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名门望族做正妻主母的路子。
这样府邸养出来的千金大多形象贤淑、举止端庄,未嫁人前应是听也未听过这些卑贱污耳的手段。
那她究竟是从何处学得?尤其亲娘不在,檀府的继母是不会关心继女这等事,下人也不会用这些去污秽主子的耳目惹一身骚。
想起流放押解的一路,那些官差衙役的嘴脸,谢大人眼眸微微转冷,难道……可当日受刑的衙差可是血泪横流的称他们一干人等未碰过檀家大小姐一根手指头,檀家一行壮男颇多,平时虽受鞭打与辱骂,可是,若当着他们面糟蹋妻女,那些衙差也担心这些人发起疯来,虽然是流放犯,但亦不少逼到极限拧成一根绳不要命的造反的,一旦发生这种事,衙差就是第一个遭殃的,加之那檀大小姐一直与自己丫鬟在一起,又时刻不离队伍,他们一直没什么下手的机会……想到这儿,谢大人脸色又好了些,既然不是流放途中的龌蹉事儿,那这千金大小姐是怎么学会这等事儿?明明来了卫安也养在深院中,学院也是正经的地方,连花坊妓馆都离住的地方远着几条街巷……他目光不由落在烛旁桌上那些才子佳人、花前月下、贴颊亲嘴、搂搂抱抱的画本上。想到什么他的脸色不由又黑了一点,说不得就是这些东西把好好的人都给教坏了,一时忍不住开了口训道:“以后……”想说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开口后像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停住了。
若以后不让她看了,岂不是再也没有这样那样的……事儿,对今日这样的事儿他还是很期盼很欢喜很迫不急待的,所以到底是让她不要再看,还是,可以偶尔再看一看?一时有些呼吸急促,选择困难。噺——鮮
谢大人正纠结着心里那点心思时,檀婉清喘息已经平定下来,她被迫的粉脸斜偎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健绵长的又安定感十足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想起之前的事,对谢大人身体素质与某些方面的能力着实有了些谱。
听他说起以后两字再无下文,便随着话半试探半埋怨的回道:“以后不这样了,也不知道你练的什么功法,怎么这么折腾人。”说完抬头看他。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再听着话儿里的意思,饶是谢大人面厚,也有些脸红,可也绝口不应她说的以后不这样的话,只含糊道:“我练的功法有些特殊。”
檀婉清不以为意,只是又接着问道:“记得你以前提过,是什么功法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是不能够外传的吗?”
谢大人低头见平时懒散的人少见的感兴趣,便轻轻揉了揉她的肩膀,犹豫了下,也没有藏着掩着,回道:“只是家传的内功法门,我还算有些天份,祖上也并没有说不能外传,不过因为修习条件有些特殊,所以传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修炼。”
见檀婉清目不转晴的看着他,还是不太懂的样子,他微微侧过脸有几分尴尬的道:“我修的是锁阳一脉的内功。”停顿了下:“就是童子功……”
第102章
檀婉清也有点茫然, 她对古代童子功之类所知甚少,唯一有的印象就是影视作品里张三丰一角,据说他练了八十年的童子功?一直没有成家,所以在她想法里, 这种功法不能近女色?终生保持童子之身?
可这功法与自己的先天之症有什么关系呢?
檀婉清想多问几句,谢大人却转过身, 低头寻了怀中人吐气如兰的花瓣粉唇, 亲昵的在上面磨来碾去,这是不想让她再问了吗?
谢大人不说, 不代表檀婉清不想知道,虽然边关地的乡野小镇或许没什么书肆书坊可以查阅典籍,可这地方武夫商贩三教九流却是不缺少的, 走南闯北的人银子也许不多,但要说打听个什么可就容易多了, 尤其客栈这样的地方。
不过檀婉清也没有费多少工夫,就直接从赤脚大夫口里套出了些话儿来,她出手一向大方,给的打赏也多, 并且赤脚大夫也觉得这是为贵人效力,且还是守备大人的内眷,若有求自然是尽力十分及小心冀冀的, 他人也颇有些眼色,见檀婉清问起,竟也有本事寻来一册泛着黄页, 不知是哪个年代摹山范水的杂记。
里面还真有关童子功的奇闻怪谈,文人字里行间虽有些夸大成份,不过寥寥数段记载,却也不全是胡编乱造,檀婉清以帕子垫着册子,仔细观阅,极想弄清楚这功法有甚么特殊之处。
结果看到其中一段,错愕了一下,脸色也阵阵忽红忽白起来。
上面竟然写着什么童子功各脉系功法,其中还有什么大锁龙功,小锁龙功。并振振有词的道男子若练此功小成者,可以自主控制时间,自行锁阳。若大成者,可身寸一半回流一半,也可挺而不身寸,自行回阳,且不伤身。也可保持身寸之后不车欠,时间长久也不显倦状,且精神很好,大成者即使长期纵情,亦不伤身等……其中夸大之言语,推崇炫耀之文字,加杂着些笔者自己加入的一些浮夸言词,什么可与女子颠鸾倒凤数日夜,使其俯首贴耳、谷欠死谷欠仙?
檀婉清看得是又气又想笑,若真这么牛,还要那些壮耳日药干什么?男人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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