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而李赞竟然那么巧倒在她住处,大有蹊跷。
只是李赞一向与程七交好,她也不曾得罪于他。她摸摸腰间的钥匙,还有一把压在石墩下留给了小福子。
李赞的马车行得飞快,小蕉被撞得东倒西歪,头晕眼花。
蕉篱三人却被困住了,一天都没走出那方圆之地。明明觉得晚上看见的地方近在咫尺,可走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最后心累体乏,程七不让走了。赵言取了水给程七润嘴,对蕉篱不满道:你不是挺能吗?这什么情况?
蕉篱也上火:我怎么知道?他刚刚把瓜棚给踢散了,现下正在恢复呢。要不,晚上他搁哪睡?
我们遇上“鬼打墙”了,程七从赵言挂起的车帘里看了看地形说。
什么?蕉篱和赵言同出声。
有人在故意拖延我们。
我们被发现了?
你以为呢?蕉篱冷哼,我们又不是神仙,又不会遁地术隐形。
现下怎么办?
不动,等。程七一说,赵言不由看蕉篱。
蕉篱想想说,硬闯呢?看样子主事的不在,所以才设了这迷魂阵。闯进去端了他们老窝。
是啊,程七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这机全是陷阱呢?你还闯吗?你知道生门在何处?
蕉篱明白了,凭自己这肉身去闯鬼门关,的确自不量力。
既然留了我们命,就再等等吧。你和赵言轮流到车上睡。到了这里,程七像身体好转不少。但蕉篱却更加担忧。
等了三日,三人像是观光客,真心赏起周围的景来。即使无景可看,但程七镇场,硬也让这俩葫芦娃没漂上水来兴风作浪。
黄昏时起了雾,潮汽越来越重,蕉篱把瓜棚一侧推倒,让马车靠在上面。赵言顶在车前头,两眼一直盯着这来历不明的雾气。程七却在车上讲起了笑话,并松解赵言,说,活动下眼珠,要不一会酸了。你老盯着它,难道一会里面会变出一百八十妖怪?
说不定。赵言头也不回地说。程七就轻笑。
蕉篱往雾里投了几根苞谷秸。没什么动静,他试着深入了几步。不一会回来,笑着说有大发现。
程七让把马车弃在这。三人走着进去。赵言不舍得,还倔着要牵马。程七说,放这绑好了,说不定很快就出来了。
他们看见一池荷。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的荷,竟然还开着。蕉篱突然不知怎么恶作剧一下,冷不丁地喊了一声:坏小子。程七走在中间,微微一颤,赵言跟得急,程七踩到了赵言的脚上。
蕉篱有了验证,也不拿琉璃球求佐。其它的,等有命活着再说吧。
过了荷池,雾汽渐渐散了。前面是一条田间小路,又细又长。
蕉篱始终比他们快二十步。
程七让赵言喊慢蕉篱。他说,玄奘九九八十一难,每一劫,悟空看似调皮,其实都是认真又认真的。我们既然来了,主人也欢迎,不妨走慢些,好好欣赏一下风光。
是啊,赵言也附合:时辰还早。总不会误了饭点。
蕉篱冷声:蠢货!
脚下却慢下来。
几里长的小路被一棵大树阻断。蕉篱单手展开,程七和赵言同时止步。
个大饱满的石榴正沉甸甸地挂在树上朝他们笑。蕉篱只一望,便觉得这个村子的石榴树很多。
石榴村?赵言猜测。
程七在石凳上坐下,赵言取了一布巾垫上。程七挥挥手。蕉篱却已看见七八步外的石榴树上,溅满了未干涸的残红。
他让赵言扶程七到树下坐着。赵言看见井,正喜滋滋准备提一桶上来,蕉篱一掌打落轱辘,刚提到一半的水桶哐当落下,在井里打转。
赵言觉得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他忍着焦干的喉咙,退回到程七身边。
蕉篱探路,安全了才朝后招招手,赵言半扶着程七跟上。
这个村子静得出奇。能听见鸡鸭和牛叫,却不见人出来。
蕉篱说,别是要活捉我们。
程七说,自寻死路和瓮中捉鳖也算是“待客之道”其二。
赵言抽嘴,七少爷这是骂自个儿啊。只是现下他笑不出来。这么诡异的地方,比坟地里的阴气还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比猫踩房梁还小心。蕉篱打了个手势,赵言没看清,下一脚就差点踩在了一坨牛粪上。那牛粪还是湿湿的一坨,赵言拿两指在蕉篱背后插了插。他是被打铁声分散了注意力。本想告诉蕉篱,蕉篱却领头朝有牛粪的地方继续走。
程七的眼,出现了短暂失明。
第55章 第55章
蕉篱快速地上窜下跳,手里很快结了一条麻绳,他把一端结在程七手腕上,另一端自己拿着,轻声对程七说,试着我的力走,别怕。
程七轻笑,没怕。
赵言却开始怕。他知道他们已经在深渊里,正踩着恶魔的影子朝更黑暗的地方冒进。
牛粪没了,血腥气却越来越重。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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