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关着呢,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说话之人是个年轻男子,萧鱼依稀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然后是薛战的声音:“先关着。”
长宁长公主是赵煜的妹妹,据说生母不显且早逝,不过自幼讨了她姑母的欢心,所以一直养在膝下。她与长宁长公主的关系不大好,因她要嫁与赵煜,而这长宁长公主却十分依赖赵煜,所以和她的关系就有些不大对头了。自古以来,嫂嫂与小姑子,总是免不了矛盾的。
她自身都难保,自然没有去关注长宁长公主,那日破城,前朝皇室死伤无数,她一个女子,若是被捉了,怕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未料她居然逃走了,如今才刚刚被抓到。
萧鱼想了想,便又重新回到龙床之上,上榻后,盖上锦被想着这件事情。虽然薛战说了先关着,可是依长宁长公主的性子,怕是宁死不屈的……罢了,她若是要殉国,那就殉吧。这个节骨眼儿上,她也帮不了她。
萧鱼枕着枕头侧睡着,太累了,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待察觉到身侧的被褥凹陷了下去,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薛战的脸,四目相对,先是怔了一下,而后欲起来。
“起来做什么?”薛战只轻轻一摁她的肩头,便将她推倒了。被子一掀,健壮的身子就这么躺了起来,还往里挤了挤。
萧鱼只好往里头挪了挪,替他腾出地儿来,只是她一挪,他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手一提,她便躺在了他的身上。
……他好像很喜欢她压着他睡,第一晚的时候就是这样,也不嫌胸口闷得慌。
薛战忽然说道:“贺茂今日刚抓了那长宁长公主,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她?”
原来刚才说话那年轻男子,就是贺茂。她那日给他送羊肉包子的时候见过的,不过……萧鱼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现在好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比刚才那野蛮样可温和多了。他怎么会问她?
萧鱼犹豫着张嘴说道:“臣妾哪里懂这些?皇上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好了。只是臣妾觉得,她一介女流,于朝野无足轻重……”
“嗯。”他忽然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说,“那朕就把她赏给贺茂吧。”
谁抓来的就给谁,哪有这么直接粗暴的道理?萧鱼一愣,可想了想,觉得那位贺大人年纪轻轻,长相俊朗,好像还挺可爱的,如今长宁那样的身份,跟了一个贺茂,总比流落在担惊受怕的要好。
萧鱼含笑点点头,嗯了一声。
正想着,萧鱼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待察觉到他那里又立了起来,才眼神慌张的去看他……不、不是吧?
薛战知她身子娇娇,初次鲁莽,他心存怜惜,便处处让着她。只是她自幼被人宠坏了,旁人对她的好,仿佛是天经地义,不知不觉,便不将他放在眼里了。他就是对她太好了,让着她的时候,她五分的疼,便哭出十分来,只有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怕他的时候,便是再疼,哭得时候也不敢大声。
薛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她双眼微红,适才的泪痕还未消失,于是趁着刚才的后劲儿,抓着她又来了一回。
床帐在眼前摇摇晃晃,萧鱼被顶得都要散架了,只偏生这会儿她不敢得罪他。而他仿佛是故意的,知道她不敢,就变本加厉,最后她张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这才算小小的出了一口气。
过了好久好久,翻来覆去之后,萧鱼觉得,她就是那乡间的田,而他就是那头只知道埋头耕地的蛮牛!皮糙肉厚,浑身使不完的蛮劲儿。
这晚萧鱼留宿在了乾和宫,昏天黑地的过了一个晚上。
只是一大早,便发起高烧来。
她从娘胎出来便体弱,后来调养得当,身子算是健朗的。只是再健朗的身子,也没法如那乡野蛮夫般淋了雨浑然无事吧?
薛战倒是未见她生病的样子,平日里巧笑嫣然,面若桃李,看着明媚得不得了。如今一病,便彻底蔫儿了,跟个小奶猫似的,蜷在柔软的被褥中,一张小脸陷在大红色的鸳鸯枕上,紧紧蹙着眉头。
他虽杀伐果决,雷厉风行,却是头一回,看到女儿家这般无力的脆弱模样,而且毫无办法。
这日他上朝也心神不宁,下了朝就匆匆来了凤藻宫。看到她还在睡,便侧头问道:“怎么还不好?”
今早御医便过来看过了,只是受了凉,喝了药便好了。
元嬷嬷虽心疼萧鱼,可她自幼照顾病弱的萧鱼,已经习惯了,长大后,萧鱼就鲜少生病了,而这回……不都是因为皇上嘛。女儿家的身体,如何能与年轻男子相比较的。
只是后面这话,她是不敢说得,只能在心里埋怨几句,毕竟此事的确是她家娘娘做得不对,能顺利平息皇上的怒火,已经很庆幸了。
元嬷嬷说道:“娘娘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这病总是要养几日的……”
还要养“几日”。
薛战的眉宇立刻皱拢了起来,而后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她的脸小小的,摸上去却是又软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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