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结果。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呢?她还有很多要说的话……
程七接过小蕉,让刚才的人去守着,他亲自给她清洗。
他试了试水温,她的衣服已经不能脱,他用剪刀剪得丝丝缕缕的,怕剪得快伤了她,又怕剪得慢耽误了她的伤。他压住低喘,把她放进温水里时,又试了一遍水温。
水是清水,程七拿软布巾擦净了她的脸,还好脸上没什么伤,除了藏在头发下几条细细的刮痕。他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身体作她的肉垫。
蕉篱在外面十分焦急。程七出来把一抱衣服交给他处理掉,他才松了一口气。
小蕉第二天午间才醒来。最先入鼻的,还是那一缕九里香。她睁眼先看到了床帐,极淡的青蓝色,然后自己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不远处有人坐着,微低着头。
她想看清,撑着手准备坐起,却先疼得“呀”了一声,坐着的人箭步来到床前,小蕉才认出这是七少爷,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程七轻轻地拥住了她。避开她的手脚,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心。
小蕉听到那强劲的弹跳力,一下,一下,一下地弹到自己脸上,把她的脸弹红了。她慢慢离开,先是看见了自己被绑得整齐的十指,然后是双脚,她晃晃肩,哑着声说,像大猪蹄子,说得是她的被程七上了药包扎好的手。她本想是逗程七笑笑,程七也真得笑了一下,只是不是平日的笑,那笑里,掺了很多成分。小蕉又贪恋地嗅嗅他怀里的味道,才彻底离开。
原来九里香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啊。小蕉高兴地想。
“你可真够大胆的”。蕉篱迈着大步进来。
小蕉不敢置信地盯着弟弟看了几瞬,方又眼泪扑簌,挣扎着要下床。蕉篱赶紧上来拦:别别,你现在可是“疑难杂症”。
小蕉最听弟弟的话,赶紧老实坐好,还又紧紧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她很想问问昨天是谁给她清洗的?看到弟弟在这,她觉得也不用问了。
赵言到别庄,以为你早到了,谁知你竟自己跑这来了。蕉篱说得轻描淡写,却和程七一样能猜出她受了多少苦。
我,我半路上,觉得古怪……小蕉不好意思地想搔头发,被程七捏住了小臂。他不敢随便去动她的双手,只能退而求其次。
小蕉的脸又红了,蕉篱也不管她的羞样,继续说她:算你命大,没遇上什么人吧?受欺负没有?
没,没,小蕉急着摆手,疼得她又咧嘴,程七把另一侧的软垫给她垫在腰后。小蕉把红柿子脸别向蕉篱:你怎么也来这了?
为了找你呗,这还用问。蕉篱把腿全盘到椅子上,还往嘴里送着果子。
程七端了杯茶,小蕉忙接,用掌根的力量,程七顿一顿,把茶杯直接送到她的嘴边。茶叶都漏出来了,只有茶汤,小蕉闭上眼尝一口,不烫,赶紧不歇气地喝光。还想喝,她心里说,想喝十大碗。程七却慢悠悠地把茶杯放回去,不再给她了。小蕉低低地央求了一声,蕉篱也看了她一眼,程七却说,停一会再说。
蕉篱吃完了果子,就到门口去接了食盒进来。
小蕉坐在床上也能看见,两个大食盒,丰奢程度不比清水镇时低。
蕉篱跟赵言不同,赵言会先伺候七少爷洗手,而蕉篱是直接把两个食盒全打开,净手巾漱口水之类的,他边瞥都没瞥,全都挪到一边。
他把吃食在大圆桌上摆开,没先动筷,算是全了主仆礼数。小蕉就怕他做出不当,她的眼光一直在蕉篱身上盯着。蕉篱抽空不忘回头朝她眨个眼。弄得小蕉莫名其妙。
程七挽了挽袖子,分出一碗细粥,又把素菜和鱼肉分拣了,蕉篱用食盒盖当托盘给小蕉端过去。小蕉又想用掌根捧碗,蕉篱却执起筷勺喂她。
你呀,蕉篱又气又疼。小蕉重回人间,只想先用吃食修炼自己的钢筋铁骨,蕉篱见她吃得急,把东西往自己跟前拖了拖,慢点,他说,你饿了这几天,不能吃得太急太多。
嗯嗯,小蕉答应着,嘴巴却不停。蕉篱见劝不住,望了望一直在看他们的程七。程七还没吃,在等他们。
小蕉喝完粥,感觉牙缝都没怎么张,这汤水就漏沙一样漏了,她把菜和鱼肉一古脑倒进汤碗里,张大嘴,往里倒。蕉篱近前看她的丑样,笑着又给她添一碗粥。程七说,让她尝尝这个。说完换了另一样给蕉篱端过去。小蕉的眼里又生了磁铁一样将那碗汤水吸住。
程七跟着走过来,蕉篱自觉地腾出坐的地方。程七把这一碗汤水端在自己手中,执了勺子。
再这么海塞,胃要破的。他似嗔似训,小蕉不得不放弃了狼吞虎咽。等她嘴里确定没了食,程七才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了这碗汤水。乌鸡,加了两年的细山参和枸杞,倒真是适合小蕉养身。
程七告诉蕉篱一个时辰内不准再给小蕉吃东西,可以喝些清茶水。小蕉只能隔着帐幔看他俩吃饭。蕉篱吃得那个香啊,小蕉像在受苦刑。程七把那盅乌鸡汤全盖了起来,又挑了两碟软糯的点心放一起,蕉篱眼明心明,只咳嗽一声表示他不傻。程七却伸手把他碗里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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