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两个半妖,暂时是不用我操心了,本来还想着找借口堵死观音让他收下呢。
欠一还二,我就是这么厚道的人。
我带着几个悟回了我之前占得那座宫殿,让他们好好休息。自从变了老虎之后,我倒是发现自己对床不那么执着了,大概是因为现在我随便往哪里一趴,都能感觉像是趴在虎皮毯子上一样。
如果没有出现宝象国国王的神来一笔,我今晚大概依然会对着镜子摆Pose,但我现在实在没这个心情,就随便拍开一扇门,跳到床上准备睡觉。
这一晚上折腾的,天都快亮了。
然而,我到底没有睡成。
百花羞来了。
她来的悄无声息,身上穿的甚至是普通宫人的衣裳,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来这里。
和我想的一样,她是来求救的。
上一次在波月洞里,她向我求救,是因为她想离开黄袍怪回到家人身边;而这一次,她来向我求救,同样是为了远离黄袍怪,却没有了去处。
然而我现在是只老虎,我能听懂她说的,她却听不懂我的意思。
猴哥倒是能翻译,可猴哥被我派到天庭中催促能管事的赶紧下来去了。
最后,我辛辛苦苦的用虎爪子在地上留下了‘安心’两个字的划痕,百花羞就离开了。
百花羞一走,我也无心睡眠了,天外已经蒙蒙亮,我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把胸里积压的浊气吐出去。
太阳还没升起,外面的植被上已经凝出了点点露珠,我一爪子拍过去,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就滑落下来,有几滴还沾到了爪子上,湿了几缕毛。我不再爪欠,走到一棵树下趴了下来,把头枕在前爪上,向下四十五度角,感觉自己明媚又忧伤。
百花羞身上发生的事,让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如果奎木狼说的是真的,百花羞真的是玉女转世,与他有约……当然,他犯下的错没法抵赖,可……奎木狼以为百花羞是和他相悦的玉女,百花羞当做他是掳人作恶的妖怪,这其中,最关键的冲突点就是没有了玉女记忆的百花羞,她还能算得上是玉女吗?还应该履行前世许下的诺言吗?
而我,即使我承认自己是金蝉子,可金蝉子的特质我真的继承到了吗?除了那些类似于背景介绍和前情提要的记忆,我之所以会按照金蝉子之前计划好的路走下去,是因为我们的目的一致,都不打算和这个世界的神佛一起玩了。金蝉子是被玩大发了坏掉了,我是真心想念现代生活。
看,这算不算是殊途同归?
可这在百花羞身上行不通,玉女只是一个披香殿中的普通侍女,而百花羞是颇受宠爱很有可能继承王位的国王女儿,不说仙凡之差,这两种身份地位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再要求她们的愿望相同,做梦呢?
我一爪子把一只刚从地里钻出来的虫子拍了回去,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利己主义者,契约精神薄弱。
所以说,没事许什么终身誓言?没谁能肯定这个阶段的目标同样也是下个阶段的目标,马克思主义认为,一切事物都是在不断变化发展的……
就像我,曾经还以为能和心上人共度一生呢,心上人死了之后还惦记着去地府见她一面。现在呢?心上人早就投胎转世去了,听猴哥转述,下辈子应该过得非常不错。
我们又不是没有过花前月下互许终身,可我就做不出来再去娶了喝了孟婆汤的心上人的事。
硬盘格式化了可以再用,硬盘还是那个硬盘,但里面曾经珍贵的记忆已经没有了。
爪子地下的虫子不老实的继续往上钻,弄得我爪子发痒。可出家人不杀生,我不能拍死它,只能任他从地里出来,然后爬上树。
然后我起身,换了个地方趴着。
我有点颜控,那虫子长得不好看。
很快,树上就开始‘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
简直神烦。
我一尾巴抽上树干,什么用都没有,只能自己再次悻悻然的走开。
讲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聒噪的虫子?
猴哥回来的时候,我正用两只爪子捂着耳朵,树上不知道有多少只知了,叫起来跟合奏似的,让我特别想叫人把它们粘了下油锅。被吵得心烦气躁的时候,我也会吼两嗓子。
别说,那很有用,树上的知了声的确会停下来,然后用更大的声音回敬我。
“呦,师父,和你的后辈子孙交流感情呢?”
第50章
我翻了个白眼, 坚决不承认自己和树上那些聒噪的小东西有关系。
没错,从原型上看, 金蝉和知了除了颜色之外长得应该差不多,但知了的这种聒噪是毫无意义的噪音,而金蝉子的聒噪……那全是过了脑子的有理可循的好吗?
因为一个人的能言善辩而去疏远歧视他, 这种人太肤浅。
我为金蝉子曾经的寂寞和不被理解感到悲哀,灵山那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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