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信誓旦旦地说相信他老婆的为人,谢泽脸色恐怖,他二话没说,腾地从椅子上起来。
段博衍在他身后开口道:“你冷静点,你该相信自己的妻子。”
谢泽下颚紧绷,他回到公司,愤怒几乎淹没了他的神智,满屏的数字开始乱晃起来,他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陶陶。
他们吵架了,然后她就去了其他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他快要疯了,黑暗吞噬着他。
陶陶一起床头很痛,紧接着就收到助理传来的噩耗,她被解雇了,解雇她的人是谢泽,他把她从公司赶走了。
下一步,是不是要离婚了?
她讥讽地笑了下。
不过是谁私底下拍了照片,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她有必要查一查。
酒吧老板是沈之洲的朋友,立刻调取了昨晚的录像出来看,在两人身后有几桌客人。
“有眼熟的吗?”老板询问道。
陶陶的视线在附近几桌客人上徘徊,她指了下一个女人,“她。”
接着她开车去公司,开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她没工作了。
把车停到了附近的树荫下,她打开车窗,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在路上待了很久,陶陶开车回去,自然不是回爸妈家,她看的出爸妈很担心她,她不想让他们担忧。
现在是白天,谢泽应该不在家,但她一踏进家门,就感受到了家里有股莫名涌动的危险,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一个低沉泛着凉意的男声响起,“回来了。”
陶陶一个激灵,后背发凉,站在阴影中的谢泽慢慢走了过来,她往后缩了下,装作自然地说道:“你怎么在这,没上班?”
“上班?”谢泽仿佛在说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他靠近她,“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陶陶冷冷地回道。她不耐烦地看他,“何必拐弯抹角,你不就想问我和沈之洲有没有做吗?”
谢泽的呼吸沉重了些,他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情绪,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漆黑,“做了吗?你和他做了吗?”
陶陶一瞬不瞬地看他,“做了。”
她看到他的眼眸震动了下,有种肆意畅快的报复快|感从心头划过,他终于体会到她的痛苦了。
谢泽竭力克制着情绪,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陶陶轻蔑地笑了下,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拉住,她烦躁地挣脱了几下,“放手,你还想问什么?问我的感觉吗,对,感觉不错,至少比你技术好!你是我经历过最差劲的男人!”
他的手依旧牢牢握着她的,整个人像是雕塑一样僵硬。
她的话传到他的耳中,紧接着是刺耳的耳鸣,谢泽的目光好不容易聚焦到陶陶的脸上,他嗓音低哑,“检查,我要检查一下。”
他不顾她的意愿解开她的裙子。
“谢泽!你混蛋!放开我!”陶陶受到惊吓,不断推拒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屈辱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
他不为所动,动作强硬,“乖。”
空旷的房子内回想着女人的低泣声,谢泽温柔地亲吻她,轻声地笑,“果然是骗我的。”
低泣声混杂了沉沦的声音,接着在这房子里响起,从客厅的沙发到地毯,再到浴室,最后回到床上。
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睁着眼睛望着窗帘,外面是黑漆漆的夜空,陶陶听到谢泽用低哑餍足的声音说道:“不用去上班了,每天不要穿衣服,在这等我。”
“你去死。”他竟敢这么说,无视她的感受,任意践踏,陶陶对他已经是不顺眼了,而是到了厌恶的地步。
第50章
谢泽把保姆阿姨辞退了,白天中午,他会回家一趟,给陶陶带了午餐,然后按住她,地点不限。
她真的不明白他精力为什么这么好,“你都不累吗?”
“累?”谢泽轻笑了下,结束之后,搂着她说道:“这行压力很大,在美国时我看到他们会抽大|麻,把钱花到脱|衣|舞俱乐部,更加疯的都有。”
“你抽吗?”陶陶问他。
“不。”谢泽替她整理好了头发,他看着她,他上|瘾的就只有她。
陶陶侧过头,避开他的手,眼底有嘲讽,“因为林汐陪着你?”
谢泽怔了下,他垂下眼眸,“有一部分是因为她。”
“恶心。”陶陶从他身上起来,冷漠地转过身。
“恶心?”他下颚紧绷,“你在旧金山和顾谨初双宿双栖,甩了顾谨初马上就找了肖若尘,我呢?”
他只有过陶陶,她却不只有他。
陶陶回头,冷冰冰地说道:“你觉得不公平了?我感情经历丰富,你不满的话,那你再去找几个。”
谢泽胸膛起伏了下,他去浴室洗了个澡,下午索性在家里办公了。
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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