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种说法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揣在了心里。并且在此刻,将它说了出来。
听完林木说完整个过程的林轩沉默了几秒,有些头疼。
林木还是背对着他,但随着师傅沉默的时间慢慢增长,他的眼睛也慢慢变得灰蒙蒙的。
背后传来林轩明显经过谨慎的考虑后、缓慢说出的声音。
“那个阿虎说的,其实也算是真的。”
林轩仍旧坐在水池里一动不动,“我确实有他们说的秘籍。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剑法吗?那就是秘籍。那本来就是武当藏阁里的东西。”
林木整个人都傻了。
“你说的那个山羊胡的孙长老,就是把秘籍教给我的人——啊,也算是我的师傅了…”
林木傻中更傻了一层。
他觉得以自己的榆木疙瘩脑袋大概又要想个十来天才能把这个线团理干净了。
林木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本来一心一意想要在师傅这里讨回个说法,他想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至少林木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在山洞里啜泣着等师傅来救的孩子了。他原本以为,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师傅,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师傅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有些涩涩的,揉着心口。酸,又苦,像是一个麻布袋子,黑乎乎地套住了心眼儿。
“可是…”林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师傅来武当,是想要作什么?”
林轩从水池里站起来,全身滴着水滴,透过缭绕的水雾看着不远处的大徒弟。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我想杀了武当掌门。”
24
在林木踏出屋门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刚刚经历过情欲的身子到处都酥酥麻麻,提不起劲来。每走一步,都好似走在棉花上。
已经是初冬了…
天气阴沉,风猎猎作响,将身体的余温全部带走,劈头盖脸地淹没了林木。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依稀可以听见那边比武而来的呼喝声,但又好似没有。已经有些失败了的门派沿着山路回去了,临近暮色,整座武当山都好似带着一股萧瑟的寂寥。一场本来本以为是吃喝闲玩赚名气的武林大会,却在这么几个月间浮浮沉沉,彻底改变了林木的思绪。
“够持久的嘛。”阿虎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林木愣了愣,转头看了看他,又发呆似的将头转回去:“哦…”
“你这是什么模样。”阿虎翻了个白眼,看着林木脖子上明显的红痕,满脸了然地冷哼一声:“走吧,回去了。”
林木缩着脑袋,将手掩在袖子里,就这么顺从地跟着往自个儿小屋走去。
他能感受到自己背后有一道视线。夹杂了许多复杂感情,温柔的、愧疚的、担忧的,沉重得将他的背都要拖垮了。
可当他回头时,除了连绵山际外,什么都没有。
》》》
入夜,阿虎拿着一盏烛台,冷眼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林木:“我走了,你给我老实呆在这——明天就是武神的比试了。”
林木黑乎乎的眸子在朦胧微弱的烛光中看不大清:“我想见见孙长老。”
阿虎噎了噎:从没见过被软禁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说想见就能见?”顿了顿,阿虎大大的瞳孔转了转,嘻嘻笑出了声:“怎么,你知道了什么秘密,要去见孙长老?”
林木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与站着的阿虎无言对视。反正死也不说出一句话。
阿虎来劲了:“告诉告诉我嘛,孙长老怎么了?你找他又有什么事?”
“……”
“你想要说什么,不如由我去转告?”
“……”
“孙长老与掌门一向不对盘…,呀,这可麻烦了,你以后可就是掌门的亲传、武当的继承弟子了——”
“我不是。”林木终于出声了,“我也不会当你们的继承弟子。”
“你不想当就能够不当?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要,你还是踩狗屎才能捡到的好福气。”
嘭。林木一拳打到了阿虎的肚子上。
他没用全力,但哪怕这样,阿虎还是脚下一软,几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那张稚嫩又虎头虎脑的脸上满是惊诧和恼怒:“你他娘的作什么——”阿虎的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林木一把扔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好似丝毫不觉得寒冷似的,只穿着中衣就直接跳到地上,狠狠拉住了阿虎的领子。
林木可不是没事做就拉着人的领子在耳边光威胁的话本反派,他直接就这么拎着阿虎的领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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