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亲一口是没问题的吧,反正明天肯定也会忘记。
他的唇很软,嘴唇上沾了点酒,丝丝的酒香萦绕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既然亲都亲了,那舔一舔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伸出舌头舔他占满酒香的唇,不像酒那么辣,而是带着点甜,又软又甜,把他的唇瓣含着轻轻吮吸,要把那点甜都搜刮干净。
既然舔都舔了,那么再进一步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舌滑过他的唇缝,他牙关闭上,舌头舔着他的牙,剐蹭他的牙龈,牙关打开,舌头滑进去,酒香更浓郁了,馥郁芬芳。舔舐他的上颚、舌尖,温柔的缓慢的贪婪的,直到把他口中的酒香榨干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
他喉结滑动,双唇微张,握着她的手出汗了,好似很紧张的样子。
“苏音,你亲我了,我也要亲你。”
和她的亲吻方式完全不一样,他是凶狠的、粗暴的、肆虐的,粗砺的舌发狠的磨着她的舌,唇瓣被他吸的发疼,大肆掠夺她的呼吸她的津液,一个令人窒息令人发颤的吻。
醇香的酒带来恼人的醉意,恍如云端漫步的虚妄感,那么的不真切那么的美好。
“傅寒沉……”
“别说话,专心点。”
“唔……”感觉嘴巴都要被他亲肿了,舌头发麻,呼吸都觉得困难。用左手推着他,咬着他的舌,推拒着,“不要了。”
“苏音。”他的眼睛就像夏夜的天空,幽深无垠淬着星光,又像漩涡,把人不住的往他眼睛里吸。他的声音沙哑,喷薄出来的酒气洒在她脸上,“你好甜啊。”
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房门,抱着她去了楼上定好的房间里。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小心的避开她受伤的手,拉开她风衣的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看得傅寒沉眼神都变了。
“怎么穿这么一点?”声音暗哑,暗绿色的吊带衬得她肤白如雪,伸手抚上她圆润的肩头,她太瘦了,摸起来都是凸起的骨头,皮肤滑的像缎子。
“都准备睡觉了,就被萧贤叫过来了,换衣服太麻烦了。”她的声音很好听,轻轻脆脆的像小铃铛一样,等会如果叫起来,想必更好听吧。
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衣服推上去,浑圆的两团乳肉挺立在空气中,他想起来那天萌萌说的她那么瘦还挺有料的,他一直知道她很有料,时隔一年多再次碰到她的柔软,嫩生生的都不敢太使劲。
又大又软,一手都握不住,小铃铛响了,轻轻的,像羽毛搔刮在心头,挠得他心里痒痒,像要更多,更多的声音。
“不要,不要舔,痒啊!”小樱果硬硬的像一粒小石子,和她人一样带着香甜的味道,含着她的小果子还有她绵软的乳肉,吃的啧啧作响,想把她整个人都吃掉。
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嘴里是难耐的呻吟声。
“啊,嗯啊,那边也要。”她挺着胸,企图把另外一边送到他的嘴里。
送到嘴巴的美食不可辜负,光顾那一颗小樱果,在舌头的作用下迅速挺立起来,娇俏的在他嘴里绽放。
抓着两团浑圆,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她这一对小白兔长得委实好看。
手滑倒她打着夹板的手上,轻轻抚摸着:“还疼吗?”
“不疼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的指腹、掌心,声音含含糊糊的:“傻,在自家车库撞墙。”
她的手握拳不让他亲,他吻着她的小拳头,舔着她凸起的骨头。
“我的车还能用吗?”
“不用了,你别开车了,我不放心。”
“那只是个意外!”她的声音有些恼,不用看就知道她的脸红了,明明总是没羞没躁的勾引他却总是先脸红面热,像他撩拨她一样,很犯规。
“那等你好了给你买辆撞墙也不会出事的,四轮的。”含住她的手指,舌头缠绕着她的手指,他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些小孩子总是喜欢吃手指,因为真的,很甜很好吃。
“有这样的车吗?”
他抬起头,看着她,眼睛很亮,凤眼微微弯起来,笑意在脸上蔓延开来:“有,一边开还能一边唱歌呢。”
她彻底恼羞成怒,撅着小嘴不满的说:“傅寒沉,你怎么这么坏!”
他亲上她的眉心,吻开她皱起的眉头,声音有些黯然:“我很坏,坏到你想离开我了。”
他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轻轻的舔掉她的眼泪:“小哭包,你怎么这么爱哭。”
“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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