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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爷爷那我就先走了。刚才我的承诺随时有效，别忘了。”南素雅的声音适时响起，“另外，韦恩先生，您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请多保重。”
    “尽快回纽约，南。哥谭市不适合你。”阿尔弗雷德嘱咐道。
    她笑的眉眼弯弯，“当然。”
    南素雅心满意足的离去了，阿尔弗雷德这才开口，“少爷，该用餐了。”
    布鲁斯韦恩点头，只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从未忘记过那个女孩的能力，但刚才那句话是意有所指亦或者只是单纯善意的提醒呢。
    南素雅可不管布鲁斯韦恩是怎么想的，她这次来哥谭只是为了见阿福而已。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管，至于蝙蝠侠的身体创伤几乎都是能够治愈的。
    她没有必要非要冲上去动用能力，如果布鲁斯韦恩本人都毫不在意了，哪怕这次她帮忙解决了那些创伤，蝙蝠侠也会继续折磨他的身体。
    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陌生人，哪怕是对阿福来说，她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存在。所以南素雅自然也没兴趣在事件里掺和一脚。
    所以她在布鲁斯韦恩醒来之后就离开了韦恩庄园，安安心心的回到酒店等明天就启程回纽约。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没有抢劫没有争吵甚至她没有开口说过话，一切都这样平静。
    平静到南素雅差点就相信自己明天能够顺利回到纽约了。
    平静一直持续到晚上，窗外下起暴雨，天空中时不时夹杂这闪电雷鸣，一切看上去都充满了不安的气息。
    南素雅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任凭暴雨淋着的黑影，就知道麻烦的事情来了。实在是这位不请自来的先生看上去不像是邀请她出去玩或者单纯来打个招呼的。
    “蝙蝠侠先生，有何贵干？”
    “你的能力，我需要它。”阴影中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嗓音是刻意压制的沙哑。身形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这算是命令么？”她挑眉，完全没有惧怕。
    “不，是请求。”
    南素雅的表情认真了几分，蝙蝠侠这样的存在实在不是个会提出请求的样子。
    除非事情已经发展到他无力挽回，但什么样的困难能够难倒他呢？不是武力和智慧能够解决的事情，又需要她的能力，想必是要救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可以，不过我需要换件衣服。”
    蝙蝠侠看了一眼她这会儿只穿了件浴袍，黑发滴水，白皙的两侧脸颊上晕染着刚出浴的红润，几乎走光的样子点了点头。
    南素雅被蝙蝠侠不走寻常路的揽腰抱着飞出了窗户，没几分钟就坐到了大名鼎鼎的蝙蝠车上，倾盆暴雨中她身上居然一滴水都没被溅到。
    两人坐在车里相顾无言，南素雅也没兴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蝙蝠侠显然也不是个擅长对话的性子，他不清楚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就敢跟他来。难道是因为蝙蝠侠是好人么？亦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呢？直到身边一直垂眸不动的女孩在黑夜里开口。
    “韦恩先生，你不用多想。我之所以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下来，只是因为您对阿福爷爷来说很重要。这只是单纯的礼尚往来，没有其他原因。”
    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第十七章
    “你…” 布鲁斯韦恩的耳畔依然萦绕这电闪雷鸣声，唯有她唇畔溢出的一声轻笑，宛若剔透泉水拂过肌肤。
    “韦恩先生，我的能力让我对人体几乎了如指掌。”她不轻不急的解释，“面容可以遮掩，嗓音可以改变，但一个人的血液骨络，甚至于五脏六腑的暗伤是无法人为修改的。”
    她的声音轻快了几分，“何况刚才你还抱过我了，瞒不住的。”
    他兀自沉默，实在是没遇到过解释的这么犀利的人，让他有种无法反驳的诡异感觉。
    “蝙蝠侠先生，别担心，我不会乱说的。你知我知便可，哦对了，阿福爷爷也可以知道。”南素雅有点困了，“到了叫我就可以，我先睡一会儿。今天实在是有点累。”
    话音刚落，身边的女孩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布鲁斯韦恩没有继续说话，不知道该说她心太大还是发自内心的无所畏惧。如果问南素雅的话，估计答案两者都有。
    下车的时候，南素雅发现果然自己是被带到医院里来了。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蝙蝠侠的装甲车是直接进入里面的，但那并不是南素雅需要思考的问题。
    进病房的时候，南素雅这才看到了目标人物，是个年轻女孩。躺在雪白病床上几乎毫无知觉，床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担忧的看着。
    南素雅走上前搭上了女孩的手，又观察了一会儿，她才蹙眉转身，“腰椎被枪击？医生怎么说？”
    詹姆斯戈登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表情沉重，直到此刻才说了南素雅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会下半身瘫痪。”他说话的时候几乎绝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