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姊姊的花瓣,大哥哥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阴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于已经尝过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仿佛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地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屄姊姊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屄姊姊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复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淫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象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姊姊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淫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蜜来。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只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仿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粘稠的淫蜜,也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剎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喘……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少女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粘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象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拋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肉体,已经不再是七天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淫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淫液,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这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虫,将她逗得情欲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姊姊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分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为“屄姊姊”的淫艳肉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让那个倒霉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淫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屄姊姊”的花蜜为何越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享受淫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身体被淫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肉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屄姊姊”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淫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淫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征。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羽虹……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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