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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狭小的很,林木只有干巴巴地坐在了林轩的床上,觉得屁股底下的床铺硬邦邦的,“师傅…”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光光这么一张口,喉咙口就痒痒的,皱着眉头咳嗽了好几声。
林轩给他倒了杯热茶晾在了桌上,冰凉的手掌却捂住了滚烫的杯壁,试图掩饰着手指的微微颤抖:“怎么?”
“师傅看起来很累。”
林轩顿了顿,摸了摸鼻子:“有这么明显?”他摸着茶杯觉得差不多了,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林木的手里,“你才是,快捂着。这回是什么病?”
林木老老实实地接着热茶杯:“好像是受凉,风寒…但已经好了!大夫说没大碍的!”
“他说没大碍你就当没事人了?”林轩显然是明白徒弟生病的尿性,却可丝毫都不肯松口,而是挑起好看的眉头,“我说什么了?乖乖参加武林大会…你,你今日又跑来——若不是有人领着你,你得在外头吹多久冷风?”
林木小声不甘地辩解:“还不是那日师傅让我呆着……”他说了一半就住嘴了。林轩轻声咳嗽一声,坐在了林木身旁。
两人似乎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来那夜在月光下的荒唐行径,陷入了略带尴尬的沉默。
林木想着那夜师傅俯下身来细致情色的舔弄、吮吸,滑过背脊的手指,以及最后让他昏睡中都无法忘却的、仿佛带有魅惑人心的本领一般的眼神。林轩却想着那夜徒弟青涩的阳具,不断颤抖着的双手,红得快滴水的耳垂,以及让人愈来愈有想要更加欺负的、仿佛浸润了水一般的黑亮眸子。
林轩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在躁动着,逼迫着他去看看身边这个病怏怏得让他难受的不孝徒。
不孝徒的眼睛转了转,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动物一般小心翼翼:“师傅…?”
林轩凑上前去亲了亲他。
当然不是唇舌相交,而是轻轻的、浅浅的,蹭过了林木的唇角。眼看着师傅这张让自己感到眩晕的脸一点点接近、接近,更近了…肌肤相触的清晰感觉让林木整个人都僵住了。然而,本想浅尝辄止的林轩发觉了徒弟猛然定住的身子,忍不住心里闷闷地发笑,光天化日之下继续耍流氓——他伸出舌尖,轻轻搔过林木淡色的嘴唇,一点点润湿了那本干燥的唇瓣,直到嘴唇之间完全地附合上去,却未再多加舔弄,而是极尽温柔的厮磨,直到将那浅色的唇瓣揉成了刻意却又色情的红。
这是不是第一次师傅主动吻上来呢?
这…或许是代表师傅终于默认了自己吗?
没有时间给林木迷迷糊糊地去多想什么。两人温柔的近乎不带丝毫欲望的亲吻慢慢变成了林轩在徒弟脸上、脖颈略下的碎碎的啄吻,他不怎么温和地将林木压在了硬邦邦的床铺上,却用手掌护住了林木的后颈。单薄的褥子很快凌乱起来,阿木试着伸出手来想要拉平,却被林轩压住手臂:“别去管它。”
林木怔怔地睁着双眼,望着仍在轻吻他眼角的师傅,只觉得师傅的气息萦绕在鼻前,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是烧坏了脑子。
林轩下意识地拉扯起林木的衣服,轻轻松松被扯开的外衣下是同样白色的、不带一点花纹的中衣。一层一层包裹着的徒弟好似带了更多禁欲般的诱人,直到完全扯开,林轩喘着气低头,却觉得自己脑内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年轻人多年刻苦练武而变得精瘦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弧线象征着朝阳的气息。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寒的缘故,上身显得愈发白皙,胸前两点嫣红嫣红地缀在上面,说不出的诱人味道。
林轩下意识地附上去,附拥上这具温暖的乍露在冷风中的身体。
明明以前看过不知多少次了…在下雨天练基本功的时候、在骄阳下一次次学习同一个招式的时候,他亲眼见着这从小小的单薄的孩童,慢慢长成了精壮的青年。每一次受伤、青肿,又或是冻得瑟瑟发抖,他都亲眼看见过,像是他亲手将一块璞玉雕成了珍贵的大器。
可这时却恍如初见。
林轩被迫心里告诫着自己:徒弟还受了凉,还有风寒。你应该去给他找服好药,带他回他自己的屋子里好好躺着,又或者是将他安顿在暖和舒适的床榻里好生照顾,这破武林大会不去也罢……他是你用心教了十年的徒弟,你是他一直仰慕着的师傅。
林木发觉了林轩仿佛陷入了沉思,不安地扯了扯师傅的衣领,青年的手缓慢地摸着师傅的背脊,企图让对方放松下来。而那双腿则缓慢地摩挲着林轩的小腿,“师傅……?”
去他娘的伦理教义。
林轩的眸沉如水。
林木难得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凑近林轩的耳朵,“师傅…你进来罢,我想你进来…我……”话结结巴巴的还未说完,他的脸颊就烧了个通红。
一切似乎都发生的理所当然。
林轩紧接着又重新吻了上去,扯来了薄薄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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