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点看轻,道:“小兄弟,我看你也是过得艰难,何必把钱花在这地方。莫说赎小倌儿,里面一餐酒水怕是会要了你的全副家当。”
李扬没再多话,仍旧是请他们代为通报。门卫见他如此痴态,脸上的又是神情万分不安,像被蚁咬蛇噬般。也不再劝人,走进楼里替他通报。
李扬在门外等了近半时辰,终于来了位模样俊俏的小厮带着人进去。
穿过花厅走了半段楼梯后,李扬忍不住问走在前面的小厮:“请问桃儿还好吗?我是来替他赎身的。”
小厮回头,笑着道:“早就好了,知道你要来赎他,还敢不好吗?是妈妈要先见见你,尽管放心就是。”接着从袖中取来个小钱袋塞到李扬手心,吩咐他收好。
李扬愕然,这些银两他是绝对不能收下,连忙交还给人。
“榆木脑袋!桃儿跟着你也不知是福是祸!”
李扬被训得莫名奇妙。
“这些银两是我们几个跟桃儿同屋的人凑合出来,约略十两银,也不晓得够不够......唉,先把人赎出来再说。”
李扬没再推拒,此时此刻,身上多一分钱便多一丝希望。收下银两,李扬拱手还礼道:“多谢,日后若有机会李扬必会报答各位。”
“好生待春桃就成了。”
李扬笑着回了句“一定”,跟着人来到三楼处的一间厢房,大门半虚掩着,透着里面微黄的烛光及细碎的人声。
“妈妈,秋儿把人带来了。”
“门没锁,进来吧。”
出楼
李扬闻言,推门而入,绕过屏风,只见一位年约三旬休态丰腴的半老徐娘坐在床榻边喂着人喝药。
“哥...哥......你怎会在楼里?”春桃见到李扬,本来半倚着的人马上坐直了身子,想下床去。
“躺好!就这点出息么?”妈妈大手一摁,将他压回床上,瞟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话。
春桃缩了缩下巴,捧着药碗慢慢的啜着。
“李扬,过来。”
男人先是冲春桃安抚一笑,那温柔关切的眼神,溢到脸上,毫不虚假。
药真苦,可心又甜得紧。春桃低下头,火烧火烧的涨红了脸,可爱非常。
妈妈自是然把这些看在眼中,她长吁了一口气,漫不经意地道:“桃儿是的我同村一个女人交托给我的孩子。那年翻地牛,我刚好没在村里才躲了一劫。”
女人闭目,压下了眼泪,缓缓接道:“回家一看,屋被埋了,人全没了......心碎不过如此。我想着只剩下自己,倒不如随家人一起到黄泉好团聚。”
“绝望时,却在不远处听到孩子的哭声。我遁着声音去找,结果看到一个女人手抱了个半岁大的婴儿。那女人下半身都被压坏了,腰以下连个形状都看不清,是快不行的了,但她拚着最后一口气,爬到我前面,求我把孩子带走。”说到此处,女人神情实在是悲痛万分。
春桃只知自己是妈妈养大的孤儿,却从未听闻过身细。
“妈妈......”春桃再也忍不住,翻身下床,赤脚走到女人身旁跪了下来,双手紧握着那双冰冷发抖着的手。
“我一个村妇家破人亡,身无长物,又带着个婴儿,日子是过不成的。只好把自己卖进青楼,好等我们不会穷死在路边。”
“妈妈,桃儿感激妳救命养育之恩,今生来世,桃儿愿作牛当马报答妈妈的。桃儿不出楼了,只愿留下来伺候妈妈......”
李扬见春桃哭得泪流满腮,怕他身子吃不消,连忙上前半跪着要将人扶起来。
春桃伏在妈妈的腿上低泣,女人轻抚着他一头墨发,顺手用金线绣祥云的银白发带替人束好头发。
“傻孩子。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女人吸了吸鼻子,刚才暗沉的眼眸中渐见光华。她执起桃儿那双白玉般的手,又拉过李扬那粗糙的大手,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紧握着。
“李扬,我一个青楼女子能力有限,只能将人养大。你要是个男人,把春桃带出去后,必定不能教他受委屈叫人欺负他!”
李扬听后,双膝跪下,给妈妈连嗑了好几个响头。
“妈妈,我李扬定必不负桃儿,绝不让他再受半点苦!今生今世,只有春桃一人,如有违者,我李扬......”
“呸!呸!呸!净是胡言乱语,不许说。”春桃听不得李扬说半句不吉利的话,用手掌封着了男人的嘴,目光幽怨地望着男人。
妈妈见两人恩爱非常,嘴角上扬着,问起两人出楼后的打算。
李扬有几亩薄田,一间土坯屋,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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