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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柳柳,他对凌云的独占欲天比天强,就连柳柳递个东西过来都要抢先接过再给凌云。绿湖斜靠在车最里边的软榻上养神,心里很是得意,剧情比他原先计划还要发展得好,看样子结果很快就要出来了。
    只是他有件事想不明白,为什麽狐仙帝没有出手?不是绿湖夸大,他见过的狐狸中,只有狐仙帝的力量可与自己抗衡,他就不怕宝贝儿子被杀?
    行了两天终於到祁县,奇怪的是不管他们怎麽打听也没人知道东园公的下落,四人只得先住下来。第二天刚好是祁县的集市日,许做买卖的从乡下或隔壁县赶来,绿湖建议说今天人,不防再出去打听下,也许东园公是住在乡下地方,少人知也未可。
    於是两人组上街去了,盈儿自然是跟凌云在起,集市上很有趣的小玩意让盈儿看得爱不释手,最後买了鬼脸,人个戴著,你瞧我我瞧你,然後对对方的丑样大笑不已,闹了阵,凌云看到有卖糖葫芦的,便让盈儿在原地等他。
    刘盈也看到了那红豔豔的果子,想起上回跟凌云起吃的情景,脸不由自主地发烧起来,面具下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见人挤,他便往边上了,不料发现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故意在个老妇人身边挤来挤去,下刻老妇挂腰间的钱袋就不见了。盈儿哪里容得下小偷在眼皮底下作案,大叫声抓贼便冲过去。
    小偷回头看,见具鬼面朝自己冲过来,本就心虚,见了此景还能不跑?盈儿紧追不舍,集市上人虽,却没个在前边拦小偷的,倒有不少人挡著他追赶。盈儿足追了条街也没追上,还被小偷越跑越远,气之下使出轻功,踩著人头跃上屋顶,形势立时逆转,在屋顶上跑的盈儿可比下面的小偷快了。
    凌云买糖葫芦回来,边的小贩告诉他刘盈追小偷去了,凌云仰头哀叹,小家夥真不是普通的会惹事。
    刘盈直把小偷追到河边,河水流得挺急,小偷不敢跳下去,回身拨出把刀子,威胁说再管闲事就要见血。
    “这麽小的刀你杀鸡啊。”盈儿才不怕他,步步地逼近,“快点把钱交出来,然後上衙门自首!”
    小偷被盈儿的气势吓到了,他戴的鬼面就像勾魂使者般,步步索要著他的小命,小偷心横,握紧刀朝盈儿冲过来。盈儿不敢用左手,只右手跟他过招。小偷下三烂的拳脚哪里敌得过刘盈经凌云和大内高手指点的功夫,两下就被缴了械。
    刘盈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再不交出来我可不客气了。”
    小偷双手发抖地从衣襟里把钱袋拿了出来,正要接过,盈儿觉得身後像被什麽力量推,时没住,他被撞到小偷身上,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满手是血。
    盈儿吓得丢了刀,只见小偷两眼翻白,脖子上条深深的刀伤,伸手去探鼻息,哪里还有气,盈儿不由得倒退几步,无力地跌坐地上。
    绿湖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冷眼看著这切。他在街上见盈儿追小偷,便使了个小计谋支开柳柳,然後路跟著来,方才只不过顺水推舟了下,盈儿恐惧的眼神让他内心的快感得到极大满足。
    等了半柱香,盈儿还是在那儿呆看小偷尸体,绿湖便跳下屋顶,装著没事人样问盈儿怎麽了。
    “古月……我,我……”盈儿有点语无伦次,抬起自己满是血的手,“我杀人了……”
    绿湖把他的鬼面摘下来,捧起他的脸,“你并没有想杀他,只是个意外,对不对?”
    盈儿机械地点点头。
    “其实这种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世上,他的死是天意,怪不得你,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上天给了盈儿样东西。”绿湖拿出个白玉小瓶,刘盈犹豫了下,颤抖地接过来。
    “这里面是加了魔法的药水,把药水撒上去,如果这个人不该死,他就会活过来,如果他该死,就会化成滩脓水。”绿湖把盈儿拉起来,推著他走到小偷尸体边,“来吧,别怕,让我们看看天意如何。”
    盈儿著了魔般地拨开瓶盖,闭著眼把药水倒出去,立时股浓烈的臭味熏得人几乎不能呼吸,睁眼看,尸体像烧开的水样不断冒著黄脓水,脑袋上的肉全没了,只有两个大大的窟窿,白白的骨头也正迅速地发著滋滋声化成脓水。
    盈儿吓得大叫声扑到绿湖怀里,绿湖搂起他远离了尸水,轻轻拍著背安抚。绿湖给刘盈的分明是化骨水,这种东西非常少见,许老江湖听都没听说过,盈儿又如何会得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幕恐怖的景象,像抓著保护神样紧紧抓著绿湖。
    绿湖把盈儿带到河边洗干净了手,又把他带血的外衣脱了丢河里。切弄妥当後他问现在要做什麽,盈儿无力地摇摇头,他已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先找个地方喝点水休息休息,然後回客栈跟凌云他们会合,凌云不见你定会急死的,之後再想办法找到失主吧。”绿湖摇了摇手中的钱袋。
    现在的地方离他们住的客栈还是挺远的,两人敲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年轻姑娘,绿湖说明来意,姑娘很热情地将二人让进屋。这户人家的庭院里有口井,姑娘引二人到井边,打了半桶水上来。
    “公子请用吧,我们都是直接喝这井水的,比茶还要甜。”
    绿湖用碗喝了些,果然,正要递给盈儿,只见他突然抱起木桶气儿灌下去。
    姑娘哪知盈儿的心情,只在边抿嘴笑,“公子也太心急了,这井水得很,喝完了再打便是。”
    半桶水见底,盈儿的衣裳也湿了大半,他猛地把木桶放到井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要不要再打些上来?”女孩见他那样子,以为渴急了。
    “不必,让他休息下,他是累的。”绿湖问那姑娘,“水这麽甜,可是有什麽缘故?”
    “公子来讨水喝还以为是知道的。”姑娘笑著回他,“这水以前也跟般井水无二,自从我们从城里搬到这儿住之後,爷爷经常就在屋里弹琴,後来发现用这水做出的米饭特别香甜,造出的酒也比般的水要好,人们都说这是因为水听了爷爷的琴声才变甜的。”
    “想你爷爷必定是位奇人。”绿湖微敛下巴对姑娘放电,“可否告诉在下这位爷爷贵姓?”
    姑娘红了脸,以为绿湖拐著弯儿问自己名字,“敝家姓东。”
    绿湖心下动,这个姓东的,又会弹琴,莫不就是东园公?但刘盈现在这般狼狈模样实在不适合见人,就让自己来试下吧。
    “原来姑娘的爷爷喜好声乐,在下对音律也略通二,不知能否见见这位东爷爷?”绿湖打开随身的扇子,向东姑娘欺进步,把人家羞了个满脸通红。
    後面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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