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
“娘娘,您就是不争宠!您看看新晋的那些小主子们,哪个不是掐尖儿了要往上爬,就您,整天待在寝宫里,皇上他也瞧不见您呐。”
“他不喜欢人争。”贤妃嘴角挂着微笑。
“皇上他……他就一个,嫔妃这么多,您不争别人总是要争的!”大宫女叹气,也不知如何劝她。
“无妨,人再多,也没见得他真喜欢哪个,这样足矣。”贤妃笑着转身,搭上贴身宫女的胳膊,“咱们去睡吧,今晚其他人睡不着,咱们钟粹宫的人总要睡一个好觉的。”
祥福宫的主殿燃着灯火,纪嫔坐在烛火下,用簪花小楷抄着金刚经。
“皇上去哪儿了?”
“钟粹宫。”
“玉贵人那儿?”
“是……主子,那咱们歇息吧?”
纪嫔搁下了毛笔,揉了揉额角:“安寝吧。”
春猎之前,纪芙从未想过入宫,她不喜欢后宫倾轧更讨厌做妾。皇上的妃子,说得好听,其实不过就是妾。
但春猎那日,她带着侍女偷偷摸入了祭天的校场,看着在望众瞩目下的男人,一箭穿破了长空。她那一刻才知道,她纪芙想要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入宫后,承宠的第一晚,他趴在她的身上,粗鲁地破开了一个女人的贞洁,她的身体在痛,血液却是在沸腾。她看着这个男人,总算是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了他。那一晚,她一夜未睡,躺在她的身侧,她愿意这就是人生的终点。
只是,她从此也成为了某个宫殿里翘首以盼的女人,等着他来,看着他去。
“春水,你说我需要去争宠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低声问脚踏上睡着的人。
“奴婢,不知道。”
争宠是一条血拼路,有些人轻描淡写之间就能获得宠爱,风光无限,有些人弹指之间就只有灰飞烟灭,香销玉殒。
“她当年是如何做到的呢……”纪嫔呢喃。
“主子,您说谁?”
三千嫔妃枯坐死,一人独上凤凰台。这说的,还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 舒慈:我的粉丝在哪里,都举起手来!
元后:+1
德妃:+2
贤妃:+3
纪嫔:+10086
☆、偶遇
两旬之后,文珺往颐春园送了一个盒子,舒慈看后,让手下的人送往了皇上的御案。
三日后,已经被夺取帅印的何宗之下狱,连同兵部尚书一位兵部侍郎两位,还牵扯出了两淮盐运使和几位知府巡抚,余下的小鱼小虾更是不用多说,其牵扯之广,堪称立国以来之最。
皇上雷霆之下,发落了百余人性命,手段老辣,震慑了朝廷内外。据说那几天菜市口的地都没干过,何宗之被斩杀抄家,抄家之时搜罗出的珍宝足足二十大车,禁军押运,沿途百姓围观,震动京城。何家一共一百三十口,男子流放女子充入教廷司,显赫一时的南军统帅就这样倒在了贪污案上。
“自作孽不可活。”翻阅了刑部呈上来的奏折,骆显冷哼道。
纪峒有些不懂:“皇上,恕微尘斗胆问一句,您是怎么找到证据的呢?”他带人明察暗访两个月,统统无果,可皇上怎么像是一夜之间就找齐了证据给何宗之定罪呢?
“这个啊,朕可是欠了个大人情的。”骆显抬头,嘴角挂着浅笑。
“谁这么无礼,难不成还以这种事要挟皇上吗?”纪峒皱眉。
“要挟谈不上,就是做了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骆显活动了一下颈椎,而后继续批奏折。
纪峒:听不懂。
七月,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按照惯例,这个时候皇上的御驾该迁往西山行宫了。
“往年怎么办今年照旧,不必再汇报。”骆显对着下面的内务府大臣说。
“是,臣遵旨。”
李江上前,低声问:“那后宫的娘娘们……”
“太后是一定要去的,其余的就请皇后定夺吧。”骆显不是喜欢缠绵后宫的君王,他给了皇后足够的权力,希望皇后回他同样安宁的后宫。
“奴才谨遵圣旨。”李江退下。
接了旨意,皇后这胸口滞留多时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奴婢说得没错,主子您还是皇上心里的头一人啊。”落雪在旁边说道。
皇后:“他向来待本宫不错,在这些事上都给足了本宫颜面。”
“皇上惦记娘娘,娘娘也要为皇上分忧啊。”落雪说。
“自然,本宫一定不偏不倚,圈定人选随侍行宫。”皇后微微一笑,一国之母的大家风范初显。
皇后这边舒坦了,其余嫔妃就忐忑了起来,生怕平时没有伺候好皇后让她在这个时候把自己薅了下去。所以,坤宁宫这几日请安的人齐齐整整,就连空余时间也是门庭若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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