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十分清甜,我最喜欢像兔子那样把外面那层啃掉,露出里面的芯, 然后再几口吃光。胡萝卜的芯又甜又脆,不枉我每天挑水浇田。
猪八戒在离陈家庄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大片地,家里的这一小块菜园只种了些应季蔬菜,当然,因为某些手段,成熟的比较快。我本来是想到新垦的农田那边去帮忙的,可要说我四体不勤不属实,可我五谷不分倒是真的。
准确的说,除了猪八戒,其他几个悟和我一样。
别以为种田生活悠闲自在,如果没有猪八戒,说我会喝西北风或许有些夸张,但绝没眼下这么轻松,每天做的最重的活儿,也就是从井里打水给这一小块菜园浇浇水了。
但这活儿也不常干,通常小玉在的时候他就会顺手包了,作为一条龙,他对此有天赋技能。不过今天猴儿子带着小玉早早的就出去浪了,这浇地的活儿就轮到了我。
不过就这点浇水活儿,我也怀疑是猪八戒为了不让我去庄外的地帮忙特意给我留下来的。
我觉得十分委屈,我不就是干活慢了一点吗?我可从来没捣过乱。我十分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最开始几天的时候陈家庄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看我,停一下就有人殷勤问我渴不渴累不累,抢了猪八戒的风头,没一个去看干活干得特别利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会过日子的汉子的老猪。
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
我拔光了两垄胡萝卜,绿缨子用刀切掉,放到门口,一会儿就会有家中养鸡养猪的人拿走。然后洗干净胡萝卜,用干净的筐装着,另一个筐中装着解暑的绿豆汤,我牵着白马给他们送水去了。
路上遇到熟稔的和我打招呼的汉子若干,或脸红或热情的看着我的妹子若干。
不远处,红孩儿带着一群看上去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呼啦啦的从东跑到西,再从西跑到北,俨然一个孩子王。
哦,不,是熊孩子王。
已经有家长找过我了,希望红孩儿带着他们家孩子玩的时候斯文一点,一天坏一套衣服,太过了。
亏我之前还问红孩儿要不要回家,他已经在这里乐不思蜀了好吗?
到了地头的时候,几个悟都躺在树荫地下乘凉,猪八戒被一群人围着,手舞足蹈,说得唾沫横飞,看见我的时候还叫了声师父,然后就两只手抓出五根胡萝卜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师父,这几个老乡都说你做的农具好呢。”
顿时,被围住的就是我了。
我:“……”
我之前只是觉得猪八戒用的农具有些蠢笨,干起活来会多花很多力气。虽然这点力气对于几个悟来说不是问题,可我还是改良了一下,让红孩儿的三昧真火烧了烧,猴哥立刻说好用很多。
没想到,慧眼识珠的人这么多,这些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农立刻看出了其中的好处。
我虽然高兴我能帮得上忙,可是,通过这种方式总有几分哭笑不得。
“没想到圣僧看起来不通农事,却知道如何改良农具,真不愧是圣僧。”后来,陈家庄中德高望重的耋老这样对我说。
我只能微笑。
是啊,我一个车辆学院的,专业都忘得差不多了,还能设计农具,可不是棒棒的。
这一年,陈家庄的种田效率至少提升了三分之一,粮食也多收了不少。
也是功德一件了。
秋天的时候,几位耋老来找我,希望我能再做一场法事,看能不能请回以前的河神。
“河神?”我这几个月过的十分的人间烟火,乍一听这个词,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是先前住在通天河里的一只老鼋,没有陈家庄的时候,它就已经在了,据说已经活了千年之久。”一位耋老说,“可有一日忽然不见,紧接着就是那恶妖灵感,不仅给自己建了庙,还年年要祭赛。如今恶妖已除,我们几个族老商量过后,还请圣僧出手,看能不能再把那老鼋请回来。”
“你可知道那老鼋现在在哪?”我问,倒不怀疑那老鼋还活着。
耋老面带愧色,摇了摇头。
这也的确不是普通凡人会知道的,我答应了下来。灵感已除,如果能把以前一直庇佑这里的本地——管他是什么呢,不害人就行——请回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耋老们准备好了三牲五畜瓜果美酒,摆在通天河边,地里的活儿已经做完了,除了猪八戒手里倒腾了一笔钱买了货物跑到西梁女国贩卖以外,其他几个悟都站在一边。
怎么召回老鼋我心里并没有底,但有猴哥在,我好像也不需要担心。当我念完一篇经文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庄户都寂静无声,只有通天河河水拍案的声音。
渐渐,又有更大的水声在合众间响起,眺目远视,一个黑漆漆体型很大的东西从水面中浮起,不快不慢的向岸边游来。
一只非常大的乌龟,长得又和寻常乌龟有几分不同。声音洪亮,能吐人语。
“见过圣僧,见过大圣。”那老鼋停在岸边,伸出了头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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