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充满了情欲。
“姊姊,这几天……我们都找不到机会,妹妹……好想你啊……”羽虹双颊绯红,不胜娇羞地垂头说着。
光只是这一幕,就已经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裤裆里的手全然忘了动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紧,脑里浮现了一个字眼,理智上却又不敢相信。
无视于我的震惊,羽霓已经一把将妹妹拦腰横抱,让那具雪白到几乎炫目的少女胴体平浮水面,脸上亦不见平时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悦笑容。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温柔笑靥,而是像看到俏丽小妻子向己献媚时,那种充满男性尊严的得意微笑。
“小鬼头,看你把翅膀收起来,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几天不碰你,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姊姊一个人好吗?”
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姊妹两人,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几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时一样,急切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飞沫溅在羽霓金色的长发上,如天空中划过的一道金色闪光。她把脸转到一边,侧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轮廓,红唇丰满,与妹妹微微张开的口唇间连起了一条香涎银丝,将平时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说不出的冶艳风情。
“啊……姊姊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头将与妹妹唇间连着的银丝吸了一下,看着羽虹俏美的模样,笑了一声,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拢五指,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们硬挺地绷紧凸起……“嗯……”羽虹嘤咛一声,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承受着姊姊的爱抚。
“算你听话。那群臭男人全是没用的废人,整天活像发情的兽类,怎么能让他们碰到我可爱的小妹子呢?”羽霓轻轻笑着,手不停地着捏揉着妹妹软热的酥胸。
“男人……哪里能比得上姊姊呢?人家最爱的就是姊姊了……”在胸口的频频刺激下,羽虹的声音越来越是娇嫩。
羽霓放肆地捏转着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红凸处,羽虹则是乖乖地闭上小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对了,这样就对了,妈妈现在又不在身边,除了姊姊,还有谁能爱你呢?
你乖乖的,姊姊最疼你了……”
仿佛是奖赏一样,羽霓水葱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间,那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啊……呜……”羽虹扭动着身体,欢喜地迎合姊姊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稀疏的金色纤毛,再慢慢划过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有意无意地拉扯。
“不要……姊姊,会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羽虹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会疼吗?那你还要不要作呢?”
羽霓轻笑,把玩妹妹可爱乳笋的小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啊……姊姊……不要放开……”羽虹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乖妹子,舒服吗?”羽霓熟练地挑逗着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进,连续的刺激,让羽虹全身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泽中。
“姊姊……不要,人家不要只是这样……快点,像平常那样疼爱虹儿嘛!”
终于逗得妹妹出声讨饶,羽霓骄傲地笑了一下,带着妹妹来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将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来回地在她臀部、臀缝间滑动,沾满了一手晶莹的蜜浆。
柔洁如棉的雪臀,羞耻地整个裸露了出来,又被姊姊在自己私处来回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个发冷,但下身的愉悦感觉,却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极度的羞愧与快乐交缠,让少女不禁流泪抽搐,发出好象哭泣似的声音。
“求求姊姊……不要再玩弄虹儿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儿……”
像是一个熟识女性悦乐泉源的风月老手,羽霓轻笑一声,分开妹妹白嫩的双腿,令那本已溢满蜜浆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时也分张双腿,沉腰缓缓地贴近下去,片刻之后,姊妹两人的娇嫩私处,就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啊……姊姊!”仿佛得到了心爱郎君的慰借,羽虹的表情看来无比满足,把姊姊的一条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爱的乳笋来回摩蹭。
羽霓的样子,看来也相当地享受。她摇动着纤腰,控制着彼此摩擦取悦的节奏,让妹妹在欲火高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那里不要……”忽然,沉浸在性爱喜悦中的羽虹,紧张地哀求出声;她姊姊不知何时,将食指分开白皙臀瓣,轻轻在菊穴口的皱褶拨弄一下后,按了进去。
“啊……”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羽虹悲鸣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与姊姊肉体的紧密结合,却使她无法动弹。虽然愿意将一切献给姊姊,但是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令她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动着。
“姊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虹儿?为什么要处罚虹儿?”
“这是要你好好记住,除了姊姊,你不可以对其它人有好感。这两天,我看你和那个雪姑娘常常一起眉开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开心吗?”
“对、对不起嘛,姊姊,人家……人家其实也是想把阿雪姊姊带过来,她那么漂亮,姊姊一定也会喜欢像疼爱虹儿一样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姊姊会不高兴嘛……”
连续呻吟着,这种又痛又过瘾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羞辱与快感夹杂着,激烈刺激着羽虹的理性与肉体。
“小傻瓜。姊姊除了你,难道还会喜欢别的人吗?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不管再怎么漂亮,姊姊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听过解释,羽霓释怀地抽出手指,转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顶端,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
“啊……呜……嗯……”受不了多重变换的刺激,羽虹终于投降在身体敏感的愉悦中,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
姊姊忽轻忽重地夹紧大腿,与她最娇嫩的花房来回摩擦,生出电流般的灼热欲焰,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只能任由姊姊玩弄……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两边牝户摩擦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羽虹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泄出来。
蓦地,娇躯一阵痉挛,两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终于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声来。
“呜呜……姊姊!姊姊!”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狂射出来……“哈……高潮了!”羽霓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着叫着,紧紧抱着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间湿润感觉逐渐扩张的同时,也陪着心爱妹妹一起攀上禁断的肉欲颠峰。
第三章恶斗兽人作梦也想不到,这对天使般的霓虹姊妹,彼此间居然有这样不正常的感情,而且还偷偷地做这种假凤虚凰的行为。虽然说姊妹两个都是美人,肌肤相亲时候的艳丽模样,好比是一幅美到让人心醉的图画,但是就我而言,女人不爱男人,却搞什么同性之爱,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行为。
“喂,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偏颇了吗?对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恋,男人不就没有搞头了吗?
这么丑恶的行为,应该立刻被逮捕处刑才对……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称为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年轻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沉默无声,我和茅延安抢着在纸上发言,为的就是不想惊动那犹自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霓虹姊妹。这家伙实在是怪人一个,面对如此美人,又是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他居然毫不动心,只是专注地画画,如果不是艺术狂人,就实在是个变态。
偷窥竟然看到这样高品质的春宫百合秀,照理说我应该非常满足,无奈人性就是如此贪心,本来只打算看到裸体就好的我,现在真的开始打主意,想要把这对姊妹花弄上手,搞上一次。
如果不计后果,那么考虑到各种可能性,当然是以下药最为恰当,她们两人意乱神迷,没了平时的警戒心,不会察觉到混在空气中的迷药,不过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带,要回去拿又来不及,机会一去不复返,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嘿嘿,大少,需要什么吗?别忘记了,所有冒险故事中,在每个英雄的背后,都有一个大叔在默默地……”
茅延安及时递来的一张纸,吸引了我的视线。很有书卷气的眼神,伴上一抹邪邪的微笑,现在看来却像个皮条客般猥亵,在我惊讶于这位大叔的改变,脑里却猛地惊醒。
“你?!你身上有带药吗?愿意给我吗?”
事情当然没有这样容易,这位不良中年明显地是要待价而沽,而欲火焚身的我,顾不得其它,连续开出好条件,从阿雪的内衣、阿雪的裸体画,甚至连等会儿下药成功后我们一人干一个的痛心条件都开出来,他仍然不置可否,坚持说羽霓、羽虹是他挚友的爱徒,他为人长辈,怎么可以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改用威胁的。
“喂,别不识好歹,再不答应,我就用手摸你的脸。”
“哦?大少的掌法有这么厉害吗?这么白白净净的手掌,可以杀人吗?”
“不是写字的这一只,是我还放在裤裆里,现在已经湿答答的那一只。怎么样?想被白果酱作护肤美容吗?”
不堪我的威胁,茅延安终于投降,从他藏在怀中的一堆颜料中,拿出了一罐他所谓的春药,递了给我。
“等等……这不是我上个月调出来的淫荡一家亲吗?你从哪里弄来的?”
“刚刚看你把雪丫头弄走,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边。又看你忘记带上必备物品,就顺手帮你拿了,够朋友吧?”
“……你别画画了,去做生意吧,这么懂得乘人之危,你一定会发的。”
学着蟑螂般不雅观却实用的姿势,我在地上缓缓爬行,绝对不发出半点的声音,朝温泉那边靠近过去。羽霓、羽虹虽然看来有些少不更事,但是应有的警戒却绝不含糊,否则以她们两姊妹的美貌,常常与奸恶之徒周旋,别说什么缉捕归案,早就被人擒住干烂,卖到妓院去了。
想用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技俩,就只有趁她们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虚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药无色无味,我也没有把握只让她们着了道,而自己安然无事。要是男女双方都一起被迷倒,醒来之后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对付武学好手,经由空气放毒,并不是个好办法,我把主意打在姊妹俩放在池畔不远处的衣物上,如果把药粉下在里头,经由肌肤接触,发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目标的情形下,靠近过去,只差一点,就可以把药粉投洒在那堆衣物上,忽然,一股熊熊热气从背后逼近过来,更还有一种恐怖的兽咆声。
转头过去,幸亏不是看到了兽人,但是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应该追着阿雪而去的紫罗兰,正低咆着怒瞪过来,嘴边隐约有一丝火焰流转,好象是看破了我的不良企图,要站在同为雌性生物的立场,扑过来把我狠狠教训。
“喂,喂,小紫,有话慢慢说,好歹我也是你主人的……”
又要解释,又得提防被人发现,这次可真是进退维谷了,本来想把茅延安拉下水解围的,哪知道我才往那边一看,却只见到一个光秃秃无草皮的土坑,本来穿戴好全套伪装工具、趴躺在那边的茅延安,竟已不知何时跑到了二十尺外,正自背着身上的大块草皮,没命似地大步奔逃着。
茅延安,你这个没义气的东西!心中大骂,眼前却要应付危机,而紫罗兰已经毫不给面子地扑咬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子一弓一缩,让它从我身上越过,两脚跟着再在它后臀一踹。
一声哀鸣之后,那头料想不到我会灵活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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