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象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的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分。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在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地,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也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第五章衣冠禽兽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内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头,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人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用三流材料作出来的护甲,要抵挡一级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每一个技师在参赛前,都要竭尽所能地搜罗各色材料。
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残尸拿来作为材料,只要手艺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级的防具或武器,配合着织芝的巧手,这已足够作为胜选的保障了。
但却有一个问题。要把蛟龙这类强力神兽,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这并非普通技师所能担任,否则我在港口随便找个裁缝或是打铁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这样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艺,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为,在锻造中唱颂咒文才能全功。
织芝的手艺全是自学,但她对魔法根本一窍不通。魔法、灵力不比内功,可以传递转输,要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她拥有相当的魔力修为,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这一点,我也已经想到办法,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拿钱,为织芝赎身。
赎身费总共要六十枚金币,本来加上我的酬金,织芝是存到差不多钱了,但因为母亲的丧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处,取出一些宝石、缀饰,拿去典当凑钱。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币在身,我回去找织芝,预备找她的主人去赎身,哪知道回到住处,屋里凌乱一片,却是人去楼空,逼问了几个邻人后才晓得,今天是要缴税金的日子,织芝不知怎地与他们冲突起来,就给抓走了。
我一听可急坏了,没有用粗陋打扮掩饰的织芝,可是个小美人儿,就这么给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习惯,凡是我的女人,绝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顶绿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问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龙山上,一个名叫“玲珑怨”的夜总会,拥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是娜莉维亚的水师副提督,素来在那边饮酒作乐,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该处赶去。
在途中,我已经心里有数,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争,只好期望能够混进去,救人出来后成功逃脱。
计划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袭打倒守卫,救出了衣衫不整、险遭凌辱的织芝后,终于惊动了酒店的守卫,七八名持刀拿剑的打手,一拥而出,阻住了去路。
织芝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也仅有缚她之力,要正面与这些打手作战,肯定有死无生,所幸,我早有准备。
魔法师与武者敌对,第一要争取的就是念咒时间,我没把握在对方七八样兵器乱斩下来之前,念完咒语,所以回手一拉,扯开织芝身上蔽体的布袍,雪嫩胸部整个暴露出来,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则趁机唱颂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订约,出来吧,淫虫!”
时间太短,简单的咒语,我仅来得及召唤弱小的淫虫,不过也应该够了,当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红色毛虫的淫虫,分别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他们,受此突袭,马上就抛去刀剑,倒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双手忙着在身上的重点部位乱抓乱摸,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开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了。
“你……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见到我的手段,织芝吓了一跳,也不怪我刚才对她的举动,迳自投来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讲吧。”
拉着织芝逃跑,跑没几步,又有人拦路,而且这次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不但人数比刚才多,而且还出现了第三、第四级的正职魔法师,瞧这声势,绝非是区区的夜总会保安,而是娜莉维亚的警备军。要和他们交手,起码得要召唤出淫兽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连召唤淫虫的时间都没有,事情真是麻烦了。
召唤淫虫以上的淫术生物,必须要奉献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远处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时间唱颂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个侍女在包围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围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时间,别说那几个手底结印、蠢蠢欲动的魔法师,随便几样兵器斩下,我就完蛋了。
身边只有衣不蔽体的织芝,拿她来当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论上,淫兽是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这才被召唤而来,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时必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包围网逐渐缩小,左边两个红袍魔法师的手里,也泛起了红光,是魔法弓箭?还是火球术?反正都是会让人便成焦炭的东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这些家伙会住手吗?很没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这么单枪匹马杀进来,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吗?”
正当我犹豫不绝,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围着我们的众人登时让出一条路,让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进来。众人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织芝抓着我的那只手,更是惊得直晃汤,显然这家伙就是什么水师副提督,持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一反适才的怯懦,甩开了织芝紧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阔步地,直往那人迎去。
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们两人相互对峙,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个三杯,我可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原本的敌意消失无踪,我们两人先是握手,跟着便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你这小子,不是说只在这里当个小军官吗?怎么混得这么好,水师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过你啊!堂堂的帝国万骑长,小子,到底是用什么肮脏手法奸淫掳掠得来的?”
一场将爆发的撕杀就这样解决了,我怎样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风生水起,更巧的是,织芝的奴隶契约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来是你有意思,早点说嘛!大家朋友一场,送你个小奴隶有什么关系,不过……”
“阿巫,这女的是我开的,你不是记性这样不好,忘记了我的习惯了吧?”
阿巫、巴闭还有我,当初是一起在妓院混着玩的,我自然知道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许是看在我的万骑长徽章上,将奴隶免费送给我,但是见到这么漂亮的精灵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动,根本就是十指大动,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吓得织芝往后退去,却给后头的护卫团拦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强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对我的报复,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和我一起疯过混过的阿巫,是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算了算了,问问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阿巫搓着手,命手下取来织芝母女的奴隶契约,交给了我。
当我把奴隶契约当着织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声音中,浮现在我和织芝面上的,是一种毫无欢欣之意的笑容。
这张打从她出生起,便操纵她人生的薄纸,终于被销毁,却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个囚锁的开始,而这次卖身的期限,更是漫长的一辈子……如果我和织芝认识的时间再长一点,再多了解一点她的个性,那我就会相信她的承诺,然而,这时的我们,相识未久,我不敢这样坦率地信任她,为了日后着想,我用了这个伤害她最重的方式,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阿巫,你的名字好难念啊!我就是因为把你的名字给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这小子,我这么终刚强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会忘掉,太没义气啦!”
故友重逢,特别是一对酒肉朋友的重逢,当然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庆祝法,由于织芝已经疲惫万分,而我明天有与她有事要办,就请阿巫派人护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暂住。
“你和巴闭这两个小子真没意思,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太不够义气啦!”
阿巫叹道:“想当初我们黄色三连星义薄云天,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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