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茧的手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擦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阮软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舒服。
她夹紧了双腿,小手牵着他的手掌附在了她的两颗晃荡的乳房上。
他将她捏成各种形状,口水从接吻的双唇间滴落到乳头。
微风清凉,阮软身子发颤,从喉咙里冒出细细一声喑呀。
褚云舒喘着粗气,一条腿顶开她的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
“想吃奶吗?”她捏着一只奶子,将粉红的乳头递到他的嘴边。
少年眼尾发红,盯着她的眼神恍若一条饿狼:“做梦都想。”
于是,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嗯……好舒服……”
呲溜呲溜的水声响在这片寂静无人的蔷薇花房,阮软眼神发迷,低头看褚云舒含着她的奶子疯狂地吸吮。
偏执,狂野,恨不得从少女的乳头里吸出奶汁来。
阮软抚着他短短的头发,呜呜地呻吟。
他恨不得将她的两颗乳头嚼烂,吞进肚子里,又或者在这对漂亮的乳头上穿刺两只小铃铛。
轻轻一拉,她就会腿软,跪在他的胯下。
“哥哥。”她的内裤湿透了,尽量用甜美的嗓音蛊惑他:“操我。”
傲娇的少女难得主动,褚云舒却爷们儿地没有立即投降。
肉棒顶着她的小穴,两种液体混在了一起。
黏糊糊的,催情得越发厉害。
“再叫一声。”他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哥哥……嗯……哥哥……”她捧着奶子,一脸的淫荡迷乱。
褚云舒解开拉链,牵着她的底裤扒,脱出一个光溜溜的阮软。
一根手指往里送,随便一勾弄,满手的蜜汁,他放进嘴里品尝。
“真甜。”
他抱住少女的两条腿盘在腰上,让她靠着蔷薇花树,一点点慢慢破开她的小肉穴。
好紧,干了这么多次她还是好紧。
肉棒一入进去,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便纷纷涌上来,咬住他,仿佛一个个吸人精血的水蛭。
“小骚逼……”
巨大的空虚得到满足,阮软抱着他的脖子扭腰,褚云舒入得满头大汗,再被她杨柳腰扭。
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
“喔……”他爽的头皮发麻,沉了嗓子往阮软屁股上捏了两把:“慢点儿吞。”
“给我……哥哥给我……”阮软散着头发,在清晨的微光里妖娆得如一只小狐狸精。
她早不记得什么廉耻,挂在他的身体上予求予取。
“发浪的小母狗。”褚云舒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往上颠:“哥哥的大鸡巴插死你。”
少女柔嫩的背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很快便变得绯红。
阮软抓着树干,小穴里止不住地流水吸吮,嘴巴里也被肏出了口水。
褚云舒望着她粉红的身子,愈加入魔,啪啪啪往她身体里挺动。
没一会儿,就听见那浪穴里传来噗噗噗的激水声。
这人怕是泄了,软橡皮一样粘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嫩细滑的腿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不行了吗?”
身体都痉挛了,蔷薇花瓣落了两人一身。
少女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小穴还在有节奏地往里收缩。
他将她放在蔷薇枝丫上,整个阴户对着他。
湿透淫透了,小穴被操大了一圈,由原本的淡粉变得深红。
她颓废又迷人,两颗饱胀的奶子荡漾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浪。
少年抓住一只,疯似的往她身体里凿去。
仿佛不堪承受,阮软紧紧地抠住树干,头往后垂着,修长的天鹅颈布满了汗珠。
喉咙上淡淡的青筋都能窥见,褚云舒憋着气,看着自己的肉棒凶猛地操着她的浪逼。
“爽不爽?”他掐着阮软的脖子,逼问道。
她哪里能讲出话来,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只能呜呜地哭,求饶的话也说不了。
摇晃中,满树蔷薇花落,落在她的胸乳,肚脐,好几片落到他们的交合处。
被褚云舒干进去,轧碎,再滚出鲜红的汁。
恍似处子之血。
他扑在她身上,和饿狼没什么区别,她的肩膀被他咬出许多牙印。
“哥哥……呜……哥哥……”
“我不行了……哥哥……”
簌簌的花落声中还有她娇弱的求饶,这个时候的褚云舒更像是吃了什么春药丸似的。
她叫得越可怜,他就干得越狠。
他甚至伸手去揉她的阴蒂,阮软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别……啊……别弄那里……”
“为什么不能?”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个奸诈的土匪。
说话粗俗不堪:“下面的逼我都能干,这里摸一摸都不行?”
那颗小肉球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极尽揉捏,阮软受不住,拼命求他:“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被干着,敏感的阴蒂又被他掐在手里,阮软突然高昂地叫了一声。
腰肢往前拱,痉挛着从阴道、尿道口喷出一股白黄混合的液体。
滴答滴答地汩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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