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你相伴便知足 作者:未知
当然是带着一起上大学啊!”秦泽耸耸肩,笑着轻松地说。
“啊??”苏然看着秦泽,彻底呆住。
秦泽,我活了两辈子,也比不上你的前卫啊!
于是,在小小的插曲之后,苏然郁闷地陪着秦泽一起上他的专业课——数学。
从上课的第一天,苏然就感觉美国的教育和中国的教育有很多的不一样。这对于一个在中国已接受完高等教育的人来说感到十分的不适应。
额,苏然算是一个接受完高等教育的人吧,呵呵。
美国的院校设置的课程和中国院校完全不同。中国的院校倾向于培养专门人才,学生一入校门,便心无旁鹜地一头埋在专业课中,而无暇顾及专业课以外的任何东西。而学校对这些方面也没有任何要求,这样,就导致学生成为偏才。
在美国,院校通常是综合型的,一个学某专业的学生,通常要学习自已专业以外课程;如一个学土木建筑工程的学生,极有可能要学习钢琴、舞蹈,甚至戏剧史。这样的设置,其最终目的是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使之成为立体的人才。
所以秦泽,在学习数学专业以外,还选择学习钢琴。这对一个从小就没有音乐天赋的人来说,是件非常幸苦的事情。
苏然看着秦泽像楞头青一般,满头大汗,外加手忙脚乱地乱弹一气,实在是看不下去地扶额低叹:“秦泽,你还是放弃这门课,选戏剧史吧。”
记忆的东西,可是要比钢琴简单多了。
不料秦泽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笑得灿烂:“我可还期待以后和你合奏呢!你拉小提琴,我弹钢琴,呵呵,想想就让我心尖儿痒痒的呢!”
苏然心中一软,直愣愣地看了秦泽好久,然后看着秦泽专注的侧脸,温柔地笑:“嗯,我也好期待。”
以后,我的琴拉给你听。
你的琴为我独奏。
真得很期待啊……
在学校里,还有很多共同课是多个专业共同学习的,这样,使得各个专业的学生增加交流和交往的机会,所有的专业都可以在同一个教室里听课。
老师讲课,通常也不是填鸭似的灌输,而是采用启发性的教育,通常是以提问的方式给学生们指出某种思考的可能性,然后让他们带着问题去阅读,甚至参观艺术品展览或看戏剧,然后再回答问题或作文。这样得到的答案,没有两个是相同的。
而教师们在课堂上的自由发挥有时也令人瞠目结舌。
有一次,上政治课,一位老师在课堂上提出关于乌托邦的设想,并让同学们根据马克思的理论,按自己的理解去设计一个大家在一起生活的公社。
这让苏然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也有不那么让人愉快的课程。
由化学系主任亲自任教的化学课就是这样的课程。老教授写了很多书,教学所用的教材也是他老人家编写的,但他总爱用最高深的方法,去解读最潜显的知识,搞得99%的学生都如坠五里云,晕晕然不知他讲了些什么。
“秦泽,你听懂了吗?”苏然的两只眼睛早冒了两个圈圈,她举白旗了。
秦泽托着下巴,笔杆子在手里划出一个优美的圆,笑眯眯地看进苏然乌溜溜的眼睛里:“一点都没听懂。”
“是不是咱们的英语能力不过关?”苏然伤脑经地问。
秦泽指指旁边一大群晕头转向的人。
苏然揪下自己的耳朵,答案很明显,不是他们的问题,那就是教授的问题喽。
秦泽托起苏然,对她明媚一笑,然后温柔地把她放到自己的上衣口袋:“在讲究竞争的美国,只有一个岗位至今还保持着终生制,还讲究谈资排辈。”
“大学教授?”苏然试探性地问。
秦泽点点头,托着下巴看向台上慢慢悠悠讲着地老学究:“在美国,还存在这这样一种头衔,一旦通过努力获得了这样一个头衔,就意味着可以衣食无忧没有太大的压力生活下去了。做不做工作或把工作做不做好,这都得看他的个人素养和心情的好坏。”
苏然若有所思:“这样,使得一部分教授的竞争意识淡化,不喜欢或不屑于干好工作。化学系主任就属于典型的例子。怪不得这学校里,总是有那么多中国、印度的助教啊!”
“为什么?”秦泽配合地低声问。
“当然是因为这种制度之下,校方不得不一方面花重金养着不做事的教授们,一方面又不得不再花钱请大量的助教回来教书,从州立大学到名牌大学,都有为数不少的印度人、中国人和韩国人在那里担任助教,造成美国大学里助教成堆的现象啊!这样看来,美国的有些制度,其实也并不比中国优秀啊~!”
苏然在最后,眼睛闪亮,她的爱国情操一下子油然而生。
“真不愧是我家的苏然,看东西就是透彻啊!”秦泽笑眯着眼睛,低哑地声音里带着点小小的马屁味。
苏然瞪了他一眼,姐姐被你夸奖可一点都不高兴,咱比你多活了好几年,现在反而被你超越了,气撒她也。
化学课之后,则是秦泽的专业课了。
到了课堂之上,秦泽和肃然就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事情。
上课的人,几乎都是亚洲人,其中中国留学生更是占多数。
一开课,来教课的竟然是一个中国教授。
苏然和秦泽傻眼了,这又是神马情况。
几个旁听的美国学生,在一边调侃到:“到数学系,你得学会讲中文,并习惯吃中国菜才行。”
两人听了心里都一笑,看这仗势,还真是那么回事啊!
美国人与中国人也有很大的差异。80%的美国学生不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而是将兴趣作为学习的首选。这和中国人为了谋职业而读专业课有很大的不同。
很多美国学生,在选择专业的时候,喜欢选择文学、哲学、历史、戏剧等专业,这些,在某些中国人眼中被称为弱势知识的专业,并不像在中国这样成为冷门专业。
多数美国人不愿意选择数学等枯燥项目,这也许就是许多华裔理科人才在美国走红走俏的原因。所以在美国某些大学,中文已几乎成为官方语言。
显然雷森特大学,就是这么一座大学了。
数学教授,是一个身材不高,但是却精瘦的中年男子。
他一上来,环顾教室一周,发现这个系果然还是和往年一样,一半以上是中国人,剩下的也是印度的,南美的,和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英语全都是说不利索的种。
他面容严谨,其他话也不多讲,只介绍自己姓张,然后又补了一句:“大家在学校不可以说母语,要用英文交流。”
然后就开始讲课。
秦泽和苏然相互对看一眼,默契一笑。
上课,这张老师讲的话,苏然自认为能听懂1/3,能猜到1 /3,剩下1/3听不懂,好在班里有美国同学,老师一提问或者让大家提问题,他们就冲上去了堵炮眼了,不用担心会问到广大非美国学生的头上。这让班级大多数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泽的情况和苏然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他在课上倒是发言了一次,观点让rzhang,眼睛都微微张大了一丝。
“你的名字?”rzhang,面目表情地问。
秦泽笑笑:“秦泽。”和中国人介绍名字,就是省力啊!
“观点很不错,继续努力。”rzhang淡淡地夸奖了一句,然后在点名册上记了一笔。
更让广大学生,心情为之一振,怎么说,这课堂发言,终于不是美国人的专利了,还得到了据说几百年都难得夸一次学生的rzhang的夸奖耶。
苏然看看大家崇拜的眼神,心里暗爽!
我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哈哈!
晚上,回到公寓,苏然缠着秦泽,让他带她去兽医预科班旁听,秦泽捧着厚厚的书,停下写rresearch的笔,笑着摸摸苏然的兔脑袋。
“好好,知道了,明天就带你去,乖,我还有几篇论文要写,三天后数学课还有个考试,下礼拜,化学课还有讨论,要上交报告的,乖兔子,自己去旁边玩奥!”秦泽说完,再一次埋头苦读。
他的时间很紧张哪!中国那边的任务怕也快要下达了吧。
苏然看着秦泽,乖乖点头,不再打扰他。
哎,自己读大学的时候,那是轻轻松松,每天看看康熙来了,玩玩游戏,哪有这般的累啊!果然,美国的大学课程比中国大学的课程繁重百倍啊~
61
61、异国,遇老乡
周六的傍晚,秦泽带着苏然散步。
这天天气很好,天空中有着五彩的云彩,落在雷森特这个海滨城市,特别的美丽而安谧。
几只海鸥特别大胆,停在了秦泽的肩膀上。
苏然偷偷地爬了出来,看着两只雪白的海鸥,心情很好地问:“hello! how are you!”海鸥一惊,拍拍翅膀飞走了,而她的目光依恋地追随着双飞而去的海鸥,直到它们消失在遥远的海的尽头。
秦泽温柔地看着苏然,望着傍晚的天空,心情舒畅很多。
街道上车流量不多,公交车很少,当然,坐车的人就更少了。
秦泽“独自”站在街头车站,背靠着白色的栏杆,慵懒而自在。苏然趴在秦泽的上衣口袋里,叹了口气,他们这无车一族,在美国真得很惨啊。在美国只要是成年人,不管是1几岁的青年还是老掉牙的老人,那都是人手一辆的。
不过来了美国一个月了,她也有了自己打发时间的妙招。
嗯,那边那个老外,体态好丰满啊,屁股惊叹可以大成那样!
这个帅锅的眼眶深邃,蓝眼珠子长得还有模有样的!
啧啧,那小女孩,15、6岁吧,这身上的衣服只有几块布,真是性感得让她不好意思看啊!
“秦泽,你说他们都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他们平时都会做些什么呢?回去给老公做饭?或者赶约会?”
她自言自语,已经陶醉在自己无尽的遐想和猜测中了。
秦泽直接忽略掉苏然的问话,他有时候会怀疑一点事情,是不是一个人的智商会和她的身高成正比。
“秦泽!!快看!!有个亚洲人啊!”苏然激动地扯住了秦泽的衣领。
秦泽望去,远处是一个衣着时尚的亚洲女孩,那女孩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气喘吁吁地朝车站方向走来。
在的街上,要遇见一个亚洲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难怪苏然这么大惊小怪!
“秦泽,你说她是中国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中国人。”
“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直觉。”
在两人的心电感应,公交车缓缓地停在她的面前,秦泽从容地上车,从口袋掏出早准备好的六十美分硬币投到投币箱后,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苏然好奇地看着车外的人,她会不会和他们同路呢?
公交车门刚要关上,只听得有人高喊一声:“lease lease!”而后,车门里甩进几只大包小包。是她?佳琦心想。果然,大包小包的后面跟着跑上那位亚洲少女。她刚跑上车,车门就关上了。女孩来不及喘口气,就急急地问司机:
“到蒙特区吗?”
胖胖的黑人女司机正在打电话,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后,放下电话,启动了车。
听那女孩的英文口音像是中国人?苏然想着,上了车才问路?真是够粗心的,万一上错车,那不是连下车都来不及嘛!
巴士车上只有几个人,座位像汽垫一样,倒是舒服。亚洲女孩坐在秦泽的前面整理起东西来,只听得塑料袋不时发出“哗哗”的响声。女孩还不时伸着脖子往窗外望望。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她又大叫起来:
“s! please s!”她边叫边迅速提着整理过的包包站到了车门前。
可黑人胖司机仿佛没有听见,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
女孩急了,“s!s!s!”她大叫起来,根本顾不上什么“please”了!
“对不起,请站在那条白线的后面。”黑人胖司机不太友善地对她说。
女孩无奈地调整了自己站立的位置,继续道:
“我要在这里下车。”
“你拉了那根黄线吗?”黑人胖司机瞥了一眼女孩,继续缓慢地开着车。
“什么?快停车!我要下车!停车!停车!”女孩焦急地跺起了脚,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响声。
苏然觉得那“噔噔”的高跟鞋声,仿佛踩在自己的心头,她被那孩子弄得心也有些急躁,她敢肯定,那女孩没有听懂黑人女司机的话。黑人女司机似乎有点故意刁难人,她明知道那女孩要下车,也明知道女孩根本不懂雷森特坐巴士下车的规矩!她还……苏然对那黑人胖司机投去不满的一眼。
“如果你要下车,请拉座位边的那根黄线。”女司机再次不紧不慢地边开车边说。
苏然觉得自己对黑人女司机的不满,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
“哎呀,急死我了!”女孩一句中文脱口而出。
中国人!佳琦只觉得心中一热,她的小兔子眼可怜兮兮地投向秦泽。
秦泽早就料到苏然会这么来,笑着把兔子头按回口袋里,起身,迅速拉了一下窗子边的黄绳。于是,车子前排“需要停车”的红色牌子亮了起来,司机座前的小灯也跟着亮了起来。
秦泽很有礼仪地走上前去用流利的英文对司机温和地说:
“对不起,这位女孩要下车,我替她拉了黄线,可以吗?”
“当然可以。”黑人女司机蠕动着她厚厚的嘴唇,微微上抬她那稀疏的眉毛。
“前面到站,你就可以下车了。”秦泽转头对那女孩微笑着,特意用中文道。
“哎呀,你也是中国人……”女孩诧异而惊喜地望着秦泽,看她眼里的激动,苏然敢确定,如果不是双手拎满包包,她一定会直接握住秦泽的手。
第一次近距离面对这个女孩,苏然觉得她长得真漂亮,是个标准北方美女。大大的杏眼,光彩流溢,长长的黑发,垂直到腰。
“是的,中国人。”秦泽的笑,温柔有礼。
“太好啦!我到美国才一个月,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中国人!哇,你上衣口袋里的兔子玩偶好可爱啊!我能摸一摸吗?”女孩突然发现了,又一次偷偷露出脑袋的苏然。
秦泽听到苏然在她心中说了一句:好的。
于是他微笑着点头:“请轻一点。”
女孩腾出手来,轻轻地摸了下苏然的耳朵:“好软啊,还有温温的感觉,这兔子玩偶好有趣啊!好像活得一样呢!你在哪里买的啊?”
看着女孩兴奋的话,苏然和秦泽都小小吃了一惊,好像活得一样?
“真是抱歉,是在中国时,家里的长辈给我的,这里应该买不到。”秦泽笑着撒谎,表情依然温和。
眼看下一站快要到了。
“我们能交换号码吗?”女孩看着秦泽的眼睛,像看到了唯一的亲人一般。
一个女孩在异国他乡的不容易,而且秦泽身边也需要一个朋友。
她用手肘悄悄地打秦泽的胸。
秦泽会意,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笔和小笔记本,身子随着巴士车微微摇晃着,他写完号码后,从小笔记本上撕下那张纸,而后随便一迭,塞到女孩提着的一个塑胶袋里。
“塞深一点,深一点……”女孩认真道。
“嗯。”
女孩笑起来很甜,“我叫玛丽,你呢?”
“秦泽。”
“秦泽———我记住了。”
巴士车“吱”地发出一阵刹车声。
“你到站了。”秦泽提醒玛丽。
“哎呀!这么快!”
“慢慢走,别急。”秦泽有些无奈,看来这女孩也是个冒失鬼啊,刚才还急着下车,现在倒不急了,其实都过了一站了。
车已经稳稳地停了下来,门“嗔”地开了。
“你不下吗?”玛丽问。
“我还有几站呢,以后下车前,记得拉那根黄线,”秦泽微微笑着,提醒。
玛丽的脸有些微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快一点!快一点!”黑人胖司机又不耐烦地开口了。
“知道啦!”玛丽边应边下车边向司机投去不满的一眼。
门又“嗔”地迅速关上了。
“谢谢你秦泽———谢谢———”下了车的玛丽站在站牌下大叫起来。
秦泽坐会位置,只是对着女孩有礼地微笑。
玛丽将手上的包包猛然全扔在地上,向秦泽挥起手来,“晚上我就打给你———谢谢你秦泽———再见———”
“秦泽,那孩子不会就这样喜欢上你了吧。”苏然看着那夸张地告别,开玩笑。
“谁知道呢。不过有个小傻瓜,硬是让我把号码留给她,这不是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吗?”秦泽挑高了眉。
“呵呵,我也想多一个中国老乡嘛!”苏然讪笑。
“倒是不怕我见异思迁啊!”秦泽单手手肘靠着窗户,手撑起自己的下巴。
“我信你嘛~”苏然很有眼力的撒娇,嘿嘿,好像有点生气喽。
“你这兔子。”他伸出手轻轻弹了下苏然的脑门。
“别以为我不疼,就随便弹我头了,玩偶也有尊严的!”苏然嘟囔。
秦泽勾起笑,看向窗外。
62
62、欢度,感恩节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迎来了秦泽和苏然到美国以后的第一个感恩节,苏然别提有多新鲜、多兴奋了!
连秦泽这个大男人的脸上,也有一丝难掩的喜悦。
美国的感恩节就如同中国的中秋节一样,是亲人团聚,一起共享天伦之乐的充满亲情的节日。感恩节来临的那天,雷森特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不是父母到自己长大、独立了的孩子家,就是孩子们回到自己的父母家团聚。
超级市场的门口到处张贴着火鸡打折的大幅广告,商店里挤满了大量采购食品准备过节的市民。
秦泽被亨利夫妇邀请,而玛丽经常给秦泽打电话,也来过秦泽这个公寓几回,亨利夫妇,竟然连她也一起邀请了。
亨利夫妻的两个女儿的一家子也都来了,大家欢聚在一起,亨利和莉莉特别高兴,他们说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了。人老了,就喜欢热闹,这个不管在中国还是外国都是一样的。
为了招待秦泽和玛丽,莉莉从上午就开始忙活准备菜肴了,连亨利也系着围裙,不停地往火鸡上涂抹香料,火鸡肚里填埋了很多混合过的面包渣。
莉莉说,这只大火鸡是他在超市一大早去抢购来的,这样大的火鸡要烤4个多小时才能熟。玛丽是个典型的人来疯,在秦泽的房间里大肆扫荡了一遍之后,便围坐在餐桌旁等待开饭。
“every,上菜啦!”在欢快而嘹亮的男高音吆喝声后,亨利终于端着那只香喷喷的巨大火鸡并学着火鸡那蹒跚的步履一摇一摆地来到餐桌前,大家被亨利那滑稽而有趣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
亨利先生的外孙女儿cathy还有外孙bob,都是活泼开朗的小孩,第一次看到秦泽和玛丽的时候,就显得很兴奋。当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们就在厨房和客厅跑来跑去的,还不时打量秦泽和玛丽。
可无论玛丽怎样逗他俩,两孩子总是不肯讲一句话。
而亨利先生的两个女儿还有他们的先生则一起坐在电视前聊天,偶尔也会和秦泽和玛丽说说话。他们两家人都很自由随行,没有特别照顾秦泽和玛丽,只是和自然交流,这让秦泽和玛丽感到很舒适。
苏然窝在秦泽的口袋里,静静地看着一切。
感受着节日的愉快,偶尔和秦泽用心灵聊聊天。
当亨利夫妇将洋芋粒、撒有红糖和花生粒的烤红薯、青豆、蒜泥面包等一道道感恩节的传统菜摆到桌上的时候,玛丽还有两个小孩别提有多兴奋了!大家围坐在一起。等待着亨利的“晚餐开幕辞”。
只见亨利泛着红晕,和蔼的脸上带着欢乐的笑,他端起杯子,环望大家,煞有介事地发言了:“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两个来自中国的朋友,这是你们在美国的第一个感恩节,我真心希望这也是你们到美国后的最难忘的一天!”
“谢谢亨利,还有莉莉,我爱你们!”秦泽站起来,对着亨利大大的一个怀抱,然后对着莉莉微笑的脸,落下轻轻的两个吻。
他在这个氛围里,是真得感动了,亨利和莉莉就像是他家中的长辈一般,对他照顾有加,他真得很感激他们俩。
亨利和莉莉笑着回抱秦泽。
“我们也爱你们,q。”
玛丽在一边感性地泛着眼泪,然后和秦泽一起举起杯子,纷纷与亨利莉莉,还有他们的一对女儿和丈夫们碰杯祝贺。3、4岁的cathy和bob跟着站了起来,拿起杯子摇摇晃晃地来凑热闹,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希望你们在美国好好学习,健康成长。”大家都高兴地回敬。
“干杯!”小cathy人虽小,但第一个干完,当然小cathy的可乐有一半是干在了她的新衣服上。
“有个问题要考考你们。”亨利卖起了关子。
“什么问题?”玛丽好奇地问。
“感恩节为什么一定要吃火鸡和番瓜饼呢?”
玛丽一头雾水。
秦泽微微笑着说:“火鸡和番瓜饼都是第一个感恩节上,初到美国的清教徒和印第安兄弟一起品尝的食物。这两道菜体现了美国人民忆及先民开拓艰难、追思第一个感恩节的怀旧情绪。因此,火鸡和番瓜饼也成为感恩节的象征,感恩节也就有了‘火鸡节’的别称。”
“哈哈,真是难不倒你啊!q。”亨利大笑了起来。
“来来来,饿了吧,赶紧开动吧!”莉莉笑看着亨利,对着大家说。
莉莉带头一刀剖开了火鸡的肚子,顿时,一股香气袅袅地钻入大家的鼻孔,他们再也忍受不住火鸡的诱惑,欢天喜地地锁定自己喜欢的佳肴,毫不客气地展开攻势!火鸡里的各种填料流出来的美味汁液,和着火鸡肉细滑鲜美,松软可口!
“真好吃!”秦泽和玛丽是第一次吃到感恩节的佳肴,他们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
苏然看着如此丰盛,看起来,不不,是绝对好吃的佳肴,心里郁结。
“我也要吃啊!啊啊!老天,等到我醒来以后,我一定要吃个够本。”当然苏然只能看着这食物,解解馋了。
秦泽看着苏然的那副谗样,有一个点子在滋生。
在以后的日子里,秦泽和玛丽来到美国的第一个感恩节真的成了他们非常难忘的美好回忆。
感恩节的晚上,玛丽和亨利他们还有秦泽道了别,回到学校宿舍后,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她的脑袋里总是会想起那个从容淡定,总是微笑着的男子。
在玛丽就读的学校里,学生们打扮得都十分成熟。几乎每个女生都戴着各种各样的戒指、项链和耳环,手上还涂花样百出的指甲油。有的女生化妆很出位,总是喜欢把嘴唇涂成乌紫色。在学校里,男女生的界线不太分明,男女生之间的打闹和拥抱司空见惯。
男生们大都喜欢穿着肥大的牛仔裤和体恤,那种肥大的程度足以在衣服里面再塞进两三个正常体形的人。
女生呢?要么和男生一样,也穿着肥大的衣裤,要么就充分发挥节俭的作风,衣服用料精简得可怕。特别是在夏天的时候,前露肚脐后露屁股,上露胸部下露大腿,生怕少女青春的风韵无人注意。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身体的某些部位钻上些孔,比如眉毛、耳朵、鼻子、舌头、嘴唇、肚脐等,在孔里还镶上各种金属的圈圈、吊环,来装饰和展示他们的酷。
在刚入学的时候,玛丽看到这些觉得是自虐,时间长了,她却觉得这就是扮酷。
但是她却一直看不上眼。
因为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酷,是像秦泽一样简单衬衣,但是却英挺,利落,从容的品质,而不是那些庸俗的打扮。
在这里,谈恋爱真得和吃饭一样普遍。晚上,在学校附近的大街上,一对对的恋人们经常在那里闲逛到半夜。
她是个美女,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所以那些单身男孩,三三两两的把车停到一边,对着她大喊:“hey,s!e on!jo !”(嘿!停下来,来吧,来聊聊!)
每天每天都有这些搭讪。
但是她却单单喜欢上了那个看上去很温和,但是却总是对她生疏有礼的人。
这时,玛丽听到宿舍外传来ta和一个男孩子的谈笑声。ta是一个胖胖的白人姑娘,星罗棋布的痘子盘在她圆润的脸上,旗帜鲜明地表露着荷尔蒙分泌物的过剩。ta乌紫色的性感双唇总吐着烟圈,节省的布料衣服总包裹不住她发育良好的少女身体。
玛丽见到那白人男生把手放在ta性感的胸上,ta的笑声从胸腔经过声带直冲到嗓子眼,干脆、劲爆。
玛丽明白,今天她将再一次被ta赶出宿舍。玛丽的宿舍常常被ta和她的男朋友霸占。有时候,玛丽正忙着复习功课准备考试,ta和她男友就会冷眼望着她,然后大声用她听不懂的美国俚语说话,结果,玛丽只有怏怏地离开宿舍。
更多的时候,当ta 和她男友搂着腰进宿舍时,玛丽就自动抓起挎包离开宿舍。这次她“嘭”地用力地关上门,同时小声用中文骂一句“不要脸!”
玛丽常想:如果自己和秦泽成了男女朋友,那么自己就可以和秦泽一起住到那温暖的公寓里,无忧无虑地读完大学,然后一起奋斗,运气好点的话,就可以定居美国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好运气,能把秦泽这人追到手呢?
她举头望明月:“妈妈,在美国我真得过得好辛苦啊!不过,我会努力下去的。一定不给你和爸爸丢脸。”
63
63、回国,二叔
2009年12月底的时候,美国正处于最冷的时候。
也是美国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圣诞节,一颗颗圣诞树在每个家庭里落了户,在秦泽和苏然的小房间里,也有一棵装扮地很漂亮的圣诞树。
秦泽第一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学期成绩也出来了,秦泽的成绩很好,除了钢琴是b之外,其他都是a。
张教授布置了很多research给秦泽在假期研究,秦泽也没说什么,照单全收。
前几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这是苏然看到的从出生到现在的最大的雪,比中国南方雪灾的那一场雪,还要大上好多。
公寓里,只有苏然一个人,还有一颗笼罩在黑暗之中的圣诞树。
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开灯,苏然站在窗户前面,看着天空又下起的雪。
秦泽,这一个月来,频繁地往外跑,每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总是很疲惫,虽然衣服很整洁,但是有一次她夜晚无意间看到,秦泽偷偷地在给自己的手臂绑纱布。
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秦泽出国留学,主要的还是为了完成中央交代的秘密任务。
他每次出去,总是不带上她,就是怕她有危险,他也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总是瞒着她。只不过,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但是她并不像揭穿他,如果她的担心,会增加他的负担的话,她又何必让他知道呢?
正在苏然想着入迷的时候,房门开了,白色的灯光照亮了整间房子。
“怎么没有开灯?”秦泽把沾满雪的衣服,在房门口抖了抖,温和地问苏然。
“这样比较有情调。”苏然在小小的身子,站在窗台上,声音很柔软。
“对不起,又留你一个人。”秦泽歉意地说。
“没事拉,我习惯了!”苏然故意笑呵呵地说。
秦泽一愣,习惯了?他的心口剧烈地疼痛起来。习惯了,这三个字的杀伤力,是非常巨大的啊!要想习惯一件事情,那需要多久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一直伤害着她,她淡淡的一声,习惯了,让他冲动地脱口而出:
“下一次,你和我一起出去。”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
苏然有些呆愣:“一起,可以吗?”
“嗯!”秦泽托起苏然,黑曜石的眼睛温柔地包裹住苏然:“不想和你分开啊!”
“秦泽……呵呵,我们把圣诞树上的灯开起来吧,我等不及看。”苏然别过头,转移话题。
秦泽微微点头,把圣诞树上的灯开起来。
顿时绿色的树,伴着五彩的灯,漂亮极了。
秦泽托着苏然,看着迷人的风景,两人的心都有些沉醉。
“好想家啊!”苏然看着这象征着过年的圣诞树,心里渴望见到妈妈和爸爸,还有小猴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们打个电话。”秦泽知道苏然的心意,拿起电话拨通了苏然家的电话,然后开了免提。
很长一段时间的忙音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回复。
“喂?”是苏妈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嘶哑。
这让苏然的心酸溜溜的,好想哭,但是却流不出眼泪。
“苏妈妈,我是秦泽。”
“是小泽啊,好久没通电话了,在美国过得怎么样?”苏妈在电话那头强颜欢笑。
“苏妈妈,不要担心,我在这里很好,倒是你和苏爸爸,身体还好吗?苏然……还是老样子吗?”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关心我们啊!苏然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才能有你这样一个知心人啊!我和她爸都很好……只是……”
苏然紧张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哎,小叔肝硬化病发,走了。”
苏然和秦泽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过随后,苏然的面容就回复了正常,二叔在这个时候,走,她早就有心里准备,心里也没什么忧伤的,只是她更担心老爸、老妈还有奶奶,会不会受不住打击。
秦泽注意到了苏然神色复杂,安慰了苏妈几句,就挂了电话。
“有点想家了,苏然陪我回家看看老爸老妈吧。”
苏然抬头,小小的兔子眼睛,看着秦泽:“嗯。”有些话,看着那个人,就知道,他其实是为了你着想。
他拍拍苏然的头,一人一偶在圣诞树前相视一笑。
秦泽的动作是迅速的,第二天就买到了机票,下午就回到了苏然老家。
枯叶铺满了大地,一排排单调暗沉的黑色瓦屋,在阴沉的冬天显得格外寂寥,秦泽在苏然的指引下,在一排颇为富丽的居民屋前停了下来。
“秦泽,别进去了,我在外面看看就行。”
苏然坐在秦泽的肩膀上,声音悠远。
“好的。”
他走到一颗还有几篇黑黄|色枯叶的大树下,静静站立,目光所及,正好是白布婆娑处。哀乐阵阵,苏然却感觉不到悲伤,只有一丝的麻木和担忧,还有一丝的害怕。
麻木的是那此去经年,却又再遇那阴阳相隔日。人再拼,再厉害,始终逃不了一死,以她现在存在的样子,始终,只是一个意外。
担忧的,是里面哀戚的哭声,奶奶,该有多少心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在伤心的时候,还要操持这场丧事,妈妈,爸爸,又会怎样的促景伤情,对躺在医院的自己,又会怎样的哭泣啊?
害怕的,则是物是人非,以前那充满欢笑的大家庭,一下子变成了这般,她感到好害怕,好害怕。
两个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相互倚靠着,缓缓从秦泽眼前走过,两人木然的看着前方,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秦泽。
是赵春和苏祥!
两人神情憔悴,眼眶有些红,可能哭过,又或许是熬夜造成的。
他们行色匆匆,但是步履却很是平稳,脸上虽然哀恸,但是眼睛中还有着执念。
二叔,门口,一佝偻,一矮小的两个人走来。
是奶奶和小猴子。
小猴子懂事的搀扶着奶奶,奶奶对着小猴子,轻轻笑了下,把手中拿着的一些东西,洒在黑土地上,她嘴巴里喃喃念着什么,苏然听不正切。
但是秦泽却咧嘴微笑。
苏然远远地看着他们,却感到他们就在眼前一般,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他们相互扶持,相互支撑,她知道,他们一家人会熬过去的。
“秦泽,我们走吧。”苏然拉拉秦泽的耳垂,说。
秦泽伸手,把苏然放进大衣口袋,转身向着来时的路回去。
“不用担心,还有你爸,你妈呢!”
“嗯,我知道,冷不冷?天气这么冷,还陪着我站在冷风中这么久。”
“不冷,有你陪着呢。”
两人回去的半路上,遇到了一个15、6岁的少年,少年骑着自行车,瞟了一眼秦泽,冷然地飞过。
苏然回味着少年的眼神,心中流过淡淡的欣慰。
“那孩子,懂得悲伤了,懂事了。”
秦泽回家看望了爸妈,苏然还是第一次见秦爸爸和秦妈妈,所以躲在秦泽的大衣里,时不时探出脑袋来看。
两个大人早知道秦泽要回来,做了大桌子好吃的,对秦泽在国外的事情也一个劲的打听。
秦泽陪着他爸他妈,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苏然被这温暖的气氛,心情给变得好了点。
不知道话题怎么偏了下,问道了秦
重生之有你相伴便知足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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