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鹏辉亲吻着他的嘴角,被躲开后捏着沈清的下巴道:“刚才还扒着我不放,现在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清却不说话,只是垂下眸子,也不反抗,了无生气,和方才截然相反。
周鹏辉眉头紧皱,随即他忽然想到方才沈清哭的要死要活时说的话,他是真的很害怕,害怕多过愤怒。
“别怕我,我还救了你呢。”刚把人干了一次,内射完之后,肉棒插在人家的小穴里的人真的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周鹏辉吻着他的眼角,极尽耐心和温柔的安抚着他,沈清被泪水冲刷得明亮的眸子终于抬起一点。
他呜咽了一声,好像被诱惑一样,又再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的男人。
明明就是个强暴了自己的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不想去思考对错,只是遵循着本能去抓紧这个人。
☆、后庭初次被啪
周鹏辉看着地上的裤子已经成了破布,拼都拼不回来,沈清那被自己脱下的衣服很显然也已经不能穿了,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用还算是干净的床单把沈清紧紧的包裹起来,只露出了脸,用公主抱把他抱了出去,沈青一直都沉默着任由他动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挣扎,但是最后还是顺从的被男人抱着,被抱着的时候也没有主动去搂着男人的脖子,一直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
他也不敢抬头去看周围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感觉他们走过了一段非常安静的道路,尽管沈清的身体还是使不上力气,但他的神志却清醒了许多。
心中的恐惧还在,像是迟迟不肯散去的黑色浓雾,始终缠绕在他的心头,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布满狰狞伤疤的记忆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他用锁锁上,但现在那一把枷锁在今晚被砸的碎裂,那些可恨的记忆,翻江倒海的倾泻而出。
可能是这样,对于周鹏辉的恨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要不,他刚才怎么可能会把这男人当成了救赎一般,在床上不知廉耻的打开身体挨操,跟八爪鱼似的去缠着他不愿放开。
周鹏辉把他放上了车子,看他就连喘气也小心翼翼紧闭双目的样子,心中的某处就突然软软的凹陷下去,他承认自己是心软了,看到沈清害怕难过的时候,是他连和沈思黎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过的,好像心脏就紧紧揪住一样难受。
下车的时候周鹏辉还想抱着他,沈清终于出声:“我自己走。”
他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幸好周鹏辉靠的近才听得到,“你打算光着脚走?”
沈清出门的时候本来就只穿着拖鞋,那鞋子比衣服消失得更早,现在更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
沈清闻言脸僵住了,他脸上一直潮红未退,谁人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他刚被男人狠狠的疼爱过,他用床单把自己裹紧,光着脚站在粗粝的水泥地上,两脚刚一用力,那酸软的无力感就伴随而至,周鹏辉眼疾手快的搂住他的腰,把人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身高相仿的两人脸贴着脸,周鹏辉光明正大的亲了他一口,沈清心中五味陈杂,他的儿子今天才离开,在同一天时间内,他又和自己的女婿发生了一场又一场违背道德和伦理的性爱。
周鹏辉不顾他的反对,再一次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到家门口,沈清发现这处并不是他今天早上出来的地方,尽管心中疑惑,但他也没问。
他被一路抱到了于是,然后被轻轻的放到浴缸里,这下沈清死也不会让他帮忙了,周鹏辉也不懂他,明明刚才都已经被自己里里外外捅了个透,他什么没有看过?但看着他的可怜样,心又软了下来,只好同意让他自己洗澡。
沈清坐在浴缸里,看着水很快的漫过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把已经浸湿了的床单掀开,胸前一片又红又紫的印子,两边的乳头被又吸又咬的,惨兮兮的红肿起来,他轻轻的伸出手碰了一下,便觉一阵刺痛,那个男人玩的太过了,他又生气又无奈。
他想好好的清理自己,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没过还是怎么样,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到要生要死的地步但他就是难过的想哭,鼓起勇气去清理雌穴也不敢低头,只从触感都能感觉得那个地方又红又肿,稍一分开阴唇,自己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的液体,一下涌出来,浴缸里的水瞬间变得浑浊。
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淫水和精液中,沈清终于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往下掉,又不敢出声,只能忍着抽噎默默的落泪。
倏地他被抱进一个干燥舒适的怀抱,犹如在饥寒交迫的寒夜遇上了温暖的避风港,沈清第一时间不是害怕挣扎,而是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埋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极尽可能的汲取一些温暖。
周鹏辉的衣服湿了也不管,只把人紧紧的搂住,低下头吻去他脸上的不断滴落的泪水,叹息一般唤着他的名字:“沈清”
沈清双唇翕动着,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撕心裂肺哭,只是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舔伤口一样,默默低垂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掉泪。
“唔”沈清从喉咙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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