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强烈地变态般的快感。
这一点,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来到羽虹身后的我,却是看得再清楚也不过,在连续的鞭苔之下,美丽的雪臀固然红肿,但在两腿夹紧的花谷中,早就已经湿透滑泞,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妳这个无耻的变态狂!”
我一掌打在羽虹的屁股上,碰到了臀上的伤处,羽虹立刻痛叫出声,但因为这一掌的力道与角度巧妙,痛叫声中竟隐约带着一丝娇媚。
对比于竹鞭,手掌带来的疼痛无疑是减轻不少,可是猥亵的耻辱感却是大大提升了,男性的体温比起竹枝,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让羽虹感到羞耻,尤其是这一掌不只是拍打,邪恶手指还顺势滑过女体神秘娇嫩的部位。
无视于主人的哀羞,身体诚实地分泌着,我的指尖闪烁着淫邪光泽,浓郁的淫香飘荡在空气中,只要还有起码的嗅觉,就可以闻到。
在羽族,清纯少女根本是稀有动物,所有在场的羽族女战士都闻到这股气味但却没有人质问这是什么味道,每个人都是用一种了然的眼神,有点愕然、有点讶异,又有点鄙夷地望向羽虹。
“玩什么拷问游戏?拷问到下边都湿透了,妳玩得很爽嘛!”
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混和着捏、陷等动作的拍击连续不断,我甚至粗鲁地揪起羽虹金黄柔亮的秀发,将她整个身体拉得弯了起来,雪臀份外突出,蜜浆沿着两腿而滑下,让羽族女战士又掀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声。
“告诉妳,这种打屁股的花样,我最在行!别说是妳,就算是妳妈妈的屁股我都照样打过了!”
打白牡丹的屁股,那半是意外,也没想到有一天来打她女儿的屁股。和母亲肥厚多肉的雪臀相比,羽虹的屁股青涩得多,却也更为结实弹翘,拍打起来有不同的享受,就可惜没有机会再并排着比较了。
在羽族女战士的低呼声中,我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控。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看着这样的羽虹,我确实有一股越来越强的怒气,连自己也克制不住。
遇到这么多的打击,羽虹受的伤害很深,别说精神崩溃,光没有立刻自杀,就已算她够坚强了,换句话说,她的确是有资格用这些疯狂行为来发泄。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这次为了想要维护她,我付出了很多,搞得身心俱疲,甚至与李华梅就此反目。
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真的已经好累好累,只觉得自己越做越错,所做的一切都变成徒劳,再看到羽虹仍是这么一副模样,我一方面知道不应该怪她,一方面却又克制不住,胸口的怒意犹如岩浆沸腾,化作掌底重击,一下接着一下打去。
“啊……啊……啊……啊!”
在生理痛苦与心理屈辱之下,羽虹美丽的身躯剧烈地痉挛,充满耻辱的刑责中,少女几乎攀上了高潮,两腿不住摆动,花谷深处溢出一股又一股的香津,宛如女子潮吹,全部从股缝满溢至两腿,剎时间,室内尽是浓郁的异香。
“操妳妈的,被打屁股也可以骚成这样,是不是真有那么爽啊?这和正义有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妳发什么鬼正义春!”
连打带骂,羽虹被我玩弄得娇喘吁吁,被皮革所包裹的少女侗体香汗淋漓,滑不溜手,疲倦地趴靠在床铺上,似是无力站起,但侧身回睁之际,眼中所绽放的一抹艳媚挑逗,却把人心头一股邪火直挑起来。
“贱货!我让妳爽!”
我没什么搞当众性交的兴趣,现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盯着,感觉也是怪怪,但此刻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索性彻底无视周围众人,先把羽虹趴放在了床铺上,屁股高高翘起,而我把腰带一松,简单调一下位置,就从后头大剌剌地直接进入。
“啊……”
小腹直接压住羽虹的后臀,撞击碰到伤处,绝对是很痛的,但羽虹的这一下叫声里,舒爽的感觉却大过痛苦,连屁股都主动往后挺顶,追求着慰藉,不但让我吃了一惊,就连周遭观众都惊奇不已。
羽虹的一双鸽乳,虽然不大,但与同族相比已算圆润可爱,跟着我的挺进而前后摇摆,金黄秀发全被汗水浸得湿亮亮的,散披在肩上。
“……嗯……啊……呀……唉呦……好深!慢点……!”
羽虹无力地发着艺语,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让我可以顺利插入她的体内。
我整个人趴在羽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香肩、修长的颈子,双手则是扯开皮革马甲,抓着她圆润的小鸽乳揉捏,肉茎大力抽送。
雪白粉嫩的小奶,跟随着我的突刺而晃荡,虽然没法形成乳波,但上面的粉红蓓蕾却晃得极是诱人:少女清纯的脸蛋上,尽是欢愉的满足,迷人的小嘴不断开阖,像是在哭叫,却又彷佛甜美得哭出声来。
在我这样的抽送之下,不仅羽虹的情欲被完全点燃,就连周围的羽族女战士都受影响。这些鸟女人本就放荡成性,近距离观赏我和羽虹这样一番激烈性交,满腔欲火被引发,哪里还忍得住,只是身处特殊环境,不便冲出去抓男人,唯有强自忍耐,和站在旁边的姊妹摸臀、抓奶,聊以慰藉。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起,这间房里的呻吟声从一个变成了一群,几十名羽族女战士,这时眼中早已没有了英武之气,满溢着饥渴春情,不是把手伸到绢衣底下抓着对方的乳房,就是把修长玉腿伸到对方胯间,彼此夹紧摩擦,在短暂的销魂中,稍稍泄除亢奋的欲望。
造成她们这么兴奋的源头是我,但看她们摆出这些冶艳的姿态,却又反过来对我造成刺激,让我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般,发狂蹂躏着身下这具少女裸躯。
忽然,我背后一热,一具火热的女体贴靠上来,双手楼住我的腰,紧紧贴在我的背后。
感觉得很清楚,这具女体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娇嫩的肌肤、小巧的雪乳,奉献似的贴上来,比最好的锦缎更能令我温暖。半回过头一看,所见到的面孔,与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羽虹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春情荡漾,甜美舒爽,恍忽中,我险些以为自己看到了某种瑰丽的幻觉。对了,是羽冕,她们两个是双胞胎,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一个人的感觉另一个绝对感觉得到。想到这一点,我故意用大力狠狠搞了羽虹几下。果然,在妹妹狂呼大叫,像是要飞上天去的同时,姊姊也倒抽一口凉气,死命紧抱住我,一双眼几乎要翻白过去。
猜测得到印证,我很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正想要接着再做点什么,这对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姊妹已经发动反攻,双手被绑住的羽虹尽管不能动弹,却扭动着她的小屁股,而羽霓的动作更是辛辣大胆,一手抚向我前胸,在胸口轻轻绕划,一手则是直接摸到胯下,抓向我的肉囊,催促着我出力前挺。
普通的3p交媾,当男性与其中一女合欢时,剩下的另一名女性必定空虚难耐,但霓虹却是一个例外。这么接近的距离,姊妹两个的心电感应可以感知到对方一切,所以羽霓催促着我去搞羽虹,在羽虹得到满足的同时,羽霓也可以感同身受,甚至还有可能是加倍的快感,这确实是很合算的买卖。
在羽霓的协助之下,我开始加快速度,用着自己所知道的各种调情手法,把羽虹加快送上高潮。
我的肉茎在少女的花谷内,被腔肉按摩了一阵子之后,坚挺程度比一开始更甚,随着动作的加快,羽虹再次呻吟喘息。
羽霓的双手一上一下地给我刺激,这战术实在是很厉害,过不了多久,我在羽虹的一声长长哭喘中射了,滚烫的精液通过肉茎,直指羽虹的子宫。
“好热……!被灌满了……我又……要丢……了……丢了!”
声嘶力竭的叫喊,羽虹也被送上了高潮,几乎是泪流满面,翻着白眼地晕死在床铺上。
射出一次,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全身无力地趴在羽虹的身上,右手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羽霓的双乳。
双胞胎之间的感应,羽虹有了高潮,羽霓也是舒爽得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娇喘,只不过,未曾真个交合,她仍保有充沛的体力,当妹妹失去意识,她就主动抓住我把玩鸽乳的手,缓缓越过小腹,来到她的胯间。
“真是的,妳就不能忍一忍吗?才刚搞完了妳妹妹,我哪有办法这么快就搞妳?放淫欲结界很伤身体的。”
羽霓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我的手,往她胯间摩擦。我知道对一个没有意识的肉娃娃说这些,没有多大意义,在本能之前,她根本不可能听得进或是听懂我的话。
“真受不了妳,好好好,现在来干妳。”
羽霓上身的皮革早已被解开,小巧的鸽乳亭亭玉立,粉红色的蓓蕾迎风摇晃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看了确实令人暗吞一口唾沫。
被皮革长靴所包裹着的美腿一只伸直,一只屈起,我顺着那半弯的腿部曲线看了过去,心里浮现的书面,却是羽虹体内正在流着我的精液,不晓得在这方面双胞胎的心电感应是否会有什么特殊感应。
我怀着兴奋紧张的心情,掀开了羽霓的皮革短裙。里头果然没有内裤,很清楚地可以看见,黏稠的蜜浆正从羽霓大腿根部流出。
在我还没欣赏多久,羽霓主动掀起裙子,将两腿展开;她那粉红的花谷虽然还没有被我闯入,却已通红肿胀,还散发着一股热气,半透明液体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缝中溢出,缓慢流往皮革短裙。
“还不上吗?”羽霓双手后撑,仰起颈子,将美丽的身体曲线展露在我眼前从长靴中脱出的修长美腿,伸向我胯间,搔弄着我半硬的肉茎。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扑上去享受,忽然后头传来一下轻咳声。咳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个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对劲,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男人,会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声,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转过头,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门口,对满室春色视若无睹,看起来真是英雄气概,不动如山。
光是看到这样的茅延安,我就晓得今天没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场来淫乱,大搞一场,他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而是会变成一个搓着手、对女人屁股流口水的老淫虫,现在这种眼神……明显就是有正事要说。
十分扫兴,我连忙把衣服穿好,来到茅延安的面前,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要来吵我。
“别着急,贤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哦?你也别光是说我,你自己站在这里扮清高,有没有注意到底下拉链没拉好,有什么丑陋的东西露出来了?”
“什么?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刚刚卡翠娜帮我……呢,我这条裤子没有拉链啊……你小子不地道,这样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了个坑,没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见坑就跳,我哪有什么办法?”
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你这个表情肯定是有事的。”
“说得没错,是有事,海商王要见你。”
“呃……海商王来了?他什么时候到的?”
“到什么到,人家根本一开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遥海上,这艘五色帆船就是他的旗舰,东海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刚刚他派人来指名说要见你,你该不会说不见吧?”
茅延安笑得很神秘,甚至说得上是奸巧,而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确实令我讶异。海商王要见我。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应该不是某个大人物要见见我、握握手那么简单,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实力之强,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这么了得的一个强人,如果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必须要找个外人帮忙,我想那绝不会是什么易办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赌上性命了。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逃掉,但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会被人家给抓回来。既然横竖是跑不掉,索性勇敢面对,说不定还可以讲讲价不至于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没有另外梳洗整理,就这么和茅延安一起离开,去面见那位神秘低调的走私头子。
海商王选择会面的地点,是在这艘巨舰最顶端的厢房。巨舰高达七层,海商王的厢房在最顶端,乍听起来是充满气势,由最高处俯视众生,霸气十足,不过江湖上另外也有个不成文的共识:白痴与暴发户都喜欢住高的地方,我不认为海商王是个白痴,但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是得要见过才知道。
无可否认,我已经被这个走私头子给勾起兴趣,他拥有强大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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