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就连颜色都是淡粉色的,和他前面那根粗大的性器不一样。他插入了一个指节,便能感受到里面嫩肉紧紧地吸住自己的手指,他不由得用其他手指摸上那柔软的唇肉,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骆文瑞的声音从喉咙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恐惧,“你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杨远又加多了一个指节,骆文瑞一脸痛苦,可与之相反的是他逐渐涨大的性器,他把这归咎到是酒精的作用,可是酒精并没有催情的成分,甚至他绝对不想承认那一直被他忽略的雌穴,竟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羞愤欲死,无可奈何之下继续被开拓着身子。杨远一直都看他不顺眼,此刻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撑得快要爆炸,急需一个发泄口。
虽然骆文瑞嘴上很抗拒,但被进入的雌穴分泌出汁水来,把杨远的手指都弄湿了,透明的淫液沾湿了粉嫩的穴口,那阴唇被杨远的手指不停抚弄着,有些粗鲁地向两边拨开。
杨远一直认为自己对情事不感兴趣,此刻却突然发现自己从前错得厉害,以前他只会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用手随便解决,那种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心里有一把声音在催促他赶快进入骆文瑞的身体。
他额角挂着汗珠,脸因为对情事的害羞而发红,喉咙是压抑着的粗喘,手上动作一改之前变得温柔,在窄小的肉洞里抽插着。
许是知道男人的态度有所变化,骆文瑞又死性不改地挣扎,他也骂不出什么,因为身体开始有了快感,脑子不但没彻底清醒,反而更迷糊。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的时候,那里一被进入,就开始流水,甚至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身体上的欢愉和内心的害怕怒气反复折磨着他。
“放开”
骆文瑞扭着腰,在杨远眼睛里就是诱惑的存在,他喘着气拔出手指,瞪着湿漉漉裹着一层晶莹淫水的手指,他咽了咽口水,着了魔似的去拉自己裤子的拉链,他没发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
两人挨得极近,那根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正好打在骆文瑞的大腿上,那根东西颜色很淡,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只是仍旧粗大得可怖,勃起的时候还微微翘起,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出。
骆文瑞知道那是什么,他自己也有,他趴在座位上扭过头去看,想不到长得那么清秀可人的小交警竟然长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并且十分凶残的对着自己的下体!
这时骆文瑞那混沌的脑子吓得清醒了三分,他目瞪口呆的瞪着那玩意,脸色又白了白,直到那根凶器顶到他的穴口,身体才反应过来,崩溃似的浑身战栗,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来:“不!”
他声音都被吓跑了似的,他努力想发大吼大叫,喉咙像被一只无形得到手扼住。
杨远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身后固定住他的腰,巨大的龟头慢慢地塞进了娇嫩的穴口,阴唇被左右两边分开,几滴淫水被挤了出来,内壁已经充分湿润,在进去的时候龟头摩擦着媚肉发出滋滋的色情水声。
“呜”骆文瑞昂起头发出一声悲鸣,两行泪水从湿润的眸子滑落,他真的哭了,“不求你了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呃不啊求你了”
他可怜的哀求让杨远停了下来,杨远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盯着两人交接的位置,他的手还放在骆文瑞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他皱着眉头想往后退,他一动,那潮湿温暖的肉穴就有意识似的极快抽搐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他被夹弄的闷哼一声,爽得后背都有些发麻,还没经过思考,下一秒竟忍不住又挺腰往里面插入,然后便顶到一层肉膜,他毫不犹豫地捅开了那层东西。
“呃啊啊啊不嗯”骆文瑞颤颤巍巍的往前爬,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觉得下体疼得要裂开了,他真的是被撑裂了,方才那些快感都像是错觉。
杨远却爽得不行,层层叠叠的嫩肉圈在他的柱身上,又湿又软,还会主动蠕动嫩肉按摩肉棒,他从未这么爽过,这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人间天堂。
可能是为了不被杨远的大肉棒伤着,骆文瑞的小穴竟不停分泌淫水,肉穴变得柔嫩滑腻,让杨远的进攻更加顺利。
车子里面有着浓郁的酒气,杨远觉得自己也醉得不轻,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骆文瑞的肉穴里面抽插着,那销魂肉洞便欢快地迎合,吞吐着他巨大的性器。
骆文瑞知道自己逃不掉,脸埋在手臂里,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被发现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还要被迫打开身体插入,顿感悲哀至极。
“呜!不啊”身后的男人撞击越来越大力,骆文瑞都要把嘴唇要出血了,还是挡不住呻吟,“呜呜不要嗯啊啊”
他刚经历着被进入的撕裂剧痛,现下在被贯穿的时刻,丝丝快感蓦的入侵身体,那是方才他经历过的熟悉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强势袭来,容不得他拒绝。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出水,被强暴的时候感觉到了爽,还发出了那种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羞耻得想死了算了。
杨远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蛮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弄得骆文瑞又疼又爽,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一耸一耸地让性器在湿滑的嫩穴中捣干,他幽深的眸子看着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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