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横冲直撞。
偏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根棍子在她体内翻来覆去。
顶得啪啪作响,半点欢愉没有。
“轻…轻点…啊…”
还能如何,她掐他不是,细声求饶也不是。
绷紧了屁股和蛮腰去夹去吸他,反而被他啪地摔几个巴掌在她屁股上。
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小荡妇,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
阮软耳朵敏感,渐渐地,汁水四溅,嘴里娇喘呻吟不断。
眼看就要泄身出来,褚云舒却在这时候将那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抽离了。
没了支撑,阮软软了身子,跌在床上,嗔怒地看着他。
她正是最爽的时候,他活儿又差,还这样作弄她,她没办法不生气。
“戴套。”褚云舒也不愿意突然撤出来,他怕万一射在里面,她就得吃避孕药。
避孕药伤身,他不能让她吃。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褚云舒觉得好笑,一边熟练地往肉棒上戴套,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调笑:“怎么?突然没了大鸡吧,小骚穴空虚了?”
污言秽语,床上的褚云舒就是一个流氓。
阮软瞪他,褚云舒笑:“叫哥哥,嗯?”
“哪个哥哥会上妹妹的床,你算老几的哥哥?”她不甘示弱,脚蹬在他腹部的伤上:“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
闻言,少年皮面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他眉峰高耸,整张脸写着风雨欲来的鸦黑颜色。
毕竟从小在血雨腥风中长大,他刻意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时,温室里的阮软那点狐假虎威就偃旗息鼓了。
小姑娘心里害怕,但也倔强地睁着眼睛瞪他,甚至反击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她以为,褚云舒会怒不可遏,然后将她捆起来操。
结果,这雷阵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他面上立时微风细雨,捧着她的脚轻舔。
就是他这样作态,让阮软动也不敢动。
“你说错了。”褚云舒拉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我不是你们家的一条狗。”
阮软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双眼朦胧,惊惧地看着他。
“我--”他猛然刺入,在她花穴内驰骋起来:“只是你的狗。”
重重地,带着浓烈的情感宣泄,次次点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要被他撞坏了,阮软哭着求他轻点儿。
褚云舒充耳不闻,提高了声音:“我是谁?”
“啊…呜呜…是……是哥哥……”她揪着床单,两条腿软软地搭在他两臂上。
自交合之处渗出来的水液滴落在羽毯上,将她的股沟,他的人鱼线染湿。
更有她穴内分泌的粘液,经过他的拍打研磨,成了沫,将他们的阴毛变得黏糊糊。
她被压在他的身躯之下,婉转喑呀,泪眼婆娑,大冷的天愣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金狄!”
“金丝眼镜”拉住冲动的弟弟,“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今日他们所听所闻,都只能烂在肚子里。
“大哥!”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如今被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糟蹋了,“我要告诉老爷!”
“上次你把他的衣服给烧了,已经得罪了他。如果不是他念在你是小姐的人,凭他的手段,你以为你如今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
从金氏两管家站在门外时,褚云舒便有所察觉,他刻意沉了身子,又快又深地将挺直的性器送进阮软穴里。
阮软泄了好几次,始终不见身后的禽兽有要射的迹象。
腿肚子跪得直打颤,两只手被他反剪在后面,她的腰酸得要命。
“褚…褚云舒……”她几乎快哭出来了:“你还要多久?”
“受不住了?嗯?”
“哥哥还没爽够呢。”他放开她的手,抓住她胸前两只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捏得绯红。
“疼……”
她附在他的大掌之上,试图让他轻些。
没想到,他上面是轻了,下面却似狂风骤雨般操弄。如此不够,他还将那两瓣臀肉掰开,使劲往里抽送。
若狂若疯。
“褚……褚云舒…你轻点儿……”
“要坏了,要被你玩坏了……呜呜……”她简直吓坏了,也爽破头皮了,她哭得满脸泪水。
褚云舒蛮横地扶起她的脸,逼迫她与他交舌:“怎么会坏呢,软软最耐操了。”
少女哆嗦着泄出一股花液,褚云舒低吼一声,抽出性器,剥下避孕套,直接射在了阮软右边的臀瓣。
阮软浑身瘫软,俨然被欺负惨了。
褚云舒心生爱怜,伸手要去抱她。
被她一手打开,骂道:“滚开。”
找原稿好费劲儿啊(暴风哭泣.jpg)
chapter3 宴席
年关将近,天气愈加寒冷,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她守着一栋空荡的宅子,放眼望去皆是一片寂静。黄叶满树,蔷薇花园肃杀裹身,枝头挂冰。
要是让它继续这样冻着,恐怕来年初夏再看不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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