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们瞧那眉眼,那脸蛋儿,比先前的绿湖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再看那位小爷,杏眼粉脸儿,两人说是兄弟,但哪看得出哪里相像了,分明是个小倌。”
“若说只是个小倌也太宠爱了吧,前些天那小爷在街上摔著了,大的那位就跟店家要了碗水帮小爷把跌破的伤口洗干净,这不算,还在众目葵葵下帮他舔伤口哎,那动作煽情得让条街上至八十岁老娘,下至六岁小丫头滔滔不绝地说了三天。”白痴边说边兀自流著口水。
“肯定是了,若不是做这行的,个大男人哪会浑身透著股狐狸精样的妖媚。(凌云:我本来就是狐狸精。)那小倌粉嘟嘟的,肯定也是这方面的行家,说不定两人早就……”
“而且他偏又住著绿湖公子的房间,意思不就明摆著了麽。”
“可是明日庙会绿湖公子不是要来麽,到时候同行见同行,不知道他们是腥腥相惜还是斗个你死我活。”
第二日是集日,也是观音诞辰,俗称的庙会。大早凌云就被楼下的吵闹声弄得睡不著。套了条裤子,觉得有些凉便拿了件衣服搭在肩上,揉著眼睛走到露台,掀开帘子看,哇,街上居然人山人海,而且很不正常地都向这个客栈聚集,看到他露面,尖叫声伴著花啊果啊猛向他砸过来。凌云被砸懵了,赶紧躲到边上。
“凌云哥,发生什麽事了?”盈儿也揉著眼睛走过来。
凌云把将他拉到边上,“嘘,别出声,下面的人好像疯了。”
这时又听得有人在客栈里面喊,“久闻云公子大名,在下绿湖不知可否有幸见上公子面。”
凌云想了半天才明白‘云公子‘就是自己,感情下面那堆疯子是那个什麽湖引来的?时气恼,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冲出门趴在二楼的拦杆上大吼,“是哪个混蛋,有种给我上来!”
“凌云哥,衣裳掉啦。”盈儿追出来捡起凌云掉的衣裳,想给他披上却又不够高,无视凌云的怒气,拉著他的手要他蹲下身,盈儿这会也只是穿著睡觉时的白色小褂,条只到膝盖的小裤儿,赤脚。
下面的人大早就看到凌云半裸的上身上,早已鼻血无数,又看到盈儿衣衫不整地追出来,听到那处於变声期的娇俏童音,无数色情画面浮上心头,立时狼叫声四起,原本支持绿湖公子的人立时倒戈了大片。
凌云用衣裳把盈儿裹起来,秋天了,盈儿的体质是不小心就会著凉的那种,他自己倒无所谓,狐狸嘛,本身就有厚皮毛,只不过人化後没显现出来而已。抱起盈儿,细长的狐狸眼扫视著下面,倒是有个穿青袍带玉冠,面容还算过得去的男人,天气那麽凉了还摇柄折扇,想必就是自称绿湖公子的人了。
“扰云兄清梦了,不过云兄既然都起来了,何不下来叙?”那绿湖公子也不放过这吃豆腐的机会,盯著凌云猛瞧。
凌云也觉得再这样给人白看下去实在吃亏,抱著盈儿转身又回屋里去了。
片刻後,两个如玉人般的公子出现在二楼走廊上。
凌云穿著白底撒青花锻子里衣,腰束玉带,外面罩了层簿如蝉翼的淡粉色纱衣,长长的黑发在头顶束成束,只用个白玉扣环简单地扣住,余下的如黑色丝线般从头顶直垂到腰间。而盈儿穿著跟凌云模样的衣裳,简直就是凌云的缩小,只不过他头青丝像女孩般披散著,实在是凌云不会绑头发,他自己的还是用妖力弄成那样。
盈儿有些被这盛大的场面吓著了,直紧握著凌云的手,有些畏缩地想躲进他身後。来到大堂,众人很自觉地让开条路。
凌云细看那绿湖公子,体态风骚,剑眉星目,朱唇不点而红,手摇把白纸扇,本是偏偏佳人,却总让人想起狐媚之事。
绿湖也在打量著凌云,衣履风流恰到好处,细长桃眼勾人魂魄,骨子里却又有种不可侵犯的傲气散发,能与这样的人做对手,也不至辱没他绿湖公子之名。
两人对立著,不用言语,眼神的交流已说明切,绿湖主动挑战,凌云被动接受,但马上就反击回去,就这麽你来我往,气氛实在怪异得很。
边看热闹的人屏著呼吸等了半天,却见这两人还没动静,有些开始不耐起来。个色老头看到在凌云身边的盈儿,便壮著胆子从後面偷袭了把,大的捞不著摸下小的也好。
“哇!凌云哥!”盈儿惊叫起来。这叫总算是打破了那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凌云将盈儿抱在怀里,双眉皱瞪向身边的那群人,“是谁!给我出来!”
众人被他的气势吓得连连後退,哪有人敢出来。
“敢做不敢当算什麽男人。”绿湖摇著扇子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可是看到了那只手,那只手不黑,也不算白,似乎有些斑点,个很重要的特点是胖,中指上似乎还戴了只很大的翡翠戒指……”
绿湖的话还没说完,凌云腰间的长剑就抽了出来,直指著躲在人後个胖胖的老男人,众人赶紧将他推上前,细看他的手果然跟绿湖讲的模样。
“这只手是要我砍下来还是你自己砍?”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凌云的杀气,他是认真的。
“爷饶了我吧。”胖男人满脸堆笑的跟凌云赔不是,“这位小爷也没少块肉不是,要不这我把这戒指还有身上的银子全给爷,就算为小爷压惊的。”
凌云越听越气恼,剑尖挑起那男人的衣下摆,在他裤腰带上停了下,然後剑尖抖,男人的裤子就掉到了地上,围观的人哄的声笑出来,男人也顾不得手上抓著钱袋,慌忙蹲下身去提裤子。
“这也没少你块肉,急什麽急。”凌云最是会以牙还牙,但这样还没算完结,“今天你摸错人了,那只手实在是留你不得。”
“云兄且慢。”绿湖的扇子叠起拦住他的剑,“这件事全因小弟而起,且容我说句。这男人虽然该死,但在客栈内见血也不甚雅观,我看他也知错,不如将他打顿踢出去了事,何必污了云兄的剑。”
凌云似乎有所动,却依旧没将剑移开,盈儿抱著他的脖子道,“凌云哥,算了吧,我没事了。”
凌云将男人掉落的钱袋用剑尖挑起,问那男人,“你可服打?”
男人见手能保住了,忙不迟地点头,“服,服!”
凌云将那钱袋飞向柜台,“掌柜的,给我挑十个身强体壮的把这男人拖出去打顿,只留口气便行,打得好了爷日後还有赏。”
在那男人的哀嚎声中,店里十几个打手样的小二将男人拖出门外去了。
“云公子著不累麽?不如坐下来起品茶如何?”绿湖早已在桌子边坐下,不知何时还上了壶龙井正悠闲地喝著。
“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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