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
“你衣服上的是什么?血迹?”骆文瑞紧张地地揪住他袖子上的一点猩红色。
“我没受伤,刚才来的时候路上有人发生了意外,我顺便救了个人。”
骆文瑞觉得这是杨远会做的事,便没再追问,只是他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近看怪吓人的,便说道:“先去我家换衣服,闻着一股血腥味。”
于是,本来本算出去吃饭的两人在骆文瑞的建议下点了个外卖,杨远的衣服是不能要了,他在骆文瑞家里那个快要比他家还大的浴室洗澡。
他对骆文瑞撒了谎,他没有救人,在路上发现那跟踪他的人越靠越近,甚至不惜被发现也要给他制造麻烦时便出手了,没想到那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看上去有些柔弱,但眼底如机器般没有温度的女孩子。一被发现就爆发出要将他置之死地的疯狂。
杨远本不想与她纠缠,想把人抓住扭送警局了事,可那女子执着得可怕,连他以前见过的亡命徒都没有这般气势,可惜路上人多,她被伤到之后大概也意识到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处,便借着人流逃走了。
他穿着骆文瑞的衣服出去,看到送来的外卖摆了一桌子,骆文瑞一点没有待客之道地率先大快朵颐,他看到杨远出来,脸上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的模样别提多好看了。
骆文瑞吃着炸鸡,吮了吮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快过来开吃!”
杨远走过去,看到桌面上的晚饭皱眉头:“垃圾食品吃多不好。”
“要你管,爱吃不吃。”
杨远坐下之后并没有吃,而是双手摸索着桌底,骆文瑞不明所以,满脑袋问号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下面又没吃的。”
杨远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骆文瑞扔下手上的炸鸡:“你竟然敢在我家放偷听器?放多久了?什么时候放的?”
“不是我。”杨远站起身,一共在屋子里找出了五个偷听器,两个针孔摄像头。
骆文瑞油腻腻的手指着摄像头:“你确定浴室里面没有吗?”
“放心,我洗澡之前检查过了。”
骆文瑞一阵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在他家里安装了这些东西?而他无知无觉地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被注视着一举一动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寒。
“我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对,这个人是怎么进我家的?不行,我要调取监控!房子卖那么贵安保还那么差!”骆文瑞气得七窍冒烟,扭头就要去找人算账。
杨远拉住他:“你想想认识的人当中谁最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这里的安保其实很好,杨远上次自己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监控范围很少有死角,他也花了一些时间才摸进来,对方能这样做有可能和他一样,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怕暴露,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估计骆文瑞找到证据也没用。
骆文瑞坐回去喝了一大口可乐消火:“严度那个变态吧!”
杨远拉开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他发誓自己绝不会认错,方才这辆车子还停在严度旁边。
“你姐夫也住在这里?”
“对!不过我认为不是他亲手做的。”
严度当然不会亲自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他有的是人供他差遣,杨远宠爱地摸摸骆文瑞的小脑瓜,他喜欢的人真聪明,和他想的的一样!
“爪子拿下来!”骆文瑞的两只爪子都是食物的,扭动着身子躲开杨远,用抽了两张湿巾擦手,“严度病的不轻,等我哎哎!干什么!?”
杨远把他抱离座位:“你吃完了吗?”
“没有,疯了我又不减肥吃那么点怎么够唔唔”
杨远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吻住他,大手摸着他的腰身:“先做点运动,把你刚才吃进去的消化了再吃。”
“啊”骆文瑞按住他在自己屁股上放肆的手,“我吃的都不够我等会儿消耗的!”
杨远又堵住了他的嘴,快速脱下他的裤子和衣服,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在上面楼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骆文瑞感受着胸口被杨远的牙齿叼起来一块皮肉,用牙齿研磨着,刺痛中又带着另类的酥麻快感,他靠在被窗帘隔着的玻璃上,帮对方脱衣服。
“你越来越大胆了啊”
杨远闻言红着脸舔他唇角:“我以为你喜欢。”
骆文瑞白他一眼不说话,下一刻,下体领地就被侵犯,肉穴闭合得很紧,那处地方也很软。杨远慢慢地揉捏着穴口,抚弄着阴蒂和阴茎。骆文瑞有些腿软,只好抱住他支撑身体。
杨远一只手玩他前面,一只手探到后面玩他的屁股,手指甚至越过股缝按压着想雌穴周围,退回去的时候擦过后穴,弄得骆文瑞一个激灵,杨远见状用指尖轻轻的戳弄着那里。
“呜不那里那里不可以”骆文瑞轻颤起来,扭着屁股闪躲男人的手指,杨远把手指抽回来,插入了前面的雌穴快速抽插,弄得骆文瑞娇喘连连,喘息不止。
雌穴经过开发之后淫荡得不行,里面被玩了一阵就又湿又热,肉壁吸着他的手指,骆文瑞更是动情地说出了之前从不会出口的呻吟。
杨远勃起的肉棒插入他的双腿间,顶着他骚浪发硬的阴茎和阴蒂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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