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直到你怀孕。”
安子俞哪里能睡得着?听到怀孕两个字他又要想哭了,做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被内射,现在子宫里面的精液都没能完全流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他不敢再想下去。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安子俞的假期用完了,他的老公也要回来了,他不想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左先生,我明天就要上班了,我老公大概明天就要回来,所以所以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明明是受害人,安子俞说话都不敢大声,好像是在求着左俊彦一样。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操你,其他的我不在乎。”
他说的无赖又粗鲁,安子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样的状况让他无所适从,无能为力自救就像是溺水般难受,他不想再这样了,他可以不追究,也没办法追究,对方手上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不想更惨就只能听话。
左俊彦没理会他的请求,安子俞把这话说得多好听都不想理会,好不容易遇上了这样的极品,怎么可能放手,他道:“你干脆离婚和我结婚算了,你现在这样有老公跟没老公有什么区别?”
安子俞不敢反驳他,在黑暗中,只得忧伤的咬着下唇,离婚?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在自己被强奸了之后,他有想过老公在知道了一切的时候会跟他提出离婚,或者自己受不了,觉得愧疚心爆炸的时候也会提出离婚,然后他就会离开这个地方,或者离开这个世界,左俊彦会跟他结婚?他想都没想过,他知道左俊彦就想是玩玩。
“左左先生,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安子俞想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腻,但知道问了也是白搭,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早上的时候倒是醒的很早,因为他知道自己第二天要上班。
他被男人抱住睡了一整晚,他动了一下,左俊彦还没醒,睡着的眼睛紧闭着,睡梦中的力度不仅不减少,那横在他腰间的手在他动了的时候,更添了几分力度,把他搂得更紧了,安子俞腰背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他每动一下,男人手臂的力度就收得更紧,当快要呼吸不了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左先生你醒醒,我要上班了”
他今天不仅要上班,他老公也要回来,怎么办?对了,他身上还有左俊彦留下的痕迹,要是老公看到了要怎么解释?他不动声色的想推开左俊彦的手,可惜他没能如愿,男人就翻了个身把他压住,声音有点沙哑的响在他耳边:“再睡一会”
“我我要上班了。”安子俞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想不着痕迹的从男人的身下逃出来,因为他的大腿被一根勃起的性器抵着,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左先生你起来吧。”
左俊彦闭着眼睛,他有些不满的咬了咬安子俞的耳垂,然后才睁开眼,“我硬了。”晨勃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自己解决也不是不行,不过不想。
安子俞知道他这么说是铁定了要自己帮他解决的,只得无奈道:“那我用手帮你”声音在男人灼热不满的视线下越来越小。
“呜”他没办法了,如果这个男人不被侍候好的话,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打开双腿,把腿缠在男人的腰上,用那个被狠狠操过之后还有些红肿,没有被清理过的穴口,贴在了性器的柱身上磨蹭,结果,干涸的肉缝一蹭就裂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粘稠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肉穴还潮湿得要命,里面黏腻的淫液还有很多。
阴唇昨晚被刺激得太厉害了,安子俞总觉得还有些刺痛,不过痛也不管了,希望左俊彦快点满足吧,然后他就能解脱了。
他的主动一向都能勾起左俊彦的情欲,两只手不住地揉搓他的屁股,嘴巴也不放过他的小奶子,把他的乳头都舔得啧啧作响,安子俞被他玩得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软软的求饶声:“嗯呜左先生拜托进来吧别玩了啊”他前面的肉棒都被玩得勃起了。
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一副骚浪极了的模样,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勃起的大屌噗呲一声就捅进被充分开发过的肉洞中,只一瞬间里面就汁水横流,顺利的把大肉棒吞了进去,安子俞的呻吟都压不住了,他有了感觉,动情的媚肉吸紧了男人的性器,里面被大屌搅合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安子俞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他不想享受,就当是任务,只要那根大肉棒吸出精液就可以了。
可是当那根东西动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还是天真了。
“呜呜左嗯啊左先生轻一点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为什么在被人强迫的时候,被操穴还会有那么多的快感?他喘息着抽泣,男人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大肉棒一捅进去都大刀阔斧的啪啪啪操干了起来。
他进出的幅度很大,肉穴里面还柔软,昨晚才被他捅开的子宫口没几下就又被撞开了,放弃了似的被大肉棒捅进了子宫,安子俞勾住他的小腿瞬间绷直,嘴里也发出了模糊的混杂着哭泣的淫叫,左俊彦不想知道他说什么,只想在这身体上得到快乐。
“骚死了你,夹得这么紧大鸡巴插死了你算了”左俊彦毫不怜惜的激烈抽插着安子俞,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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