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胡乱吃好饭,把桌子碗筷也都收拾好了,丈母娘已经和小梦回房间睡着了,我自己看了会儿电视才回到卧室。
刚钻进被窝,她裹着浴巾,湿漉漉的掀开我的被子就钻了进来。
我刚要说话,她却水蛇般贴在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说:“怎么?兴奋?”她瞇着眼睛,没说话,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亲我的脸。
我很快给她搞得兴奋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轻声的说:“关灯吧”黑暗中她表现的很主动,好像极力的想让我感到舒服。
可是……我突然在贴着她的脸时感到一丝湿凉。
是汗?
还是头发上的水?
或者……眼泪?
她今天真的很怪。
六、夜聊第二天晚上她主动要我去接她,这回她的手机正常了。
过年了。
她们学校是腊月二十九才放的假,学生虽然提前一周就放假了,她们的老板可能觉得给她们的薪水不能白给,非要她们坚持到最后一天吧。
我在北京所有的亲人就只有身边这三个老中少了,相比在东北的春节自然就无趣的多,初一初二带着老少我们一家人到处去玩了两天。
不过我隐隐感到娜有些情绪不稳定,只是不想被我们看出来,总是有心事的样子,偶尔还会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半天不说话。
我瞅着丈母娘哄着小梦玩的时候偷偷问她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她立刻会强作起笑脸,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哪有?有事我就告诉给你听了。”我见她不肯说,也不好再多问,不过已经和她这么多年了,她心里有事,这点我非常肯定。
路上她一直在玩手机,这个状态我倒是习以为常了,她和家里的几个闺蜜还时常有联系,去年夏天那几个女的还来北京玩过几天。
也许娜确实有什么心事,又不好跟我这个大老爷们说,那就随她吧,也许和她的姐们们倾诉了之后就会好起来,毕竟在这里她也没什么朋友。
之后的几天我要去答对我生意上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和场面上的人。
从初三到初七这五天,我就扔进去五十几万“压岁钱”虽然这些都是早已准备好的,但还是扔的我肉疼,那可是真金白银的血汗钱啊。
初八公司就要上班了,初七晚上,我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娜了,毕竟这几天我也没着家,她好像情绪一直不好,丈母娘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整天傻开心的就只有我的可爱女儿小梦。
我办完事,回到家里也快晚上十点了,哄着小梦玩了一会,就叫着娜回卧室,说和她聊一聊。
她放下手中东西,表情上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进到房间里就坐在床边。
一边用手梳理乌黑的披肩长发,一边问:“干嘛?聊啥?”我坐到床的另一边,看着她俏丽的脸,说:“没什么,过年这几天把你和妈累坏了吧?”她笑着摇摇头,依然是那么好看,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她的笑依然让我心跳加速。
我接着说:“嗯,我这整天的忙东跑西的,对这个家也没尽过什么义务,实在是心里觉得有些委屈你们了。”娜扑哧下乐了,一边咯咯地笑一边说道:“干嘛你?咋啦?良心发现大检讨啊。”我不好意思的笑。
她扭了扭身子,斜靠在床边,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在外面很辛苦我都知道,而且,你是个顾家的男人,咱俩都在一起生活十多年了,说这些干啥?”我摇摇头,说:“咱们家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怕吃苦,就是不想让你们娘俩遭罪。”她见我一本正经的说这些话,凑到我身边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们过得很好呀,没遭什么罪呀。”“我心里总是觉得对家里的事关心的不够。”我说。
娜用手指轻轻的在我胸口点了点,说:“你呀,啥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呢?我真的觉得能找到你这样的男人挺幸运的。”我刚要说话,娜又继续说道:“不过呢,你也确实不够关心我,除了这一点,你基本满分。”我笑了,还真的第一次听她这么赤裸裸的夸我。
我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坏坏的问:“基本满分?那方面呢?能得多少分?”她也坏坏的笑了起来,故意装作思考状,隔了一会才说:“还行吧。”“去,就是个还行啊?”我有些不服气。
“嗯……”她拉着长声说,“就是勉强及格呗……”我冲着她的咯吱窝挠了起来。
她像触电了一样大笑着扭动身体挣脱了我的怀抱,她最怕挠咯吱窝,嬉闹了一会,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娜,我知道你这几天有心事,如果你不想跟我说,我就不问,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不管你遇到什么事,你老公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做你的坚强后盾。”她突然停止了笑容,和我对视着,想了好半天,说:“海涛,如果我喜欢了别人,你还会这么对我好吗?”“啥?”我被吓了一跳,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身来。
她又扑哧笑了起来。“逗你玩的。”我舒了口气,悻悻的说:“靠!咱们早就说好的,不许开这种玩笑!”她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还说好不许说脏话呢!”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说不过她,气的扭动身体,甩着胳膊学小梦耍脾气时候的样子。
“不早了,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开门大吉嘛。”说着,娜铺散开被子,先钻进了被子下。
我也跟着躺进被窝,从她背后环抱住她的肩,问:“跟我说说,这几天怎么这么不开心?”她没动,半天才缓缓的说:“没什么,都是女人的一些烦恼事。”“怎么了?你病了?”我急忙问。
“没有,你别多心了,姜珊家里的事,她可能要离婚了。”姜珊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不过我还是有些奇怪,姜珊的事,好像不至于让她这样呀。
“也可能是女人过了一年又涨了一岁的焦虑吧。”她可能也觉得那个理由不够充分,又补充了一条。
“焦虑屁呀?你根本都看不出是个30多岁生了孩子的女人,说你是个20的大姑娘都很多人信。”她轻轻用肘顶了我一下,柔声道:“唉,一年不如一年啊,都有人说我有眼尾纹了。”“怎么可能?我就从来没看出来过。”她她叹了口气,说:“唉,皮肤也开始松懈了。”娜一直很注意保养自己的容貌,不过我倒是没注意她有什么变老的迹象。
我把手滑在她的肚子上,是有些不那么紧致了,不过还不至于臃肿,我正要开口安慰她,突然她前面的地方闪了几下微弱的白光。
她立刻抓起放在她枕边的手机,起身快步的闪进了卫生间,原来是手机。
我忽然发现,已经好久没听过她的手机铃声了,可是只要在家里看到她闲下来的时候,都是一直在摆弄手机的。
疑惑一旦产生,就像毒瘾发作,瞬间就激发起我强烈的好奇心。
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娜确实有古怪,有次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她不在身边,刚起身想看看,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钻进被窝前,轻声地把手机搁在了床头柜上。
去厕所也拿手机玩。
不过这是娜一直很抵触的事情呀,以前还曾郑重的教导过我,上厕所不许看报纸杂志玩手机,无论大小便都要连地面一起清洗一下,洗脸的毛巾和洗头发的毛巾要分开用……难道她……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过我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不可能,她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我太了解了,不可能的。
可是,以前她和那些姐们联系,从没有刻意的回避我。
我看了看表,已经半夜12点多了,是谁在这么晚还在和她聊事情?
我在卧室里听不到卫生间里的声音,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让我蹑手蹑脚的溜到卫生间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娜的确是在聊电话,但是她的声音很轻,完全听不清都在说什么,忽然觉得自己这种偷窥行为好无耻,又像小偷一样溜回卧室,躺回刚刚睡的位置。
我觉得自己很好笑,心想:李海涛,你怎么也开始变得这么神经敏感啦?
女人间的悄悄话嘛,干嘛要去琢磨人家这些事情呢?
无奈的对着屋顶呲牙笑。
这个电话她聊了足有半个钟头,她回来时候我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问:“谁呀?”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的同时很平淡的语气说:“姜珊呗,还能是谁?”刚刚之前的话题被打断了,我索性也不准备继续聊下去了,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去扯她的睡裤。
她按住了我的手,说:“来事儿了,昨天你不要……”今天才10号,提前了4、5天啊?
七、疑点越来越多初八我们公司进入了新一年的拚搏,春节前我公司之前的美术总监辞职了,朋友帮忙给我介绍了个新的总监,初八我们开门,他也准时的来报导。
这个人一来,我才发现原来的总监是多么的不称职,虽然我以前对那人也有不满,不过毕竟他是跟着我一起把公司壮大起来的,半照顾性质的就一直没赶他走,结果人家自己到先提出来了。
新总监一来就开始执行全新的管理模式和业务流程,短短一周就让我感到公司里的面貌完全变了个样子。
我很欣慰,原来的模式把我这个老板也整天折磨的要泡在公司里加班加点的赶进度,而现在我只要全神贯注的把握公司的对外联系和重大决策就可以了。
我一下子闲了。
早上可以睡个懒觉,十点多去公司把该签的文件签了,该开的会开了,下午3、4点钟基本就忙完了,晚上也不用到处去陪酒了,我的新总监帮我找了个内蒙的女孩做公关部主管,那女的喝酒那叫个豪爽,来的第二天她陪田哥去和客户吃饭就把客户带着田哥一起都喝趴下了,以前都是我先趴下的。
那女的好像没几天就给田哥拿下了,那个我也不关心了,只要不影响公司的整体工作就不干涉。
3月初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小梦6岁了,不能总是呆在家里不接触社会和人群,就给她找了个学前班,让她能够尽早的学会在群体中生活。
丈母娘觉得小梦上学前班了,我俩的日子她也不操心,她也就没必要留在北京了,我和娜知道,这半年多也是给老人闷的够呛,带个孩子的辛苦和忙碌真的和蹲监狱差不多。
我们挽留她几次,还是没留住,丈母娘月中就回东北老家去了。
可是春节后娜明显更忙碌了。
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一问她,不是上晚课,就是和同事吃饭、唱歌,或者去买东西,或者补课,而且越来越密集,春节后上班的头一周,都还算正常回家,第二周开始,就有连续两天11点以后回家,到4月末,就几乎每天都要10点以后才能到家了。
我渐渐有些不高兴,家里不缺这几个辛苦钱,新的一年公司的发展势头非常好,连续进来几个强人,也带来了很多新单,今年的效益比去年翻番已经初见眉目了。
看到她每天那么辛苦,我心疼不说,还十分担心,毕竟现在的社会不是很安全的大环境,她不是那种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女人,她基本没见识过社会的险恶,整天就是单纯的傻玩傻开心的那种,她要是像公司里那个内蒙女孩那么世道和圆滑我就不需要担心了,不过可能我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傻开心的劲头吧。
春节上班后她又开始变得像从前一样开心快乐神采飞扬的,也许那时候不过是假期合症?
也许是丈母娘不在身边,我俩没必要掩饰情感吧,丈母娘走了之后,因为她晚回家的问题,我们吵了几次架,我感觉不是很严重,但每次吵完架的那几天,她都是绷着脸不肯理我。
我自己觉得都是为了她好,我很担心她,可能有时候说话语气比较急躁,不过我都是极力克制自己的,可是娜总是会情绪波动很大的抱怨我不应该干涉她太多。
我很委屈,我没觉得我在干涉她呀。
她每次晚回家,我的确都会追问她的去向,她的手机没电的次数越来越多,4月份开始甚至好几次原本打通了,她立刻给我按掉故意不接。
而且,越来越多的可疑出现了。
一次晚上9点多,我打电话过去问她要不要去接她,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不过接电话的语气很怪异,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还有气无力。
“娜,几点下课?”“……嗯?”我以为她没听清,提高声音问:“几点下课呀?”“……9点”我听着她的声音有些怪,话筒里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很重。
“吃饭了吗?”我知道这个时间肯定是问的废话,不过习惯性的还是问了。
“……吃了……你…嗯,有事呀?”她突然在一个不该断句的地方急停了一下,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嗯了一声,很小声,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话筒里的声音立刻安静了,是那种纯粹的静音,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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