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冷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缓慢道:“起来吧。”抬着下巴,又问艷桃:“都说桃儿是最得爷欢心,听说还是第一个被收到屋里的人。那两个少年从前就跟着爷的吗?”
艷桃刚才起身,听了话又惊的赶紧跪了下去,怯怯道:“回夫人的话,奴婢不敢...爷是最看重夫人的,那两个少年奴婢未曾见过,也没听过爷好男色,许是李濯公子单纯想送两个小厮来而已。”
王氏勾了勾唇角,男子只能是男宠,争不到名分,生不出孩子,现今她怀孕,李濯这次送来男色,倒不是件坏事。
目光冷冷扫过了那些女人,见有点疲乏,就让她们行了礼,退下去。
出了屋,艷桃印去额上的冷汗。
王氏性格泼辣心狠,眼中容不下他人。这半年间死在她手里的奴仆,少则五、六个。
上月一个婢女被李扬赞了句眼若秋水,那女孩明日就被挖了眼睛,卖到妓院去。对下人们打打骂骂更算常事。
不是顾虑到她们两人都是李府出来的人,又是个不受宠的姨娘,怕是在她进府时,就将她们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云仲满脸不解,凑到艷桃耳边问道:“妳说主子送人来有何用意?
“主子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透。反正听主子的吩咐就行。那两个人,我们迟早是要见一见的,到时再作打算。”
云仲在李府时对艷桃甚是不喜,处处针对着。自半年前李扬娶了王氏,失了忆后,云仲便跟艷桃交好起桃。
都是主子的人,同时李府出来的,又伺候着一样的男人。两人要是不同心合力,迟早会败下来,让众人践踏,过得比下人还不如。
王氏从不是个心善手软的主母。
见云仲一脸忧心,艷桃柔声安慰着:“主子难不成会害爷么?尽管听话,见机行事便成!”
云仲上前,挽着人的手,打笑道:“行!行!行!就你最乖巧听话,难怪爷庝你。”
艷桃“啧”了声,环顾四周,见无旁人,叹道:“唉,也不晓得那个人现在过得如何,我是沾了他的福才入得爷的眼。那人没了爷的看顾,也不晓得主子会怎样对他。”
“长得挺标致的,以前是个小倌,或许...重操故业了吧。”
艷桃总觉得对那人有亏欠,心里莫明的难受。若不是他,恐怕自己还得在青楼做一名贱妓。那人要是个女子,也轮不着自己来当替身。
欺凌
春桃在李府养了近半个月,李濯才派人送两人到开国公府里去。本以为不日就能见到李扬,春桃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要秋棠在身旁再三安抚才平复心神。
新国公府管事李玉成当日即领二人到李扬屋里,却可皆连房门都未跨进,就被人赶了出来。
李扬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听闻兄长送来的少年到来,心里略感不快。
一来李扬不好男色,二来他看不起男宠。堂堂男子汉竟甘为人下,像女子般伺候男人,实在愧对天地父母。
李扬随便指发了二人的职务,吩咐李玉成将人带到僻静偏远的院舍,别叫他看到。
连男人的声音都未听到,春桃已被人派到静心园去,每日打扫佛堂,整理经书,擦拭屋里院子。如此生活过了十数天。春桃好几次想偷偷溜到李扬住处猗心苑去,都被李扬屋里的小厮拦了下来。
少年急得口里都冒出几个水泡,夜里睡不好,日头又劳累,真怕把自己活活憋死。
秋棠刚打好了水,回到房里见春桃蚁咬般坐立不安。
“你急也没用,先不说李扬不待见你,那王氏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你看李扬屋里守得严紧,就是防有人爬到他床上去。”
秋棠不屑的摇了摇头,用手指点着人的额,道:“桃儿,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个不得宠的男色!楼里教你的事都忘光了?还是因在鹿园过了几天好日子,倒是不愿再以色侍人了?你得记住,他是开国公李扬,你是送来的男色!看你现在?”说着,一把拉起了人,拎到铜镜枱前,按坐下来。
“年岁是大了些,可还是长了副好皮相。打扮一番,还是可以拚一拚。当日你怎样勾上了人,今日你就不能了吗?”
打开搁在枱上的脂粉,印了一点砂红抹在少年唇上。
“春桃,想要人,你得拿出本事来!”说完,愤愤的走出了房间,用力合上门,独留少年一人在昏暗的房里。
夜深人静,开国公府里的灯火熄了大半,外面飘着纸绒雪。
静心园是佛堂,屋里摆设简陋,李扬又特别示意管事好好“照顾”两人。
这些日来,吃的,用的,连炭火衣服都不足够。白日饿着,夜里冷得两人拥着发抖,日子过得甚是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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