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鬼 作者:ranana
升起的邪念,比先前那次还要强烈,还要凶猛。
离晓蒙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把三根手指塞进了照阮的屁股,照阮猛地挣,离晓蒙将他摔在地上,趁照阮还没起来,立即扑上去用只膝盖顶在他的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照阮的腿就插了进去。他身蛮力,照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被他压着干。毫无前戏和润滑的蛮干让照阮痛出了眼泪,离晓蒙似是毫无知觉,这么硬插进去也不显露出点不悦和难受,他只要看到照阮痛苦就高兴,满脑子似乎只剩下凌虐他的念头。他掐照阮的乳.头,咬他的手腕,咬到他的皮都破了,还卡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照阮快窒息了,脸涨红了,离晓蒙狂笑着羞辱他:“你就是想要人干你吧?你就想要这个是不是?”
照阮的嘴不被他捂住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嘴被捂住之后他还是言不发。离晓蒙把他拉到沙发上的时候,他抓住机会将离晓蒙扑在地上,伸手就扯开了他大腿上的缝线,离晓蒙声痛都没喊,反应迅速,逮住照阮,将他双手反扣,把他的脑袋按在沙发上,从后面继续上他。照阮的狠劲上来,又踢又踹,好几下都正中离晓蒙的腿伤,离晓蒙的伤口已然开裂,血流了地,照阮嗅到血腥味,扭头,张嘴又要去咬离晓蒙的耳朵。离晓蒙打了他两个耳光,他力气大,照阮被打得躺在沙发上晕了好阵才恢复意识,离晓蒙这时已经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面对着面在他身体里进出了。
照阮抓着离晓蒙的背,屁股是湿的,他坐在离晓蒙流出来的血上,离晓蒙干得起劲卖力,照阮四处乱看,他的眼神最终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他趁离晓蒙的脑袋埋在他颈间,抓了那把水果刀刀刺进他后背,往上划。离晓蒙个哆嗦,动作滞,拿开了他手里的刀,看着他。他的上唇抖动着,眼神复杂,忽明忽暗,好像有团光在深渊里挣扎。照阮大口喘气,离晓蒙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像随时会掉下眼泪,但他硬忍着。照阮打了他个耳光,他把脸转回来,照阮又是个耳光招呼过去。
离晓蒙捧起照阮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个吻很浅,可他直流连于他的唇齿间,就是不和他分开。照阮抱住了他,他摸到了手的血,还摸到了狰狞的刀伤,他把手伸进了离晓蒙的头发里,把将这个吻变成了个深吻。
离晓蒙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举动都缓和,温柔了下来,照阮骑着他摸他的后背,他的手变得异常温暖,他几乎摸边了离晓蒙全身,把他的血也抹遍了他全身。照阮吻着离晓蒙,忘我地扭动腰肢,他和离晓蒙同时射精了,这次高潮后他们滚到地上做.爱,动物样又咬又亲,趴着磨蹭脖子,亲吻阴茎。照阮射在滩血里,他踩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脚底打滑,差点摔在地上,离晓蒙搂住了他,两人贴得紧密,他的血似乎能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进照阮的身体。他把他的精液和血全都灌給照阮。
照阮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后,离晓蒙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又烧起来,体温惊人,照阮没送他去医院,他下楼去买了些酒精和消炎药,会上来自己給他处理伤口。他小心地擦干净离晓蒙身上的血迹,小心地缝补他后背的伤口,他抽离晓蒙抽的烟,坐在床边看着他。
离晓蒙睡得安静,发根红红的,身又身地出虚汗。照阮抽完半包烟,他闻闻手指,摸了摸,没有味道,没有温度。他过去把离晓蒙用被子裹起来,抱住了他。离晓蒙的身上有股清冽的松枝味,像他抽的香烟,照阮抱紧他,他的身体是冷的,没法給他点温暖,反而还在从离晓蒙身上窃暖偷香。
大约是因为疲劳,照阮睡着了片刻,很短的段时间,但他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他不想做鬼差,他贪恋做人的感觉,饿的感觉,饱的感觉,暖的感觉,冷的感觉,他从家里跑出来,又害怕又难过。他遇到个人,那个人对他说,想哭的时候,你就哭哭吧。没人会笑话你。他逞强,滴眼泪都没流,只是那个人消失之后,他大哭了场。
照阮醒时,有人来敲门,来找他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女。
“你好,我是离晓蒙的师妹原保如,请问离师兄他还在您这里吗?我从白梅山连夜赶过来的。”少女气喘吁吁,神色焦急。
照阮让她进了屋,带她去见离晓蒙。原保如看到这满屋的鲜血还有墙上的篇经文,奇道:“这经文……错了好处,离师兄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照阮说:“你师兄之前让三只鬼上身,加上之前受了凉,身体太过虚弱,精神不佳,压制不住体内的邪念,时出了岔子,经文是我写的,我不擅长这些,我只懂吃鬼。”
原保如不信:“不可能,三只鬼怎么可能就能毁坏离师兄修为。”
照阮指床上的离晓蒙:“你自己看看吧。”
原保如到了床前,掀开被子,看到离晓蒙后背道伤口。
照阮此时说:“鬼差不能杀人,否则你师兄早就已经不再阳间。”
原保如不置可否,摸了摸离晓蒙的额头,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支毛笔,即兴便在离晓蒙后背上书写起来。她的声音沉稳,娓娓说道:“本门有处专供颇有修为的弟子修炼的石窟,其中都是自沈门开宗立派起各位师祖长老们从各地收来的厉鬼猛鬼,鬼性凶狠邪恶。
“离师兄五岁时,次师父远游,师母将他投入石窟,师父远游三百天回来打开石窟,师兄安然无事,那年他接触杀鬼之道不过三十天,从此之后,师父是逢人便夸师兄天赋过人。“照阮看看她,道:“你师母和他什么仇?”
“师兄是师父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女人姓孟,师兄原来叫晓孟,女人过世,师父将师兄收进门下后,师母改了蒙字給他,还要他发下毒誓,绝不换回本名。”
照阮感慨:“你师母这是心理变态。”
原保如道:“师母善妒,师兄善忍,规矩最足,只有杀鬼的时候,我才见过他笑。越厉害的鬼他越开心。”她将手按在离晓蒙发上,“我能见到别人梦境。我曾偷偷窥看过师兄的梦,他的梦里只有死。师父常说,杀鬼之人不能与寻常人等产生纠葛,与人接触得越,心念越容易动摇,本门挑选徒儿最看重冷清冷意,寡念寡心,守规矩。离师兄守得规矩最,最死板,心念也最强大,与人接触无论久都无需抄经净化,如今……”原保如回首看照阮,“他开始梦到除了死之外的事,他开始梦到个人。”
原保如为离晓蒙盖好被子,道:“心念动摇,心境不净,对师兄来说该是坏事,很坏的事,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照阮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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