪,尤其是在别的小朋友的家长不是离婚就是形同陌路的情况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庆幸自己能够生在这么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有一个严苛的爸爸,慈爱的妈妈。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
自嘲的笑了声,安月疏觉得自己果然是上了年纪,竟然开始矫情起来。
点开门诊系统,继续拨号,下个病人是一位中年妇女,骑电瓶车被撞了一下,从车上摔下来后,手腕撑地,现在托着个手腕过来,疼的不能动弹。
安月疏让她拍了个X线之后看了一下,桡骨远端骨折,结合患者的病史陈诉,是一个典型的克雷氏骨折,需要手法复位和固定。
正在打电子病历时,隔壁运动医学科的于东一带了个病人进来。
他是安月疏的同学,不过医术上还差些,遇到不确定的病人,总爱让安月疏帮忙看看。
“安姐,这个小孩的胳膊你检查看看,小孩一直喊疼。”
都是独生子女,谁家有个孩子都是宝贝的宠着,小孩生病,全家都得出动。
安月疏本就不大的诊室内,一下子便站满了人,小孩的父母和祖父祖母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病史。
孩子的父亲似乎是喝了酒,一说话满嘴都是难闻的酒味。让原先就诊的病人不得不赶紧拿了单子下去拿药。
“来,把小朋友的外套脱了。”
安月疏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让孩子的母亲把小孩的外套脱了。
小孩子年纪小,大概才两三岁的模样,衣服一碰到胳膊就哭闹个不停,脱了半大天才脱掉,这期间,安月疏没动手做任何的帮忙,隔着一段距离坐着。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就是一碰就哭,我怀疑是不是哪里碰到磕到骨折了。”孩子的奶奶急的皱纹都更深了,手上戴的金戒指闪的安月疏眼睛疼。
“好,我知道了。”安月疏习惯性地点头,然后突然拿走旁边小孩的玩具,引诱着他去举胳膊拿。
两三岁的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一看到玩具被人拿了,又哭又闹地伸手用好的那条胳膊抢。
安月疏换了个方向,“用另一条胳膊来够。”
旁边的家长赶紧控制住小朋友一边的胳膊,迫使他用另一条胳膊够。
哭哭闹闹着,终于是够着了。
安月疏见状心里已经有有底,又给他胳膊检查了一遍,都没什么问题。
“骨头是没问题的,可能是胳膊磕着了,小朋友疼痛比较敏感,一疼就哭就闹,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那需不需要拍个片子看看啊?”小朋友的父亲问,一说话满嘴都是酒味。
安月疏不动声色地将椅子朝后挪了挪,“这么小的孩子吃辐射,你们如果不放心,拍也是可以的,选择权在你们。”
“这样啊,好,我们考虑一下!谢谢医生啊!”孩子的妈妈听到有辐射,有些为难。
于东一和安月疏做了个抱拳感谢的动作,领着这家子离开,来的时候浩浩荡荡,走的时候也浩浩荡荡。
安月疏喝了几口茶,接连又看诊了几个病人,快到十点半的时候,她正给一个需要打封闭针的患者配药,复方倍他米松才吸进针管,诊室的门就突然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你这什么医生啊!水平这么臭!”来的人正是之前于东一让她帮忙检查的小孩父亲,手里拿着张片子,吵吵嚷嚷。
安月疏瞧了一眼,将才拆了盒的盐酸利多卡因和玻璃酸钠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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