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姐姐!”艷桃终是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拥着云仲嚎哭出来。
一月的大雪天,佛堂里没半个炭盆。两人又被剥了衣衫,身上穿了件宽松破旧的衣服。
门窗虽然上了锁,紧关着,那股寒气仍是渗入骨子里。
“李扬很快会回来,忍忍!”
秋棠冻得皮肤发麻,用指甲抠着大腿上的肉,止住昏睡的意欲。
春桃呼出缕缕白烟,全身禁不住的发抖,牙关喏喏作响,望着秋棠回了个浅笑。
当晚,李扬没有回去。北夷侵扰边境,皇上召了平南将军及几位武官相议战事。
二人在缺水没食的情况下,跪了十四个时辰。直到屋里的人喊了句“救命”才开门进去,让虚弱不堪的两人出去。
待男人回府后,已是两日之后的事。
一大清早,李管事已待在门外等着男人回来,汇报府中事情。特别是王氏这次闹的事。
男人先是去了西苑,看望了艷桃。见到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吓得没了以前的生机活泼,实在是心痛的。
他的人,就算是个妾,亦不该被人欺负如此。
“爷是奴婢不好,冒犯了夫人,还拖累了春桃公子也被罚了。爷还是先去看看人吧!”
李扬自然是心急,安慰了几句,便赶到静心苑。
春桃出了佛堂那日,便发起高热。去问管事请了几次大夫,都被王氏拦了下来。
少年只能靠着秋棠身不解带的伺候,努力撑着,才没昏死过去。
“国公爷!救命!桃儿已烧了整宿,人烧得迷迷糊糊的!”
秋棠远远见到李扬,跑了过去,跪地求人。
“去!去叫大夫!”男人命了身后的小厮,自己毫不迟疑地急步去了房里。
“哥...哥哥...”春桃见到男人,微微露了个笑容。
“桃儿以为你...不理我了。”
“胡说。”男人坐在床边,执起少年冷冰冰的手,又擦去了人额上的虚汗。
春桃喘着气,他的腿发麻,全身骨头发酸,头痛欲裂,眼皮很沉。
看着男人满脸担忧,动作温柔,身上的病倒是好了六、七分似的。
“小妖精我回来了,不会再叫人欺负你去。安心休养,等看了大夫,喝了药,就乖乖睡下,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男人落下一吻,抚过人苍白的唇,便起身。
“哥哥要去那!”春桃反手,紧攥着男人的衣角。
李扬轻抚上少年的发,柔声道:“好孩儿,哥哥去替你讨个说法。”又在少年额上一吻。
声音平静,脸上是一派的温和,可男人眸中带着的愠怒,春桃是看得出来。
少年浅笑着,阖上眼睛,缓缓松开了手。
李扬敛了神情,一如往日来到王氏屋里懂陪人用膳。
饭后,王氏说要下棋,就让婢女准备,由男人扶着移步到了茶厅。
李扬垂眼,脸上依然看不出情绪,紧皱的眉头却显露了男人的不快。
“夫君,为何今日神色如此沉重?是朝中有事吗?”王氏靠坐在榻上,手执上白棋凝在半空。
李扬执起黑棋,放在棋盘上。
“没事,夫人不是说要对奕吗?还是专心棋局吧。”
这一子落下,断了白棋的去路。
王氏盯着棋盘半盏茶后,将手中棋子放回去。
“妾身棋艺不精,这已是死局。”
“死局吗......”李扬端起茶盏,慢悠悠地饮着。
“国公府内杂事多,夫人现今有身孕,为夫不忍要妳每日操持家务烦事。凤娇,今夜将府里帐本,库房锁钥交出来,我让素青先帮忙着。”
王氏错愕地抬起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这是身为妻子应当的事,何来辛苦之说。再者,快到年关,妾身怕妹妹年轻,会有疏漏的地方,我看还是......”
“妳也知道什么是应当的事?”男人云淡风轻说着。
王氏知道这次李扬是真的恼了。
“妾身不知犯了何错冒犯了夫君!是因为静心苑的事?”
王氏对上男人的双眸,见人神色更加深沉。本想哭闹服软的心思顿然消失。
果真是为了那两只妖孽!
“旁人以为我妒忌倒也算了,莫不是连夫君也认为如此?妾身是府内主母,管制后苑下人是应当的!夫君宠爱的人,若然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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