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地扭扭屁股,把人挡没了。程七也不喝酒,就赵言和蕉篱喝。蕉篱还让小福子尝了一口,辣得这小子捂了半天肚子。
蕉篱用筷子敲他,你这小子守这么些酒,竟然一口也没喝?这老实样倒十足十像你师娘。
师娘,小福子眼泪兮兮地捂着肚子叫。
地方捂错了,蕉篱又敲他,应该在这,这……他掐他的喉咙,小福子咔咔咳起来。小蕉心疼,折腾孩子干什么,有本事出去打一架。
程七把羊肉盘端到这桌来。赵言的脸比苦瓜拉得还长。蕉篱先占住小蕉旁边的座。赵言无处下黑手。
小蕉拉过小福子坐在板凳沿上,饼有些硬,小蕉拿起来咬,没咬动。小福子教她掰碎在碗里,浇了一勺羊汤,不一会,饼软了,汤也鲜,小蕉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喝汤。最后干脆又添了碗,给他吃。
小福子吃得拘谨,吃两口,看一眼众座。师爷和师娘很和蔼,师傅有些摸不透,这师哥嘛,老阴着天不下雨。
程七也弄碎了饼添了点汤,肉吃了几口,因这羊肉是热发物,他的身体他知道,不吃怕小蕉担心,吃一点装装样子而已。
赵言守着本分,只有蕉篱不害臊,大喇喇地吃了七七八八。最后打着酒嗝,把盘底让小福子打扫,赵言终于切着牙吐出一句:便宜了狗嘴。
蕉篱哈哈笑着,没办法,命好。你妒忌?小福子,今天表现不错,这剩下的肉全赏你了。
小蕉跺了蕉篱一脚。程七让赵言给了掌柜的十两银子。掌柜的捧着好一顿落泪。
头些年,这掌柜的也是见过一两次场面的。那时候这条路还是必经路。隔三岔五有商队路过。他也随上任掌柜的经常去大镇子采买。十几匹骆驼经过,他们这半年就不用愁了。老掌柜高兴,到镇子上也丢他几个铜板。他都偷出一个铜板攒着。攒了这些年,这当越攒越薄,客栈越经营越破。
程七和掌柜的闲聊,蕉篱趁着酒兴,摸了摸小福子的筋骨,教他蹲桩和纳气。小福子练得认真又高兴,蕉篱说,想大乘不太可能了,强身健体是可以的。赵言就撇撇嘴。
呦,他师哥来了?一会也指点小师弟两手?
赵言手里抓着一把黄沙,见程七也站出来,沙子从指缝里慢慢漏了。
程七说明日走。
晚上,赵言听程七咳得厉害,披衣起来,看见蕉篱蹲在主子床前。他心里默了默,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
小福子追着马跑,他再快也跑不过马,马蹄扬起的沙一会就把他埋没了影。等他们停下回望,又会发现一个小黑影。
程七让额外留下五十两,给小福子。说,算师爷给的见面礼。
小蕉说,让他跟着吧。
总共两匹马,又多驮一个人。蕉篱看看赵言,意思是他的马呢?赵言不理他,只对程七说,怕暴露,处理掉了。
他们等到小黑影气喘吁吁跟上。掌柜的放你来的?蕉篱先问。两马正在黄沙里拱头,也不知道沙里有什么是它们的长脑袋感兴趣的。小蕉先拉住他的手:跑丢了怎么办?
掌,掌柜的说,说……跟了你……们……走。蕉篱让他先喝口水缓缓。
要是我们不等你呢?蕉篱蹲下看他的眼睛。
我,我再回客栈,气终于喘匀了。
这么喜欢往外跑?
师傅……低垂下眼,不敢再说。
那银子呢,掌柜的给你没?
他说,跟你们,不会挨饿。
奸商!赵言骂。
你还跑得动吗?没马给你骑。
能!小福子赶紧点头。
那你到前头跑,蕉篱扬扬马鞭,小福子嗖地朝前冲去。两马也迅速跟上去。没跑几步又把孩子甩在后头。
他们坐在一个小沙丘上等小福子跑近。这孩子真得有些毅力,跑得没力气了,也死死跟着他们。小蕉把硬馍给他吃,他细细的白牙咬得很香。
最后蕉篱一段一段地回来带他,先把小蕉和程七他们放到安全地带,再接小福子。几人曲曲折折地走,走到蕉篱的马先受不住了才歇息。
小福子越发得跟小蕉亲近。蕉篱严厉,赵言不理他。师爷始终是身份和威严的存在,他不能太靠前。
在一处土包歇了半个时辰,蕉篱不让久待,几人又一段一段地走,终于看见地上有绿意了,寻了个有岩石可靠的地方露宿。
小福子白天跑得不觉得冷,晚上冻得不停得哆嗦。程七让把大衣拿出来给他裹。小蕉搂着他,赵言又气哼哼,不停地拿树枝石块扔到蕉篱脚下:十一不小了,男女授受不亲……
全听他嘴碎……
第二日又赶了大半日,才看到有人住的地方。赵言去买了点吃的,顺便牵回一匹小马。马正是不服管教的年纪,蕉篱牵过来带上小福子去了一处空旷地,几个来回,小福子已经被扔马上自生自灭了。
小蕉开始要和他一块,蕉篱冷她:管好你自己。
小马和小福子大概心有灵犀,都被抛弃了,就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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