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谢母谢父共同吃了顿晚餐。
席间,两位长辈安慰她孩子会有的,并给予了她赔偿金,让她去外国散散心,等气消了再思考接下去的婚姻该怎么走。
钱,他们只会给钱,哪怕给的数目很庞大,却从不交心,陶陶有些能体会谢泽的心情了。
“妈,我想去谢泽的房间看看。”晚餐后,陶陶提出想去看他的房间。
谢母带着她上楼,打开其中一间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整齐干净,像是有强迫症一样。
一整面墙都是书,她随手翻了几本,每本书上都有谢泽的笔迹。
她甚至在这其中找到了她以前的笔记本,陶陶不由笑了起来。
谢母陪着陶陶待了一会,她出神了,一个人喃喃自语,“孩子没了就没了,也许是件好事。”
陶陶心里咯噔了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叫了谢母好几声,谢母才反应过来,“怎么了?陶陶。”
“妈,我想问一下。”陶陶站在书架前,她回头看谢母,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谢母看着她。
“谢泽他是不是有谱系障碍?”陶陶开口道。
谢母眼里的震惊恰恰应征了陶陶的猜想,她苦笑了下,“看来是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妈,你告诉我。”
谢母避开陶陶的视线,她转身要走,陶陶一把握住她的手,哀求道:“妈,你告诉我好不好?这对我,对我们真的很重要,不然的话,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要离婚。”
谢母转过身,她放慢了呼吸,缓缓地说道:“谢泽他是高功能型的自闭症,他智商超过常人,但他小时候不爱说话,也不和我们亲近,儿童心理专家在他小时候干预了,但他依旧回避社交。”
“陶陶,他的病不是那么严重,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和正常人一样……”
陶陶心情复杂,她朝谢母艰难地笑了下,“我今晚能睡这里吗?”
“我让阿姨过来打扫下。”
“好。”陶陶走到阳台,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她终于明白她伤他有多深了,她走进了他的心里,却将他狠狠抛弃。
阿姨很快把房间收拾出来了,晚上洗漱之后,陶陶躺在谢泽的床上睡觉,这里有他的气味。
人不像动物,对气味的感知退化了,但却能感觉到熟悉的人身上的气味。
她闭上眼睛,这一个晚上,她在他的床上做了个梦。
梦里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世界,应该是盛夏,因为她听到了蝉鸣声,窗外的绿叶茂盛,她支着下巴看窗外。
窗外走过去一个黑发白肤的少年,清爽干净,当他经过走廊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怔了下。
她偷偷观察着他,在早操时,在课间,在上体育课时,他总是游走在人群之外,孤傲淡漠。
她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她,她心里洋洋得意,他果然是喜欢她的。
终于有一天,在校园的林荫道下叫住他,“谢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谢泽神色冷淡,眼里毫无波澜,“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你。”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
陶陶猛地睁开眼睛,夜里两点,四周一片漆黑,只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
她的心里空空的,难受得厉害。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她吓得要惊声尖叫,那人捂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我。”
陶陶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谢泽抱着她,两人沉默地拥抱着,她抱着他躺到了床上,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她难得温柔的举动让谢泽惊讶不已,他很快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很累吧。”陶陶问他。
要装成正常人,强迫自己微笑,迎合社会,前去社交,在白天的讲座上,他在众人瞩目之中,但那不是真正的他。
他为了某个目的,强迫他自己改变。
谢泽怔了下,他低声道:“恩,我累了,陶陶。”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陶陶轻轻问他。
谢泽的心颤抖了下,他怕她要和他去民政局,她吻了下他的眼睛,他睫毛颤动了下,投降般地说道:“好。”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陶陶开车,谢泽在旁,车子一路驶进市区,开到了一间学校前。
高中学校失去了原有的气派,校门口写着搬迁告示,老校区要拆了,学生都到新校区去了。
他们下车,门口的门卫在清晨的晨光中笑呵呵的,“来看学校最后一眼?这些天不知道来了几波人了,去吧,你们来的可真早。”
陶陶笑笑,没说话。
老人打开大门,“我记得你们两个,高中毕业快十年了吧,长的可真俊,整个学校就数你们两最俊……”
穿过林荫道,走进教学楼,来到当初高三时的班级,教室里的桌椅对两个成年人来说,低矮。
“这个桌子现在看看好小,椅子也是。”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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