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柱身都在微微抖动,至于前端不断泌出的骚水更是流了一地,惹得师傅轻皱着眉头,再一点点舔干净,仿佛当做了琼浆玉露一般。然而越是被这般对待,他只觉得自己越发羞耻,这份羞耻又促得他越发爽利起来,只剩下月光下拼命压抑着的低声呻吟。不仅仅是前端那被师傅所玩弄的地方,后穴竟也感到了细微的痒意——不太明显,但若是留心于此,那瘙痒却越发明显起来。
回想起与师傅仅有的那一场被翻红浪的一夜春宵,林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手指插入师傅的头发间,以此慰藉一般轻轻摩挲着师傅的发丝。
好想被师傅操。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来,带了点禁忌般的羞耻,又是浓烈的渴望。
好想让师傅那巨大的、炽热的阳具捅入后穴,狠狠的律动肏得骚穴泌出一阵淫水。那巨物在后穴中的时候,让他有种身心都被填满的错觉,抽插、律动,直到滚烫的精水打入肠道,男根在还留有剩下的颤动。师傅紧紧搂住自己的肩膀,撕咬般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那个时候的师傅仿佛平时的温柔和煦只是假象一般,扯下面具的他更加真实,包括与自己同样的对欲望的渴望、动情时的低呼、重重的喘息……
与疯狂的动作不同,师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是越发清明,里面写满了情欲——温柔的、宠溺的情欲。谭深千尺,单单是望了一眼,就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其中。那么干净漂亮的眼睛,让他无法不去留恋。师傅会紧紧看着他,看过他因情欲而通红的脸颊、还未完全成熟的精瘦的身体,甚至连最羞耻的模样都一一见过。少年时的多少次隐秘幻想,只要是想到被那双仍带有春风般温和的眼睛看过,他几乎会立刻激动得不能自已,当即出精。
还有师傅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响起,那温和的却又写满了欲望的嗓音,带着师傅一贯的恶趣味,说着一些猥亵的言语。但却也会在疯狂的操干之后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那双手,在后穴里搅动着,在前身上抚慰着,按压揉搓自己的乳头,或者是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后臀,亦或者是小腹——那种小心翼翼的、温和的抚摸,让他恍惚中觉得师傅也是有在心底的在乎。
林木低呼一声:“啊、啊,我不行了,师傅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半就止住了。前身已然因为他的幻想而猛然出精,虽然林轩下意识地往后避了些许,脸上仍然是被污浊的精水打了半边。
林轩弹了弹林木还未完全软下的男身,仿佛不甚在意地调笑道:“干什么呢。”
林木却很是着急,将师傅一把拉起来,用袖子就去擦拭对方脸上的浊液,神色慌张起来,“师傅,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轩掏出随身的帕巾擦干净,望着满脸急切的大徒弟,突然笑出声来:“这么怕?为师又不会吃了你。”
林木讪讪往后退了一步——实际上,他的后穴已然出来淫水,惹得股间湿漉漉的了。
林轩眼尖地瞄见,顿了顿,“今夜不行,我得尽快回去。”
“我,我也不是…”
脸涨得通红的林木还未说完,就见林轩皱了皱眉,低声道了一句有人来了,将他往树阴一推,使了轻功便飞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帮忙将林木的裤子给拉上,意味深长地道:“不准用玉势。”
林木郁郁理干净自己身子,蹲在树阴里等了一炷香也未见到有人来,一身情欲倒是被冷风吹了个干干净净。
阿嚏。林木打了个喷嚏,心里愤愤道,懦夫。
12
第二日,林木果然头昏脑涨,喷嚏一个接一个得打。
十年被师傅白白胖胖地好生养在与世隔绝的林家楼的后果就是,面对此般状况,林木只有束手无策的地步——从小到大他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哪怕被罚着在大雨下练功一天,翌日也照旧面不改色地抢小师弟的馒头吃。仅有的那几回生病,次次都惊天动地。有一回是师傅本意要外出几个月,结果刚走半日,就被二师弟骑着匹小马气喘吁吁地拉回来,并一呆就再也不提出去的事:毕竟他生病时的样子,连当时还不懂事的小师弟都吓得放弃了白馒头。
他是不清楚自己生病是啥样,但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妙,非常不妙。
阿虎隔着门——自从师傅称这是“可以帮到师傅”之后,他就再也不能随便进林木房门了——他有些担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林少侠,林少侠!你可还无恙?”
林木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多谢关心,我目前是动不了了。”
阿虎对着门里喊:“可少侠今日与王大侠的比试,还有明日与高大侠的比试……”
林木翻了个身:“推了推了!”
阿虎有些犯愁,这种事情怎么是说推就推的呢?你说人家都是成名已久颇有名望的大侠,总不好怪你这个病号,可要是怪了武当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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