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
“傅寒沉。”小铃铛的出声孔被堵住,声音闷闷的。
一个挺身,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花心裂开一条小缝:“再叫一声。”
“傅寒沉啊!”
又一个挺身,再次撞到那条小缝,顶开了些许,声音不自觉的带了点凶狠:“再叫。”
“别,别,那里不行。”
龟头停留在最深处,研磨着那条小缝:“求我。”
“啊,寒沉,求你了,不要了。”声音沙哑还带着点哭腔,她双眼蓄满了泪花,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太爽。
性器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不够,苏音,我想听别的。”
“我不知道啊,傅寒沉,不要折磨我了。”习惯大开大合的抽插突然换成这般,犹如饮鸩止渴,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更急来填补空虚感。她泪眼汪汪哭着求他。
他不为所动,继续保持着他的节奏,哄着她说话:“我想听你喊我,两个字。”
“寒沉?”又浅又慢。
“哥哥?”快了些,但还是不对。
“老公?啊!”一插到底,总算止住了花心的痒意。
她得了趣,一声高一声低的喊着。那性器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顶到她的花心。
“老公,啊!快一点,老公,啊——”
圆润的龟头挤开那条小缝,紧窄的宫口死死的箍住龟头,刺激得傅寒沉倒吸一口。
灭顶的快感惨杂着痛倾泻而下,她眼见金光一片,似极乐登天,灵魂都要飘出身体之外了。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她失神的大睁着眼睛,红唇张开,连呼吸都忘了,阴精泄了又泄。
傅寒沉就这这个姿势,猛地肏了数十下宫口,低吼一声,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壁上,足射了几波才停下。
射完精后的性器半软下来,傅寒沉伏在她身上喘息着,狭长的凤眼眯起来,掩住发红的眼睛。还没休息一会,沉睡的巨龙迅速苏醒,苏音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
她哭着撒娇求他:“老公,不要了,要被老公肏坏了,呜呜呜。”
“苏音,音音,”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诱哄着她:“再来一次,好吗?”
她的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进进出出的肏干,一摇一晃的,像在荡秋千一样。
晃晃荡荡的,晃晃荡荡的,身体泄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了。
“骗人,傅寒沉,你是骗子!”这一次的过程实在是太过漫长,做到最后苏音口不择言哑着声音骂他。
咕叽咕叽,性器在穴内摩擦的声音盖过咿咿呀呀的呜咽,腰窝是酸软的,力气是一点也没有了,嗓子也喊哑了,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可他偏偏就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肏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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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和我一起。”
他啄了口她的红唇,突然提速又快又深的抽插,她失声地叫出来,断断续续急促的浪叫,最后在他一个强力冲刺下,两人一起到达高潮。
从性器里射出的精液和她泄出来的阴精交融在一起,把小子宫都灌满了,小肚子鼓起。
傅寒沉从花穴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龟头从穴口出来的瞬间,“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液没有阻碍,淅淅沥沥的从红肿的小嘴里流出来,看起来糜烂极了。
苏音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她的小屁股几乎湿透了,花穴因为性器长时间的快速抽插火辣辣一片,像被火烧烤过一般。浊白的淫液不住往外淌,空气中弥散着淫靡的甜香。
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恨不得当场直接升天,但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特别不舒服,本想着休息一会再去冲个澡,傅寒沉直接打横抱起,抱着她去了浴室。
打开淋浴的蓬蓬头,热水流出来,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一样,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上半身趴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也方便他把她穴内残留的淫液冲洗干净。一手拿下蓬蓬头,对着苏音红肿不堪闭合不了的花穴,另一只手伸进去,扣弄这媚肉,让里面的精液顺着热水流出来。
热水直直的冲进花穴内,手指在穴内剐蹭扭动,她实在是太敏感了,不自觉的又情动了:“唔……别……”
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傅寒沉的手指,不断的分泌花液,紧致销魂的感觉:“苏音,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苏音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你快拿出来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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