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市,他们都不用面对现在这一幕。
想通后,阮软立即要去推开他。
可褚云舒的胸膛仿佛铁铸的,她推不动,抬起头瞪他。
他遮上她的眼睛,阮软失去光亮,双手被他折在身后。
不能看,不能动,他也不会让那张樱粉色的嘴唇说出让人更伤心的话来。
所以,他堵上了她的嘴。
少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掠地,将她的抵抗杀得片甲不留。他的舌尖以近乎蛮横的态度裹着她的舌头一起沉沦。
褚云舒的吻技很好,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全身软趴趴的,扑在他的怀里喘气。
“软软,我好想你。”
他埋在她的脖颈里,可怜又烦恼地轻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我呢?”
这句话小声又轻飘,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那样温柔又弱势的话,怎么会是褚云舒说出来的呢。
他应该永远是笑着的,强横的,就算她抛出去的是刀子,他也会照单全收。
不仅如此,他还会把伤口露在她面前,对她说,来,只要软软开心,哥哥都没问题的哦。
仿佛一个假人。
阮软乱七糟八的想着,浑然不觉褚云舒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将她搁到梳妆台上。
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跪在地上,托着她的一只脚亲吻。
她回过神来,见到这难堪的一幕,略微缩了缩被他捧在手上的脚。
褚云舒抬起头看她,瞳孔里印出一个脸红霞飞的她。
阮软突然就忘记说什么,做什么了。
她只是双手撑着梳妆台,默默地看着褚云舒从脚趾一直往上亲,亲到她的膝盖,停顿几秒,一直亲到她的大腿。
他剥下她的腿袜,手指搭在百褶裙的边缘,扬起脑袋:“可以吗?软软。”
她咬唇,别过头,并没有说好与不好。
毕竟说不说,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这时候,她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百褶裙摆像花儿一样被人拨开,露出花芯来,花芯外面包着纯白的花衣。
被人隔着花衣亲吻,阮软难为情地绷紧了五根脚指头。
没过多久,那层花衣就在少年矜矜业业的调试,花芯的浇灌下,湿得透底。
显现出一片浅疏的黑色芳草来。
于是,他将湿透的内裤从她身上脱下来,顺着大腿,一点点缓慢地,好让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肤都沾上那些花蜜和他的黏液。
始于耻骨,终于脚踝。
“嘤。”
褚云舒把她的腿上折,蹬在梳妆台上,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面门。
他伸出舌头,阮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阮软下意识地回过头,见他还是埋着头,心里喘了一口大气。
她就再也不转过头去。
“真好看。”他这样赞叹道,灵活的舌头在黑色的稀草里蜿蜒穿梭,挑起她忽高忽低或者刻意压抑的呻吟。
他似乎以此为荣,要不然不会越来越卖劲。
狭小的洞口流出越来越多的透明粘液,阮软用力地抓住梳妆台左右的两只角。
她觉得下面酸酸的,大有一种想塞入什么东西的欲望。
“褚云舒……”她小声叫他。
少年故意不应,含着那颗饱胀的阴蒂嘬弄吸吐。
阮软被弄得浑身一颤,抖出更多的花液。
她又叫了一声:“褚……褚云舒……”
呼吸渐变粗重,褚云舒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他鬓角冒汗,蓝色牛仔裤下的巨型野兽跟着动了动。
“呜……”
她已然觉得受不了,腰肢难耐地往前往后摆动。
喉咙里带了颤音,楚楚可怜地唤出一声:“哥哥。”
“哥哥……”
“啊……”
褚云舒抓着她的两条腿,从泥泞间抬起一张湿漉漉,充满邪欲两色的俊脸。
他那仿佛含着火光的眼珠盯着她,“再叫一声。”
“哥哥……”
可怜的妹妹双眼蒙蒙,好像蓄满了水。
这个时候,她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她无法在情欲的浪潮里淹死,她要和他一起溺在里面。
“你要什么?”
“要……要你……”她出奇的诚实,将他的头往穴口扶:“舔它。”
褚云舒弯起嘴唇,凤目微眯,“命都给你。”
他终于有点他以往性事中的做派,他刚才太温柔,温柔到她以为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个假的褚云舒。
现在,他强势又放肆,才是她认识的样子。
花穴被他的舌头撑出扁平的形状,内壁上的小颗粒凸起在他舌头的凌虐下不堪重负地使内壁深处产生更多的水液。
水液太多了,沿着他的口腔,沿着嘴角,沿着下巴,沿着他滚动的喉结,滴落浅灰色的毛衣里。
阮软舒服得闭上眼睛,她抓着他短硬的寸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片刻之后,头顶烟花炸现,尾椎骨跟着麻酥酥地。
“要到了--”
她尖叫了一声,喷出一股水液。
于是身子软绵绵地塌下去,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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