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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认得。”楚昭一直注意着柴景的反应,他那样放大眼睛的表现都叫楚昭看在眼里,“既然认得了,你该知道朕没有冤枉你。当然,你最该死的是,你竟然让人知道阿满有你柴家的血脉。”
楚昭的眼中尽是冷意,柴景昂头看向楚昭,“陛下!”
“他们打的如意算盘,弄死了朕,让阿满继位,你柴家不就可以达成了柴太尉毕生的愿望了。柴景,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前面的话是耳语,柴景道:“这世上没有陛下不敢做的事。”
“既然知道,你还敢明知故犯。”楚昭提着柴景的衣领问,“无论这件事你是知情或是不知情,柴家的死士欲杀朕,你以为你能干净。”
被楚昭刺中的伤口血流不停,染红了柴景的衣裳,同样落在了地上,柴景与楚昭一拜道:“臣,并无叛逆之心,更无弑君之意。”
冷冷地哼了一声,楚昭道:“若非朕知道你没有那样的心,你以为朕这一剑是刺在你的小腹,而不是你的心口?”
“楚昭,你去死吧!”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墨军之人,竟然有人对楚昭拔剑,那样一叫,剑直刺而来,郭千户正要拔剑相挡,楚昭一跃而起,那剑已经划过了那人的脖子,血喷洒而出,划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楚昭再一剑扔了过去,正好刺入那人的心口,如此手法,引得一片倒抽。
“朕要杀的人没有朕杀不了的。”楚昭用事实告诉柴景,她不杀柴景只是因为她不想杀,不是没准头。
柴景一拜道:“谢陛下不杀之恩。”
“谢得太早了。如你一般作为柴家的家主,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柴家的死士,该死的你自己解决,不要逼朕帮你动手。”楚昭如此说着,目光尽显狠戾,“再有下一次,朕会把你的人头割下来。”
柴太尉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竟然还敢处处地算计她,楚昭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刚刚在水下,那些人拼尽一切地要取她的命,还知道楚操是柴景之子,打的如意算盘叫楚昭想起来气得快要爆炸了。
“臣明白!”楚昭刺他这一剑是警告,柴景连伤口都不敢捂一下。
“其他的事,不必朕再提醒你吧。”楚昭目光掠过柴景,柴景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初楚昭就说过,楚操这辈子都是她楚昭的儿子,楚操的嫡父只能是齐冶,这件事既然泄露了出去,柴景必须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都要清理干净。
“是!”柴景应下,楚昭道:“韦相,查清楚了,是谁把柴家的船弄进来,撞到朕的船。”
“臣遵旨!”楚昭的出现,实在让人惊叹,加之一句话不说的刺了柴景一剑,划过人的脖子取了一人的命,杀伐果断,杀人之间不改颜色,让一众人都止不住牙齿打颤。
“学会戏水了吗?”狠戾过后的楚昭,回头问了楚操,楚操被楚宸抱在怀里直点头,“学会了,学会了!”
楚昭伸手抚过楚操的脸,“下次记得,不管处在什么样的境况下都不要慌,一定要找出一条让自己活下去的路。”
“就像母皇刚刚在水中救了阿满,把这些想要伤母皇的人都杀了干净。”楚操胆子不小,对于亲眼目睹楚昭杀人并无惧意。
楚昭颔首道:“是,对于想要伤害你的人,永远不必手下留情。”
“那,为什么母皇放过了他?”这个他指的自是柴景无疑。
柴景听到楚操显得稚嫩的声音问着这个问题,心更似刀割,深深地抽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显露出半点异样。
“其一,他并没有杀母皇之心;其二,他虽然管教不好手下的人,经过此事,他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母皇觉得他还能用。”楚昭并不掩饰自己对于柴景的想法,因为柴景有用,所以她才会留着柴景。
但柴景亦在心里默念着一句,还有一点是,他是楚操的生父,哪怕楚昭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事实,将来,楚操也可能会知道,楚昭是不会让楚操的生命里因为他而蒙上阴翳。
“你们都要记住,用人,喜不喜欢不重要,用人,最重要的是看他有没有能力,合不合用。不合用的人,再喜欢也没用,合用的,再不喜欢也要用,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真正强大。”楚昭不仅教着楚操,楚宸亦然。
有些道理,很多人都知道,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更是另一回事,姜参从来都清楚楚昭非同一般,但是随着楚昭越发的老练,就像她刚刚说的话一样,她用人,从来不管喜不喜欢,只看合不合用。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楚昭有了今日,大昭有了今日。
“好了,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办,回宫。”楚昭一身墨色的便服,身上全都湿了,水落在地上,钟氏已经让人取了披风给楚昭披上,楚昭系了带子。
“让阿娘受惊了。”楚昭与钟氏赔礼地说了一句,钟氏摇头道:“无碍,何以在水下逗留了那么久。”
“朕把水下的人都杀了,杀光了才上来。”楚昭毫不掩饰地说明自己做的事,胆小的人都已经腿软,楚昭似无所察,温声地与钟氏道:“几个跳梁小丑以为朕无能,朕玩水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
楚昭的文治武功天下皆知,没人能想到楚昭不仅陆上的功夫不错,水下的本事更是不赖,因此而令所有埋伏在水下的人,都为轻视她而付出了代价。
钟氏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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